她對着鏡子不時的整着自己頭上的假髮,恩,挺像是直伯,還是她從來都沒有嘗式過的髮型,感覺很不錯的。
“媽媽,好看嗎?”小雨點問着身後的夏若心,
夏若心拿過了一頂帽子,帶在了女兒的頭髮上面,“這樣就好的多了。”
小雨點再是對着鏡子臭美了半天的時間,“恩,這樣好像是好多了。”
“要出去嗎?”夏若心再是整着女兒頭上的假髮,其實感覺這樣也挺好的,微微的淺棕色的微卷發,長到肩膀,以後她女兒的頭髮長出來,也做成這樣的造型吧,實際上,還真的是挺不錯的。
“我在這裡關了好幾天了,總算是可以出去了,”小雨點感覺自己的就像是一隻小鳥一樣,快要被憋死在籠子裡面了。
“恩,可以出去的,不過自己的小心一些,”夏若心捏捏女兒的小臉蛋兒,“記的,不要亂吃東西,不然爸爸真的會哭的。”
“我知道了,媽媽。”小雨點抱了一下媽媽,不論她多大,還是媽媽的孩子呢。
當是小雨點出去了之後,夏若心走到了窗戶邊上,果然的,看到了那一輛號碼特別的車子,帶着小雨點離開了,是很特別的號碼,這個君奕感覺怎麼和楚律有幾分相似的,也是難怪的,楚律對於搶自己女兒的男人,向來都沒有什麼好感,還是一點的好感也沒有。
可是這一次,對於君奕,他到是沒有打,沒有罵,甚至還願意讓他把自己的寶貝女兒給拐出去。而她當問原因之時。
他到是說的好,早些生出孩子來,到是他就可以教孫子,他還年輕,還想要真正的給自己培養出來一個接班人出來,而他顯然的還是記恨着,當歸陸安澤被陸錦榮搶走的事情,這麼十幾年過去了,他就沒有給過陸錦榮一個好臉色出來。
所以有時,也不知道楚律的這種陰陽怪氣的男人,到底對哪種人可以看的順眼,又對於哪一種人不順眼。
他討厭的,就喜歡不起來,他喜歡的,再討厭,最後還是離不開。
恩,誰呢?夏若心啊,他這輩子最重要的女人,當然還他的寶貝女兒。
夏若心放下了窗簾,這纔是想起,她是要去見見沈意君了,那個媽媽都是老了,簡清盈說,老了,就不要再計較了,不管怎麼樣她知道改了,蹉跎了這十幾年了,夠了楚律說,你想怎麼樣都行,認也好,不認也罷,我都支持你。
小雨點說,媽媽認了外婆吧,其實我還是想要一個真外婆的她身邊的所有人都是想通了,或許她也應該是想通了。她也是趁着女兒去跟未來女婿出去時,她去見見她的那個媽媽……
雖然她這些年來,對她不理不睬的,可是,她卻是知道,其實楚律一直都是在暗中的照顧着沈意君,最起碼讓她衣食無缺少,身體健康。
只是,她摸了摸自己的臉,再是拿出了鏡子。
其實時間是優待了她的,她看不出來比過去有多少的變化,但是畢竟年紀還是在的,只是她現在纔是四十多歲,真的,就要當……外婆嗎?
她突然拿起手機,給楚律撥了一通電話。
“阿律……”
“恩,怎麼了?”楚律一手拿着筆,一邊接聽着夏若心的電話。
“我不想那麼早當外婆,我還年輕。”
“行,”楚律答應,“那就讓他們生,讓孫子喊你姐姐,”
夏若心“……”
她放下了手機,感覺說了一通,是對牛彈琴了。
十字路口,紅燈,她停下了車子,視線一閃,卻是看到了一個熟悉的人影。
好像是……楚湘,
她就將車子拐了一下彎,最後停在了路口,就這樣淡淡的看着那個走路幾乎都是在蹣跚的人影果真還真的是楚湘的,不過,她瘦了很多,身上的衣服也不知道是哪裡找來的,臉色也是不太好,夏若心鬆開了方向盤,再是按了一下放在車上的手機。
“我看到了楚湘了。”
“恩?”楚律扔下了筆,“怎麼,找你麻煩了?”
“沒有,”夏若心連車子也不想開了,“不過,她去你家了。”
“那就讓她去吧,”楚律輕撇了一下嘴角,她還以爲她是以前的楚湘嗎,我對她已經夠仁至義盡了,給她換的可是一個同她年輕一樣大的女人的腎,而且還給她墊付了醫藥費,不然,就她現在,連醫院都是住不起。
夏若心並沒有說,楚湘換過了腎,是要吃大量抗排的藥物物,不過,顯然的,沒有任何人關心過,她是不是吃不起藥,當然夏若心不會好心的還幫楚湘買藥。
她還沒有那麼蠢的。
她再是將車開了過去,向夏家那裡開去,沈意君她認,爲她盡最後的孝道,可是夏明正如果還要在她的面前,提那個夏以軒的名子,抱歉,她厭惡。
楚湘突然停下了腳步,她向後看了一眼,總是感覺剛纔好像有在看她來着。
而她捂住自己的腹部,臉色十分的難看,她現在要治療,她要吃藥,不然,保不準這顆新換的腎會出問題,而結果,腎沒了,她也沒有了。
她向前挪動着,她要去找奶奶,是的,要找奶奶,奶奶一定會救她的,奶奶就算是和楚律對着幹,她也會護着她的。
好不容易的,她用着自己的雙腳走到了楚家老宅的門口,以前的她,哪走過麼長的路,出門都是坐車,要不就是自己開車,這樣靠着自己的雙腿走路的事情,她在被楚家收養了之後,就沒有再有過的。
如果她那時安份守已一些,沒有那麼多的心思。
以着夏若心和楚律的性子,不會爲難她,可是偏生的,她卻是想要生出這些事,不得不說,她其實真是把自己給坑死了的。
她按着門鈴,按了半天,纔是有人過來開門。
而開門的是楚家的保姆。
楚湘鬆了一口氣,就要往裡面走,結果卻是被保姆擋了起來。
“你做什麼?”楚湘本來就很累,再被保姆給擋了起來,已經忍不住自己的脾氣還有火氣,衝着保姆就是一臉的唾沫星子上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