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爸爸吃吧,我今天胃不舒服,所以不吃了魚了。”
夏若心連忙的放下了筷子,寶寶,你怎麼不舒服了,是不是感冒了,她將手放在女兒的額頭上,就怕女兒會感冒發燒的。
“媽媽,我沒事的,”小雨點拉住了夏若心的手,其實她哪裡有事,她只是讒的,她好想吃魚。
夏若心見她額頭上的溫度挺正常的,也沒有感覺有發燒的痕跡,也就放心了,而她和楚律兩個人,你一口我一口的,就將魚給光了,可憐的小雨點的一口魚都是沒有吃上,她只能戳着碗內的米飯。
而幾天後,小雨點病了,其實也不是病,只是全身沒有力氣,不想動。
楚律連忙的趕了回來,此時家欣寶已給小雨點輸好液了,小少女已經睡着了,精緻的眉眼,此時加了一些蒼白,很讓人心疼,尤其是楚律這個當父親的。
“怎麼樣了?々楚律連忙的過去,將手放在了女兒的小臉上,她的臉這麼白的,是不是真病了,難到是小雨點的那顆腎臟出了問題了,而他越想就越是擔心,手心裡都是握出了一手的汗水。
“放心吧,沒事。”家欣寶幫着小雨點調了一下點滴的速度,只是,他擡起問着楚,“楚先生,小雨點是不是在減肥,她這明顯就是餓的。”
楚律一聽女兒是餓的,此時,也不知道要怎麼說了,這提議是他的出的,可是再是一聽女兒竟在餓到暈了,他簡直就是自責的不知道怎麼辦。
他輕輕撫着女兒怕有些蒼白的小臉,長大了,可是還是那個讓人操碎了心的孩子啊,從上幼兒園,再是上一年級,哪一天他不是小心的。
現在是長大了,可是這麼容易生病的,這讓他怎麼安心來着。
等到夏若心回來的時候,小雨點都是醒了,而楚律一臉的自責加愧疚,夏若心想起女兒最近的樣子,家欣寶說是餓的,可是她家女兒一直都是瘦,哪有肥減,纔是十五歲的小姑娘,哪裡需要減肥?
“媽媽……”小雨點扁着嘴,是長開了,長大了,可是還是那個離不開媽媽的孩子。
“怎麼了?”夏若心輕輕撫着女兒怕的額頭,“寶寶,你還小,爲什麼不吃飯,你也不胖啊。”
“可是,我怕我長成爸爸那樣的電線杆子,”小雨點用被子矇住自己的頭,不想說話,夏若心用力的打了一下楚律的胳膊,是你對她說的吧。
楚律這也是沒有辦法,“我怕她長的太高了。”
“可你也不能讓女兒節食,”夏若心再是在楚律腰間的軟肉上面擰了一把,現在好了吧,她女兒還沒有成年呢,現在竟然弄個營養不良出來,到時真的出事了,誰來承擔這個責任?
而楚律現在一肚子的愧疚與心虛,好吧,長成什麼樣子就什麼樣子,大不了真的打藍球去,他再也不讓他家寶寶過節食的日子了。
夏若心實在對這對父女無語了,誰規定了父母身高太高了,女兒就會以長成電線杆子的,她女兒只是現在長的高,可能以後就不會再長了。
她去了外面,準備給女兒做能吃的東西,不過餓的時間久了,還是需要吃些清淡的。
終於的,小雨點不用再節食了,現在每天都是乖乖吃飯,而在陸家,簡清盈可是心疼孫女了,她一聽楚律讓她孫女節食,差一些就衝到楚家,跟楚律拼命,讓楚律很長時間,都是不敢過來陸家這邊,他堂堂的楚氏集團的總裁,這一次做出來的決定,幾乎都是讓所有人感覺又無奈,又是哭笑不得的。
陸安澤剛是從特種部隊回來,簡清盈還沒有好好同孫子相處一下,孫子又是去國外上學去了,想起那個優秀的孫子,簡清盈心裡就欣慰,可是就是聚少離多的,還好,她還有一個聽話的孫女,不然這日子還要怎麼過。
小雨點挨着奶奶說了一會話,再是將老人家哄的高高興興的,這纔是進到了自己的房間裡,陸家和楚家一樣,她都是經常過來住的,奶奶這裡自然是幫她收拾了一間屬於她自己的房間,其實自小到大,好像她在奶奶這裡住的時間到是多的,是的,就是奶奶,這其實並不是她的親奶奶,也不是親外婆,可是他們待她,卻是比親生的還要好,至於那個親奶奶,楚家的那個奶奶,爸爸不怎麼讓她回去的,所以,沒有過多的接觸。
她打開了門,將自己的書包放下,然後打開了電腦坐了下來,想要看看哥哥在不在線她在桌上撐起了臉,然後等着那邊的人上線。
陸安澤的剛一打開了視頻,就自家的妹妹已經有些無聊趴在桌子上面。
“怎麼,哪裡不高興的?”他將自己的學習資料一丟,二十出頭的他,當了幾年兵,整個人的給人的感覺了就像是一把古劍一樣,內斂卻是不張揚。
其實像他這樣的年紀,正是驕傲的時候,不管是哪一方面,他在學校裡面都是屬於有名的人物,自然的,也都是女人想要拜倒的對象,不過就是因爲當兵過的原因,所以他在心智與心性各方面,都是比一般人要沉靜,也是要穩重,比起同齡的這些富家子弟出來,陸安澤的成長,是太過成功了,也是難怪的,當年這是楚律給自己挑選出來的繼承人,他的眼光向來都是狠辣,自然的,挑繼承人也不錯,就是可惜了,最後是洗手爲了他人做嫁衣,他挑着挑着的,挑到了陸安澤,陸安澤是很優秀,也是如他所想象中的那樣,他直直的向上長着,不管是外表,還是心性,或者說是手段方面,果真的與楚律當時想象中的完全一樣很優秀,就是可惜了,他現在是陸家人。
此時,他見妹妹一幅無精打的小模就想想笑,這小姑娘長大了啊,當然,陸安澤同小雨點之間,可是真正的兄妹,不會有什麼男女感情的。
小雨點趴在桌子上面,然後就將自己的節食怕長成電線杆子的事情,同陸安澤說了,而陸安澤一聽,揉了揉自己的額頭,真不知道這對父女是怎麼想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