沈佑，“……”
他神色複雜地看了一眼夜白，要是夜白知道他其實說的是她的餵奶照，保證回把他打趴下。
夜白瞅了一眼沈佑，“霍靳南對你還不錯。”
沈佑“嗯”了一聲。
夜白想到俞子慕，“要是俞子慕說這話肯定會被揍。”
沈佑，“嗯。”
看着夜白，盯着說出這樣純白無暇話語的櫻紅的脣瓣，真的很想像夢裡一樣緊緊撅住吮吻。
夜白看沈佑不以爲然，“要我是霍靳南，我就揍你。”
沈佑，“……”
就不能開口閉口提揍？
夜白，“還暈嗎？”
沈佑，“好多了。”
夜白瞥了一眼沈佑，“霍靳東和霍靳南那麼厲害，你身手怎麼這麼—弱？”
她思考了一下，差勁兩個字好像是貶義詞，換成了弱。
沈佑，“……”
他坐在那裡，看着夜白很安然地說出這樣的話，輕輕咳嗽了一聲，“當時，我主攻的軍事戰略，和他們方向不一樣。”
夜白看了一眼沈佑，有些意外。
沈佑，“看過古裝劇嗎？就相當於你以前的軍師。”
夜白，“軍師？諸葛亮那樣的？你有他厲害嗎？”
沈佑看着夜白，半天說不出話來。
夜白居然知道諸葛亮，一開口就拎出來這樣一個神話過的人物和他比！
“他是古人，我是現代人，沒有可比性。”
夜白看了好幾眼沈佑，明顯覺得他是不如人家厲害。
沈佑又補充了一句，“電視劇裡神話過他，不盡實。”
夜白“哦”了一聲，點了點頭，很自然地理解爲沈佑不如人家厲害。
沈佑看着夜白的神色，放棄了再做解釋的打算，估計也是徒勞。
何況自己估計真的沒有人家厲害，而且他沒有那麼高風亮節，也沒有那麼高的覺悟。
他更適合現在這個這種生活。
看了一眼夜白，如何搞定他，是他現在唯一的奮鬥目標。
夜白坐在那裡有些悶，拿着手機看小九的照片。
沈佑，“你坐過來，我們一起看吧。”
夜白擡頭看了一眼沈佑，“又不是你兒子。”
沈佑，“……”
“就是”兩個字被他嚥了回去，看着夜白，半晌沒法出聲，真的很像將她這樣的話壓倒在牀上。
夜白看着沈佑，“你說徐寧寧生了沒有？”
沈佑聽到他提徐寧寧，臉色難看了很多，某些蠢蠢欲動的心思很快死僵了。
夜白看着沈佑，“你喜歡女兒還是兒子？”
沈佑看着夜白，認真地問，“如果是你，你希望和霍哥、南哥、秦小三那樣找一個自己愛又愛自己的人，還是希望按照父母的意思，娶一個之前和你沒有任何關係的陌生人？”
夜白看向沈佑，沒有想到他突然這麼問，頓了頓，道，“當然是找一個自己愛又愛自己的人。”
沈佑按着夜白，總算是有了一絲安慰，這麼說，他還有希望。
只是夜白，情竇未開而已。
他點了一支菸，抽了一口，看了一眼夜白，想到她說煙臭，“你不喜歡聞煙味？”
夜白點了點頭。
沈佑，“那我戒了，不抽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