靳薄嗓音磁蠱地出聲,“我看到你了。”
顏小西捏着手機,看着樓下,“我…我也看到你了。”
靳薄低聲道,“那就繼續睡,早上記得給我準備一份早餐。”
顏小西,“……”
她心裡暗暗罵了一聲陰險!
難道等着她叫他上來?
她纔不呢,那不是等於邀請嗎?
不過,反正他反鎖了房門。
想到這裡,低聲道,“我可以把沙發和旁邊的小臥室借你住一晚上,要不要上來?”
靳薄點了一根菸,嗓音裡似乎也薰着煙味,“我想睡你的臥室,沙發和小臥室的話就算了。”
顏小西沒有出聲,他的聲音入耳,渾身酥了一遍。
靳薄,“晚安。”
顏小西,“晚安。”
她話音剛落,通話終止了。
靳薄看了一眼樓上,熄了車燈,繼續睡。
顏小西站在陽臺上看着,輕輕地換了一口氣,罵了一聲討厭的老男人,躺到牀上,怨懟地出聲,“是你自己不上來的,別怪我。”
可是,就這麼躺在牀上,怎麼也睡不着。
滿耳朵都是他的聲音,好像真的挺像他說的那樣,聽着他的嗓音,就像在****。
所以……
要命!
討厭的老男人,明明都不行,還把人撩的不要不要的!
……
第二天,顏小西醒來的時候有些頭痛,第一反應是下牀走到陽臺上,一低頭,就看到他的車還停在那裡。
她拿起手機打他的電話,“你上來睡一陣吧,我做早餐了。”
靳薄,“說好了你的房間,別的房間我不睡。”
顏小西惡狠狠地出聲,“那還是算了吧,咱們是夙仇。”
靳薄,“膽兒肥了呀。”
顏小西,“我去做早餐了,門開了,就沙發,想上來你就來,不想上來就算了。”
話音落了,她掛了電話進了廚房。
靳薄坐在車上,抽了一根菸,下了車,上了樓。
到了門口,門果然開着一條縫隙。
他推開門,進了客廳,沒有男人的拖鞋,也便沒有換,走到廚房門口,看着正在做早餐的顏小西。
顏小西聽到動靜,一回頭就和靳薄的視線對上,心跳驀地快了。
靳薄,“你做,我站這裡看着。”
顏小西聲音小了幾分,“你這麼看着,是不是不想吃早餐了?”
靳薄,“要麼我去你房間睡。”
顏小西,“……”
靳薄依在門口,手裡捏着一支菸,也不抽,就那麼看着顏小西。
一陣之後,顏小西受不了了,“你想去哪兒睡就去哪兒睡,不要影響我做早餐!”
靳薄,“一個人睡着也沒意思,還不如站這裡看你。”
顏小西小聲罵了一句“神經病”。
靳薄低聲道,“有病,但不是神經病。”
“……”
顏小西不想再和他說話了,無視他,把他當空氣,安然地做她的早餐。
就這樣,熟悉的鮮花餅被她做得不像樣子!
她都不敢相信這是她的廚藝。
用鏟子鏟了鮮花餅到盤子裡的時候,她都不想看,用四個字可以形容,“慘不忍睹”!
靳薄扔了手裡的菸頭,走過去,將鮮花餅端到了餐桌上。
顏小西想捂臉!
靳薄進了廚房,倒了兩碗豆漿,端到餐桌上,看向還站在廚房裡的顏小西,直接將她打橫抱起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