她將自己的臉貼在了膝蓋上面,有一瞬間,竟在不知道在想什麼,她的心有些亂,亂的,幾乎都是糾纏不清,隱在其間的是煩,是燥,是不知,外面秋色漸濃,而她再是沒有了任何的睡意。
似乎又是一個秋天的來臨,那一瞬間她明明感覺到時間離她遠了,可是當是她再是睜開雙眼之時,落在她視線之內的,卻是小雨點幾乎都是沒有多少變化的小臉。
“走了,寶寶,跟媽媽回家了,”她握了握女兒的小肉手,然後彎下腰,再是給女兒將頭上的小帽子帶好,不遠處,楚律正在等着她們呢。
夏若心抱着女兒上了車子,而車子開啓,他們都是在沉默,是無話可說,還是無話可言,或者是兩個人都在等着對方開口,只是無言中,誰也不知道他們之間到底又是滋生了多少未知的情緒出來。
車子裡面的氣氛,似乎有些特別了,不過,誰也是願意戳破了這層紙。
到了陸家,夏若心帶着小雨點下了車,可是小雨點卻是不時的盯着車子裡面的楚律,一步三回頭的,讓夏若心有些微微的酸澀感。
女兒的心裡,已經不是隻有媽媽了媽不對?
她帶着女兒站到了門口,而手按着門鈴,不久後秦雪娟過來開門了,而夏若心還沒有反應過來,就見一雙手伸上前,將她身邊的小雨點給抱了起來,。
“叫舅舅,”陸錦榮不知道什麼時候回家的,一身的疲憊,可是卻是無損他周身的氣質,借於商人與學者之間,那種說不出來的微妙感。
“舅舅,”小雨點乖乖的喊着舅舅,
陸錦榮還是第一次同這麼大的孩子接觸,就見懷中的孩子小小的,小臉蛋軟軟嫩嫩的,挺像是兩個蘋果的,恩,可愛。
他忍不住的掐了一把,實在是太喜歡了。
“小花,你跟我過來,”陸錦榮將小雨點交給了一邊的秦雪娟,再是捏捏她的小臉蛋說道,“舅舅同媽媽說些事情,寶寶自己玩一會好不好,一會舅舅回來了,帶你出去玩。”
小雨點眨了一下眼睛,然後用力的點了一下小腦袋,就被秦雪娟帶到了別處玩去了。
夏若心敏感的察覺出了,陸錦榮將小雨點支走,不爲了別的,而是因爲她。
“小花,你跟我過來,”陸錦榮揉了揉自己的眉心,將這一筆的生意完成,他已經是累的可以連睡上幾天幾夜了,不過,有些話還是要說的,不然,他睡不着,也睡不踏實。
夏若心跟在了陸錦榮的身後,這個大哥好像比起不久前要瘦的多了。
只是她有些不太明白,陸家已經夠有錢了,還需要這樣的拼命嗎?
“剛纔在想什麼?”陸錦榮坐了下來,將自己的手撐在了桌子上面,感覺隨時都能夠睡着一樣,他的眼皮耷拉着,也是難得還有一些精神。
“你在想什麼?“陸錦榮睜開了雙眼,再是問了一次,一雙眸子雖然是帶着一些血絲,不過卻是十分的清醒了。
“也沒有想什麼,”夏若心坐了下來,不想站。
“大哥,你是不是應該找個女人了,怎麼總把自己弄的這麼狼狽的?”
“不喜歡女人怎麼辦?”陸錦榮對女人提不起興趣來。
夏若心忍不住的翻了一下眼睛,“大哥,你不要告訴你,你喜歡男人。”
陸錦榮笑了一下,“胡些說什麼,你哥只是這輩子心如死水了,不願意沾染上女人這種東西,麻煩了。”
“什麼不麻煩,做生意就不麻煩了?”這好像比生一個孩子難的多了,當然,這句話,夏若心可不沒有敢說出來,不然陸錦榮給她的回答,一定是做生意容易,生孩子難。
“小花,”陸錦榮坐直了身體,微眯起的雙眼很是認真。
“你想起以前的事情了?”
“大哥怎麼知道的,”夏若心還以爲自己的瞞的很嚴實的,最起碼,現在知道的就只有楚律一個人,其它的,包括秦雪娟在內,沒有一個人是知道她恢復記憶的事情。
“你看那個孩子的眼神,”陸錦榮回來一聽春雪娟說,最近妹妹常帶一個孩子過來,就感覺事情有些不太對勁了,剛纔他就在窗戶邊上,是親眼目堵了一切,妹妹與這個孩子之間的互動的如果不是想起了什麼,不可能這樣的。
所以他的猜測是對的吧。
“怎麼想起來的?”陸錦榮到是對這件事,有些好奇,畢竟夏若心不是憶,也不是撞傷了腦子,她是被催眠的,當時那個人在催眠她之時,就說過了,除非遇到了相同的聲音或者同樣一個人,否則,不可能會想起以前的事情,難不那個所謂的催眠大師只是一個江湖騙子,最後就這樣讓夏若心給想起來了“我遇到了愛德華先生,”夏若心並沒有隱瞞陸錦榮,“他當是就是催眠我的人吧?”
還真是命,陸錦榮對此也只有這麼一句話了,可不就是命嗎,這樣的機率也是被她給是遇到了。
“高逸同別人結婚了是不是?”陸錦榮注意着夏若心的神色,見她沒有什麼異樣,這纔是放心了,其實或多或少的,他的心裡可能也是有些感覺吧,高逸與夏若心其實是不適合的。
高逸的心思他明白,可是這份心裡,卻是參了東西在哪裡,不怎麼純粹,夏若心其實是一個很認死理的女人,可是如果以着欺騙開始,後果都不是太好。
夏若心聽到了高逸的這個名子,總歸的還是有些酸酸楚楚的感覺,不過,她輕輕的抒了一口氣,過去了吧,他現在應該過的很好的。
白烙音這個女人雖然對別人有些狠,可是她對高逸卻是用心的,也是真心的,只是希望,她不要辜負了高逸的取捨,還有她的退讓。
“好了,”陸錦榮站了起來,他走到了夏若心的面前,然後輕輕的拍了一下她的肩膀,“不管你沒有恢復到以前的記憶,你都是我們陸家的孩子,我會告訴爸媽的,不要感覺心裡有什麼負擔,他們本來就知道你是誰的孩子,而不管你的正實身份是什麼,現在都是我妹妹,是爸媽的女兒。”