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過這是要去哪裡,爲什麼她看到小白在搬她的行李箱,這是什麼情況?葉熠天你做決定之前能不能吱一聲,好歹也跟我商量一下,這也太霸道了吧!。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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剛想拉住凌熠天問下到底是個什麼情況,也不知某人是吃錯了什麼藥,一直板着個臉,一副生人勿近的表情。
只好拉過正在搬東西的小白問道:“怎麼回事,爲什麼搬我的行李。”
小白被夏苗這一舉動驚出了一身汗,一直拿衣袖擦額頭上的汗,他可不敢亂說話,萬一說錯了,肯定就沒有明天了,小心翼翼道:“夏小姐,這個問題你還是去問老闆吧!”
無論她怎麼逼問,怎麼搶自己的行李,都無濟於事,小白鐵了心不開口。
小白真是個人才,聽話衷心,怎麼就跟了個這樣的老闆。
最後只有默默上車看着坐在一旁閉目養神的凌熠天,他安靜的時候還是挺好看的,可是好看也掩蓋不了他資本家的本質。
車子緩緩開動,本來不想跟他說話,越想越生氣,最後忍無可忍問道:“我們現在去哪裡,還有拿我的行李幹嘛?”
凌熠天眼睛繼續閉着,嘴脣輕啓說道:“回家,搬家。”
這簡直是惜字如金的代表,不過她搬去哪裡,還有就是爲什麼她的行李只有三個行李箱。如果沒有記錯的話,她家裡零零碎碎加起來,好歹也有兩大車。
“爲什麼只有三個行李箱,我其他東西哪去了啊!!……”夏苗着急道。
凌熠天聽了某人的話,徹底無語了,此刻某人不是應該擔心自己搬到哪裡去嗎?而是擔心那一堆破爛,那堆破爛有這麼重要,他貌似只看到一堆毫無價值的破爛。
睜開眼睛看着一臉着急的某人,開口:“扔掉了啊!!……”
扔掉了,那可是她全部的財產,凌熠天你個混蛋,你竟敢沒經過我同意,就扔我的東西,老孃我要跟你拼命。
小白被車裡的情況嚇得不敢吭聲,眼睛都不敢斜視專心致志的開車,生怕一個回頭就掉了工作。
此時他高貴優雅的
老闆被某個小女子撲倒了,不用看他都能想到老闆冷若冰霜的表情了,看來這個女人要倒黴了,老闆不喜歡別人碰他。
沒錯,夏苗此刻正在跟某人拼命,把某人壓在身下伸出手就要去掐某人的脖子。凌熠天顯然沒想到,夏苗會突然撲上來,措手不及被她壓在身下,這女人太會玩火了。
待他反應過來,一把抱住她的腰,一用力反過來把她壓在身下,立刻化被動爲主動,一隻手把她的手固定住,眼睛灼灼的看着她。
車子空間太小,兩個人靠的實在太近了,她都能聽到凌熠天的呼吸聲,俊顏越靠越近,兩個人之間的距離只差一釐米。
夏苗覺得呼吸好睏難,手心都出汗了,不會真的吻上來吧!額……好帥氣的一張臉,好像不能思考了,她慢慢閉上了眼睛。
凌熠天看着眼前嬌豔欲滴的嘴脣和精緻小巧的鼻子,真想一口親下去,關鍵時刻還是放開了她。
夏苗等了半天,預想中的情況沒有發生,睜開眼睛看見某人已恢復常色,完全看不出剛纔經歷了一場打鬥。
爲什麼某人沒有沒有親上來,她不高興反而有淡淡的失落感,太不正常了,肯定是被凌熠天給氣傻了。
這時候她纔想起搬家要搬到哪裡去的問題,不過經歷了剛纔那尷尬的一幕,她是不好意思去問了。
看着窗外的風景突然想起他們是怎樣進去的,難道是撬門而入,這行爲太令人髮指了,葉熠天絕對是腹黑中的戰鬥機。
感覺好睏好想睡覺,眼睛都快睜不開了,肯定是凌熠天這加長林肯太舒服了,暖氣也開得很足,把她的瞌睡蟲引出來了,深深地打了個哈欠。
實在不行了,還是眯一下再起來,迷迷糊糊的閉上了眼睛,感覺自己靠在一個舒服的靠墊上,找了個舒適的位置沉沉地睡去。
凌熠天看着某人昏昏欲睡的樣子,嫌棄的往旁邊坐了坐,可在某人倒下的一瞬間還是快速用手托住了她的腦袋,他對自己的行爲非常不解。
本想輕輕推開的任她怎麼樣,可她自己抱着他的手臂在他
的肩上尋了個舒適的位置,沉沉的睡了。
凌熠天背挺得筆直,一動不動生怕她被他吵醒,還吩咐小白把車速放慢點,心中的堅硬一點點軟化,只是他自己沒有察覺到。
夏苗醒來時車已經到了,突然發現自己竟靠在某人的身上,她紅着臉起來,還特意看了看自己有沒有把口水流在他肩上。
凌熠天並沒有看她,神色如常,好像剛纔那一幕是夏面自己夢見的一樣,語氣格外溫和的說:“醒來了就下車吧!”
夏苗聽了打了個冷顫,什麼時候凌熠天變得這麼溫柔了,感覺好不習慣,他還是保持他一貫的高冷作風比較好。
哇靠!這房子也太豪華了吧!純歐式的風格,金碧輝煌的外觀堪比國外的城堡、富麗堂皇的裝飾;黑色大理石的臺階,名貴的地毯、又是純白的,他也不怕弄髒,誇張的是連石像都是玉製,一切極盡奢華之至!
最難得的是,這裡的風景極好,側面水光粼粼,應該是一個大型的游泳池,隱隱可以看到花園的一角。
三層樓的複式風格,她仔細的看了看,清新不落俗套,白色灰泥牆結合淺紅屋瓦,連續的拱門和迴廊,挑高大面窗的客廳,讓人心神盪漾。
能住在這樣的房子裡估計是幾輩子修來的福氣,感覺好喜歡這裡的風格。
雖然知道凌熠天很有錢,可是不用這麼有錢吧!自認爲見過世面的她也忍不住驚歎,顧宅和夏宅加在一起也只有這棟房子的一半呀!
估計顧子風看到這樣的大房子也忍不住流口水吧!忙拿出手機拍幾張照片,到時候有機會給顧子風發過去。
現在她終於看清楚資本家的真實面目了,商人就是奸詐,特別是像凌熠天這樣精明的商人,這得搜刮多少民脂民膏才能建起這樣一套房子。
“快說說你是搜刮了多少民脂民膏纔有這麼多錢的?”夏苗一副不要否認,我都知道的樣子。
凌熠天白了她一眼,想他堂堂凌越集團的總裁,萬千產業,涉及各個領域,連這點財力都沒有,她也太小看他的實力了。
(本章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