秦少南看向老爺子，“還沒有。”
他沒有提涉嫌軍事泄密的事，爺爺和奶奶現在聽了，肯定無法接受。
年紀大了，身體熬不住。
老太太一聽，老二也提了退役，總算是好受了幾分，“就是的，回來多好，別玩命。”
秦少南看向老太太，“奶奶，嗯。”
他看向秦莫川，“三叔。”
秦莫川不舒服，低着頭。
當晚，秦少南住在秦家，沒有找喬喬。
一週後，秦少玲的追悼會。
秦家老爺子、秦家老太太、秦少南、秦少瑾和秦莫川一起出現在軍區，還有霍靳南，清一色的黑衣。
軍區將一面紅旗鋪在她的骨灰上。
……
追悼會結束，霍靳南走過來，看向秦莫川，“三叔，我欠你一次，只要找我，不管多困難，我都會幫你辦到。”
秦莫川看向霍靳南沒有出聲，也沒有放在眼裡。
萬萬沒有想到多年後，他會成爲港市的最有權勢的男人。
回到秦家，秦家安葬秦少玲。
葬儀上，看到秦少陵帶着季晚出現，秦少南站在那裡，臉色漸漸變了。
秦少瑾在旁邊，注意到二哥的視線，目光落在秦少陵和季晚身上，“二哥，怎麼了？”
秦少南目光從秦少陵和季晚身上移開，“沒怎麼。”
秦少陵也看到了這邊，心中有一陣說不出的爽快。
葬禮一結束，秦少南給喬喬打電話，“這兩年，和你母親聯繫過嗎？”
喬喬，“沒有，怎麼問起她了？”
“沒什麼，就問問。”
秦少南掛了電話，緊接着打出了一個電話，“幫我查查秦少陵和季晚是什麼關係。”
掛了電話，他一回頭看到秦少瑾。
秦少瑾，“剛纔秦少陵身邊那女人叫季晚？”
秦少南沒有出聲。
秦少瑾走過來，就聽到了這一句，“二哥認識？”
秦少南點了一支菸，抽了一口，“你有繼承公司的打算嗎？”
秦少瑾搖了搖頭，“我準備以後開個律師所。”
秦少南眸色深冷，“知道了。”
秦少瑾感覺二哥神色不對勁，知道多問也沒有什麼用，便沒有再問。
秦少南抽完煙，才緩緩地出了墓園，下了山。
秦少瑾跟了上去，兩個人坐了秦莫霆的車。
半路，秦少南讓秦莫霆將他送回了他的小院。
秦少南騎了單車，去找喬喬。
喬喬不在學校。
他給喬喬打電話。
喬喬在醫院，接到秦少南的電話，和承歡告別，很快回了學校。
到了他說的地方，看到他一隻手捏着車把站在那裡。
喬喬小跑過來，“好想你。”
話音剛落，人已經進了他懷裡。
秦少南抱了一陣，“上車。”
喬喬扶着單車後座，跳了上去。
秦少南帶着她去吃晚飯。
喬喬發現今天的他，格外沉悶，也沒有過分親暱的動作，“怎麼了？”
秦少南擡頭，看向喬喬，“我可能會退役，回到港市。”
喬喬聽了一愣，“不…不會是爲了我吧？”
“不是。”
秦少南。
喬喬松了一口氣，“怎麼突然想到退役了？”
秦少南，“退役回來娶你不好嗎？”