腎不好,腎不好!
聽到這三個字,他只想回一句你全家腎不好!
可是對面坐的是南哥,他不敢。
秦少南低頭,繼續用餐。
俞子慕看向秦少南,南哥這樣好好嚇人!
秦少南,“吃好了?”
俞子慕看着秦少南,不知道該不該回答,現在說話了算不算一個字?多說了算不算一個字?
他是真的一點都不想陪南哥去練功房!
這種事,應該讓霍哥來!
秦少南坐在那裡連筷子夾菜的動作也變得格外優雅,“沒吃好就繼續吃。”
俞子慕,“吃好了!”
秦少南擡起眼皮,冷盯了一眼俞子慕,“好,去練功房。”
俞子慕,“……”
南哥,不就是個情傷嗎?要不要這樣?
不過,這些話,他只敢在心裡說說。
看到秦少南提起衣服出了包廂,俞子慕硬着頭皮跟上了。
到了地方,就在俞子慕以爲要開始的時候,秦少南冷瞥了一眼俞子慕,“爬那裡做一百個俯臥撐。”
就這樣?
俞子慕遲疑了十秒,很爽快地爬下,快樂地數起來,“一、二、三……”
一分鐘,他做完了,拍了拍手站起來,已經不見了南哥人影。
“南哥!”
秦少南坐在一邊抽菸,眸底淬了一層冰一樣看着俞子慕,“這裡。”
俞子慕看向秦少南的方向,想說什麼,終是沒有出聲。
這麼多年了,難道南哥還在意喬喬?
也是,要是不在意,怎麼會訂婚幾年了也不和未婚妻結婚,結果,未婚妻耐不住寂寞,又給南哥戴了一頂大大的綠帽子!
這就是命吧?
看着秦少南,想要安慰的話到嘴邊又咽回去了。
他要是真的說出口,估計會被打死,那就真的要躺着回去了。
秦少南擡頭,看向俞子慕,冰冷地問,“她回來幹什麼?”
幹什麼?
南哥,你問的好…好莫名其妙……
我怎麼知道!
俞子慕看着秦少南,沒有出聲,南哥這…這是問他還是自言自語?
秦少南站起來,熄了煙,“回吧。”
話音一落,看到突然出現的人,停住腳步,眸色猝冷,“看來是一時半會回不了了。”
聽到動靜,俞子慕也看到了將他們團團圍住的人,一路跟來的?
南哥是早就知道了還是現在才發現的?
秦少南神色漠然地看着漸漸圍上來的人,嗓音寒徹入骨地問,“俞子慕,是不是住院時間長了,好久沒有活動活動筋骨了?”
俞子慕配合地出聲,“是啊,現在手癢癢的。”
他磨了磨拳頭,說起來這半年一直躺在病牀上,寂寞久了還真的是特別想打架,老聽着他們在外面過癮,爽翻了,這一次終於輪到他了。
秦少南,“好,既然是兄弟,一起過過手癮。”
俞子慕吹了一聲口哨,“OK,沒問題。這麼多人,先打誰?”
“看誰不順眼就先打誰。”
秦少南冰冰冷冷的聲音自帶一股殺氣。
俞子慕掃了一圈,點了一支菸,叼在嘴裡,好久沒有這麼熱血了,還沒有開打,他已經獸血沸騰!
反觀秦少南,面無表情地捲了一截袖子,解開了幾粒襯衫釦子。