這一字一句,都是在諷刺着上官家的沒落,現在的上官童可不是那個上官家的小姐了,她連一個普通人都是不如,還怎麼在這裡跟她叫囂。
“上官小姐,你可以再是裝裝瘋,說不定莫先生就會心軟了,然後幫着上官小姐重新讓上官家東山再起。”她在笑,可是笑的卻是十分的諷刺。
她跟莫茗做了三年的夫妻,十八歲的沈小微,單純,二十歲的沈小微自以爲幸福,二十三歲沈小微,一無所有,而如上她二十八歲了,二十八的沈微不是沈小微。
江南的頭牌公主公關,難不成連一個老女人都是鬥不過。
她風情萬種的笑着,再是一步一步的接着上官童,對了,上官小姐,我有一件事如終是不明白,沈微接近,而上官童,卻是後退,似乎她在怕沈微,或許心裡極恨,恨不得撕碎,恨不得吃肉喝血,可是最後最多的卻還是害怕,是的,她在害怕。
沈微的步子停下來,然後整了一下自己身上的衣服,“上官小姐怕什麼,我又不會吃人,還有,我剛纔說到了什麼?”她微揚的紅脣間,掛滿了諷刺。
“恩……”她還真是在思考着,“對了,我想起來了,我要問一下上官小姐當初的孩子是從哪裡來的?可是我怎麼記的,醫生說過,上官小姐天生的子宮畸形的,怎麼,小官小姐難到自己不知道,可是那份檢查報告卻是從上官小姐的包裡掉出來的,難不成上官小姐的流出來的不是孩子,而是姨媽血?”
上官童被說的面色猛然的變的死白,眼神竟然也是是在閃躲,沈微仍然是在笑,可是眸裡卻是起了一片的冷光。
“上官小姐,咱們的帳纔是剛開始,讓你家破人亡是第一步,現在不是還沒有人亡呢,”她吹了一下自己的手指,十指都是塗滿了紅色的豆蔻,膚色白如雪,而指甲也是紅似血。
上官童再後向後退了一步,竟是被沈微逼的出了一背的冷汗,她早不是過去的上官童,現在她的家世都是同青澀的如同白蘿蔔絲一樣,清清白白。
而上官家也不是過去的上官家,現在上官家已經是末流的家庭,一個一無所有的普通老女人,還拿什麼跟別人比,她走在街上都是人人喊打的對象,不給她的臉上吐上一口唾沫,都是算是便宜她了。
“你翻我東西?”上官童就像是被人給揭開了以前的傷疤一樣,開始被人踩到了尾巴恨意與怨毒,還有她的無措,以及那些讓人看不起的不堪。
沈微的紅脣揚的越加的開了,“翻你的東西,我沒有你上官童的愛好,你當初可是要將別的女人的子宮移稱給你自己的,難至你就不想知道,那個女人怎麼被人救走的。”
“是你,是你做的?”上官童現在就算是再蠢,也知道那是怎麼回事了,當初就是因爲她的自己的子宮畸形,生不出孩子,所以她花了大錢找了一個年輕的女人,想要將她的子宮移植給自己,可是將做手術前期,那個女人卻是莫名的消失了,後來想要再是尋找一個適合的女人,就開始難了,一直都沒有適合人供體給她,似乎一直都有人在背後阻止着她一樣,而後來,這件事情被莫茗知道了,那時她與莫茗之間的關係,也是降到了極點,她哪還有閒心去搞這些事情,直到了她與莫茗分手之後,這個手術卻一直都是沒有做,她有時都在想,如果她早些移值了子宮,早些給莫家生下繼承人,是不是她今天就不會落到這種人人喊打,又是貧困潦倒地步。
而這一切,竟然都是這個女人害的,是沈小微害的。
“沈小微,我要殺了你!”突然的,她開始猙獰起一張臉,就像沈微撲了過來,而沈微卻只是撥了一自己的發稍,不緊不慢的伸出了自己的穿着高跟鞋的腳,在上官童上前差不多的距離之時,她的腳用力的向前一踢,也是踢在了上官童的肚子上面。
上官童猛然的捂住了自己的肚子,人也是四仰八叉的被踢倒在了地上沈微收回了腳,然後一步一步的走近,她蹲了下來,輕輕的拍了一下上官童的臉,結果卻出摸出了一手的油,就像是摸了一塊五花肉一樣的油膩,噁心。
“上官童,年紀大了,不要再動氣了,小心你醜過了,莫茗的老子都是看不上你。”
而上官童卻是氣的差一些沒有噴出一口血出來。
她這是什麼意思,是在諷刺她老幼通吃嗎?
沈微從身上拿出了一片紙巾擦乾淨了自己的雙手,然後將紙巾往上官童的身上一扔,涼涼的聲音也是直刺着上官童的神經。
“上官童,什麼也沒有的你,還拿什麼跟我比,你放心,”她聲音很冷,表情也是,“我不會放過你的,我們之間的帳,慢慢算,不死不休。”
她的紅脣一張一合,而說出來的話,每一個字,每一句話,幾乎都是如刺一般,狠扎着上官童,一直以來,都是上官童算計着沈微,可是現在,當是她們之間的身份的轉過來之後,上官童竟然是怕了,以前的沈小微就是一個軟包子,可是現在沈微卻是個有仇必報的主,還要加着以前過去所有的一切,一起報。
沈微拍了一下自己的衣角站了起來,而她轉身之時,第一眼看到的竟然是三哥。
三哥,他怎麼到這裡來了?而三哥沒有笑,他的身體卻是緊緊的繃着,就連雙手此時都是握的極緊,甚至沈微都是聽到他的上下牙齒在咬着的聲音。
“三哥……”沈微的紅脣輕動了一下,突然間,她竟是有些心酸,她竟是想起了自己的當初第一次遇到三哥之時,那是她這一輩子,最狼狽也是最噁心的時候,是三哥把她撿回了家,她那時不吃飯,是三哥喂着她,她不說話,是三哥哄着她,甚到她那是睡不着,也是三哥陪着她,給她洗腳,給她梳頭髮。
她每一次遇到危險,總是有三哥在,突然間,她感覺自己的真的欠三哥很多,很多……