對不起,夏若心,就當我是欠了你的吧。
她也是自私了,她想要完全的擁有的這個男人,所以,就只能對不起另一個女人,既然已經對不起了,那麼,多一些少一些,又有什麼樣區別。
“律,我很怕,我沒有想到她會是那樣一個可怕的人,”李漫妮緊緊的閉上了自己的雙眼,逼出了眼角的淚水,她也不是假哭,而是真的在哭,因爲,她的身體真的很疼很疼。
“不要怕,我在這裡,”楚律輕輕的擦去她臉上的水,脣貼在了她的額頭之上,那樣珍愛,那樣小心翼翼,他用自己名子發誓,他不會放過那個狠毒的女人,他會讓她失去一切,會讓她比死更加的痛苦。
“你好好休息,你的父母都在外面,”李漫妮聽到這一句話,臉色頓時茶白如雪,怎麼辦,要怎麼辦?他們都是知道了,這要怎麼想她,怎麼說她,從小都是接受的教育和家教都是在告訴她,她這樣做有什麼後果?
楚律以爲她是疼了,只是不斷的心疼的安慰着她。
“我先走了,很快會回來看你,你放心,我不會離開太久的。”
楚律走了出去,而李漫妮有些迷茫的看着他的背影,眼裡閃過了一抹害怕。她的爸爸還有媽媽,會原諒她嗎?
而楚律走了以後,李漫妮的父母這纔是進來了。
“你看你,什麼人不好惹,爲什麼偏偏要是他,他是有妻子的男人,這樣,你讓別人會怎麼說你?”李父用力的壓抑着自己的情緒,他們這些年的教育都到哪裡去了,她到底有沒有道德啊。
而李母只是不斷的拉着李父的手,一雙眼睛哭的紅腫,“你不要再說了,沒有看到女兒都成這樣的了,是結過婚又怎麼了,他們還是可以再離的。”
而李父看着自己的妻子,又是看了一眼牀上那個半死不活的女兒,也只是用力的嘆了一口氣,事情已經發生了,還能怎麼辦?
而那個楚律,他一定要負起責任才行,否則,他的女兒,以後要怎麼才能夠在別人的面前擡起頭來,還有他們李家,雖然不同楚家,可是那在社會上也是有頭有臉的,這事要是被別人知道了,他以後還要怎麼出門。
病房間裡面很安靜,李漫妮睜開了自己的雙眼,看着自己的手碗,神思卻是有些遠了,她真的不知道這是好事還是壞事。
而在同一時間,楚家那個空無一人的家裡,沒有男主人,這裡所有的一切都是顯的單調,也是空的沒有一絲的人煙,讓連房間內的暗色調,此時也是透着一種冷情的光暈。
冰冷,而又是空洞
夏若心的拿着自己的速寫本,不斷的畫着,一張又一張,而每一張都是同樣一種表情,那就是殘忍,責備。學有他的嗜血,只會用在一個女人的身上,而那個女人的名子,就叫做夏若心。
她的手放在了自己的小腹上,這裡仍然是很痛,一陣一陣的抽着疼,可能是她的那個快要來了。她一直都不沒有發現,其實,她的月事已經有近兩個月沒有來了。
房間的門被大力的推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