姬薄自然也注意到了姬言的神色,看了一眼他。
姬言很快收回了不滿,笑臉逢迎。
姬薄收回視線,看向秦少南,“現在看來,他似乎是一個很不錯的決定。”
秦少南,“……”
姬言,“……”
秦少玲,“……”
某些人睜眼說瞎話的本事越來越高了!
姬薄看向秦少玲。
秦少玲很快移開了視線。
姬薄也移開了視線,坐在那裡,兩個人都像豎着刺的刺蝟。
他看向喬喬,“很久不見。”
喬喬想到自己被扔進海里差點餵了鯊魚,勉強出聲,“是啊。”
秦少南坐在那裡,看了一眼喬喬,再看向姬薄,眸色複雜。
姬薄視線從喬喬身上移開,看向秦少南,“曾經和秦總夫人有一面之緣。”
秦少南看着姬薄,“謝了。”
姬薄,“不客氣。”
話音落了,他坐在那裡,再也沒怎麼出聲。
秦少玲看了一眼他,渾身不舒服,目光落在姬言身上,“以後不要把不三不四的人往秦家帶。”
姬言,“……”
他偷偷地看了一眼姬薄的臉色,想起了一句話,暴風雨來臨之前的黑暗!
姬薄看向秦少玲。
秦少玲一想到自己懷孕,給他打電話,本來是求他幫忙的,結果擺譜快要擺到天上去了!
本來想說她不舒服回房間去,再想到爺爺的大壽,不想鬧什麼不愉快,便一直和秦歡說話。
秦歡,“……”
她就這麼被拉下水了?
不過想到這個男人,故意找茬,倒不如給他的醋加點酸度。
不管怎麼說,少玲姐現在是懷孕期。
女人懷孕要遭多少罪呀?他就不能讓着一些嗎?
架子好大!
於是,整個壽宴,姬薄坐在那裡,看着秦少玲、秦歡和霍靳南三個人相談甚歡。
所以霍靳南偶爾說一句,但是秦少玲看他的眼神——
姬薄掃了一眼,都渾身不舒服。
旁邊,阿誠和姬言都不吭聲,一直保持緘默。
顏小西和靳薄也聰明地很少說話。
一直到秦歡看向秦少玲,“姐,到現在還不知孩子的父親是什麼人呢。”
話音一落,整張桌子上,氣氛又變得緊張起來。
大家都看向秦少玲。
秦少玲看向秦歡,想到從懷孕到現在,滿滿都是委屈,努力笑着出聲,“孩子的父親是個畜生,不說也罷。”
然後,下一秒,周圍突然安靜了。
阿誠坐在那裡,沒敢出聲,當做什麼都沒有聽見。
姬言,“……”
他已經悄悄離開了。
這果然是個是非之地,搞不好就會殃及無辜,所以,他這個無辜趁早躲得遠遠的。
靳薄看向秦少玲,嗓音磁蠱,“怎麼個畜生法?”
旁邊顏小西看了一眼他,不知道他跟着湊什麼熱鬧,都不知道氣氛很不對勁嗎?
這分明就是罵這位白色西服的姬薄先生。
只是,幾秒鐘的功夫,秦少南也跟着出聲了,“少玲,他怎麼欺負你了?”
秦少玲看向秦少南,“二哥,女人妊娠期和哺乳期出軌的男人,是不是最渣?”
秦少南,“的確。”
他看向姬薄。
姬薄坐在那裡,沒有吭聲。
阿誠坐在旁邊,不但不吭聲,動也不敢動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