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她同不同意有什麼分別嗎?”楚律反問着夏若心,不管當初他是娶她,還是娶李漫妮,只要他同意的,誰可以改變他的想法,有人改變過嗎,有人阻止過嗎?
夏若心從楚律的手中提過了自己的鞋子,直接就下了電梯,楚律將自己的手放在了褲子的口袋裡面,成熟男人的氣質,成功男人的風彩,已經得了不少的女人的矚目,男模一樣的身材,明星一般的長相,不去當演員也實是有些暴殄天物了,不過楚律是誰,他是楚氏集團的總裁,還用不着去賣自己的臉。
他按了一下電梯,走了進去。
而這一部電梯突然間一下子就涌進了很多的人,楚律沉起了臉,很是不喜歡同別人同用一部電梯,而就算是如此,又有幾個人進來了,但是,剛是進來後,電梯就報警了,超重。
後面的進來的人,只好是不甘心的走了出去。
滿部電梯裡面都是女人的香水味,楚律不留痕跡的擋住了自己的鼻子,這種香加雜在一起實在是不怎麼讓人喜歡,所以說,他不喜歡太香的女人,是有原因的。
對於一個有着輕微潔癖的男人而言,女人的香水,其是就是他日常中,最後討厭的味道。
終於的,電梯下來了,夏若心提着鞋子正站在電梯外面,很明顯還是等着他的。
楚律連忙的過來,無視一甘女人的眼中的嫉妒還有不甘,而這部電梯下來,清一色的都是年輕的女人,而且也都是年輕漂亮的女人。
夏若心似笑非笑的望着他。
“楚先生,被美女環繞的感覺怎麼樣?”
楚律感覺自己的鼻子很癢,忍不住的打了好幾個噴嚏,“恩,效果不錯,你不是看到了?”而他說完,又是幾個噴嚏過來。
“你沒事吧?”夏若心有些擔心,都這樣了,真的沒事?
“沒事,輕微的鼻炎,”楚律整整自己的衣服,成功男人就連打噴嚏都是好看的,上天太優厚這個男人的外型了,所以,纔是給他的生活種上了各上磨難。
也是讓這個男人的一生,都是處於曲折之間,也是多虧了這個男人比起一般人更強更多的忍受能力,不然的話,可能早就已經瘋了。
不過,應該也是過快去了。
夏若心從自己的包裡拿出了紙巾,抽出了幾張給了他。
“謝謝,”楚律拿了過來,擦了擦自己的鼻子,而後,竟是奇蹟般的,讓他鼻子的也是跟着舒服了很多,這裡沒有香水的味道,只有夏若心身上,一種自然清淡的味道,可能是與她用的洗髮水有關,是一種薄荷的味道,很清新,也是很乾淨,讓人感覺鼻息微涼,就連呼吸也是跟着順了很多。
“你在這裡等我,我去開車,”楚律握了一下夏若心的肩膀。
“好,”夏若心剛是點頭,就想起了一件事情,“我們的那個水晶擺臺還沒有拿呢?”
“明天會有人送過來的,挺重的,”楚律將她的耳邊的頭髮別到了耳後,露出了她小巧的耳垂,還有耳朵上面,那顆粉色的珍珠,簡單卻是十分的大方,這樣的耳環,確實是挺適合她的。
而他其實現在有些不怎麼想走的,他好不容易纔可以他站在一起,雖然關係並沒有多大的進展,可是,卻已經沒有再是針鋒相對了。
她可能不知道,他其實有多麼害怕,她時不時的說出的那些冷言冷語,他的心臟並沒有那麼強大的,真的。
他將自己的雙手握緊,而後鬆開,轉身就是去開車,男人的背影,似是有些落寞了。
夏若心伸出手輕輕撫了一下自己的耳垂,還有耳垂上面那一顆珍珠耳環。
這一輩子,誰是誰的災難,誰又是誰的救贖呢。
她有些恍忽,低頭間,腳上的這雙平底鞋卻又是意外的合腳,鞋子適不適合,也只有自己的穿了纔在知道。
不合腳的腳的鞋,鬆了,走不了。
不合適的男人,鬆開了,也就掉了。
誰又是她適合的男人呢。
一輛車在她的身邊停了下來,那種感覺,她的第一意識,就是上前,而危然的,車門打開,是那個男人。
楚律擡起手腕看了一下自己腕上的手錶,他們已經逛了好幾個小時了,其實他的肚子早就已經餓了。
要去哪裡吃飯,他問着夏若心,這麼久了,也是應該餓了吧。
而夏若心沒有回答,楚律將車子停在了路邊靠好,回過頭時,就見夏若心已經縮在了後面,睡着了,也是難怪的,她今天不願坐副架。只是因爲想睡了。
楚律從車上拿起了一條毯子,就這樣蓋在她的身上,而他自己則是下了車子,靠在車身上,拿出了一根菸抽了起來,從上午到了夕陽西下,再是到了華燈初上,路燈也是跟着亮了起來,將他的影子幾乎完美的拉長……
短的是過去,長的卻似乎是人生。
他的路還有很遠,離走完還有很長的距離,輕輕的吐出了一口氣,他將自己的背再是靠在了車子上,直到車門打開,夏若心從車子裡面走了下來。
“現在幾點了?”她問着楚律,一手也是揉着眼睛,她確實是累了,女人逛街是厲害,可是那也是需要體力的。
楚律看了一下時間,“快要七點了。”
“要回家吃飯了,”夏若心喃喃的說着,她還真怕,今天大哥要回來,還有小雨點,他們還在等着她開飯的。楚律抿緊了自己的薄脣,而後肚子竟然也是跟着叫了一聲,這一聲挺明顯,當然夏若心也是聽到了。
她拉開了車門,再是坐了進去,楚律也是將車開到陸家的門口,只是怎麼感覺的,這個男人現在哪裡都是委屈,哪裡都是可憐。
夏若心有些狠不下心,說上那麼一句。
你走吧,或者你滾吧。
好吧,她承認自己的心軟了。
她打開了車門,站在外面等着,風不時的吹起了她的髮絲,帶來了一下絲綢般的輕軟,揉了揉自己的長髮,她回過頭,那個男人後知後覺的纔是走了出來。
可能這時纔是知道,夏若心是願意賞給她一口飯吃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