薄少卿的話分明就是在故意氣席程錦,楚韻又怎麼會看不出來,可是他這種故意,最後倒黴的可是她。
頓時楚韻有些不願意了,憤怒的瞪了一眼,薄少卿這纔不緊不慢的上了車。
“他走了,你滿意了。”
直到薄少卿離開,席程錦才冷聲開口。
楚韻知道她剛纔是故意沒有掙脫自己,如果他想的話,根本她攔都攔不住。
楚韻狠瞪了一眼,將手鬆開,轉身往路邊走。
席程錦見她一幅無所謂的態度,心中更是氣悶,兩三步走上前,直接一把拉過楚韻將她拉進了車子裡。
楚韻甩了幾次沒有甩掉,只好被席程錦塞進車裡,雖然生氣,可是她現在頭暈的厲害,也確實要先回家才行。
再說剛剛遇到席程錦這個傢伙,她還真怕自己這麼晚了再外面,再碰到什麼人才好。
就算是再生氣,楚韻還是沒有拿自己安全開笑的地步,畢竟她知道自己此時狀態。
扶了扶自己發疼的額頭,楚韻只好安靜的靠在座椅上,讓自己閉上眼休息。
身旁的席程錦上了車,車子啓動車廂內一片安靜無聲,楚韻以爲他會找自己算帳,卻沒有想到一路上都沒有聽到席程錦開口。
直到車子到了楚園,楚韻被拉下車,腳落地的時候,楚韻才感覺到一陣暈玄,只是人被席程錦這麼拉着,她搖搖晃晃的被拉進了屋子內。
頭上一陣悶疼,楚韻皺了皺眉,剛剛被席程錦這麼一拉,胃裡也開始一陣翻滾起來,她只覺得的難受,忍不住皺了皺眉,就想要爬起來去浴室洗把臉。
“你去哪?”
身後席程錦拉着領帶的手一頓,轉頭視線落在楚韻的身上,黑眸微微皺了皺。
楚韻嘆了口氣,腳下只覺得像是踩在了雲尖上,扶着額頭皺眉道:“去洗個澡不行嗎?”
席程錦沒有開口,楚韻這才扶着牆根,腳步不穩的進了浴室。
她以爲自己洗個澡會舒服一些,可是沒有想到越洗越覺得胃裡一陣難受,一至於洗到一半,就蹲在地上吐了起來。
估計是她吃的太多了,然後又喝了酒,要不然怎麼會覺得這麼難受。
身後浴室的門被人打開,楚韻感覺到背上傳來的陣冷意,下意識的打了一個寒顫,皺眉轉頭道:“誰讓你進來的。”
雖然這麼說,楚韻更在意的是她現在還光着身子在洗澡,身上什麼都沒有穿,雖然背對着,但是覺得很尷尬,下意識的縮緊身子,緊張的不知所措。
席程錦沒有理她,大步走上前,將淋浴關掉,拉下浴巾遮蓋在了楚韻的身上,皺眉道:“還難受?”
“不用你管,和你沒關係。”
楚韻裹緊身上的浴巾起身,推開席程錦往外走。
不知道是不是剛纔蹲的時間長了,還是因爲實在是頭已經上了頭,楚韻剛剛站起身,只覺得腳下一空,直接往地上栽了下去。
席程錦眼疾手快的扶住楚韻的身子,臉色冷俊;“逞強。”
說完不顧楚韻的掙扎,彎下身大力將楚韻抱了起來,大步走了出去。
楚韻下意識的就要反抗,只聽到頭頂席程錦的聲音傳來:“你打算讓我把你扔地上的話,你就繼續掙扎好了。”
果然!
楚韻一聽,頓時不敢再動了,身上的浴巾被她拽的死死的,小臉因爲剛纔洗過澡而變的一片緋紅,不服氣的冷哼一聲。
被席程錦一扔到牀上,楚韻趕緊拉過一旁的被子蓋在身上,看着席程錦過來,一臉警惕。
“今天爲什麼跟他在一起?酒店?”
席程錦看着楚韻的眼神帶着質問,尤其是看到楚韻那張倔強和自己做對的小臉時,心中更是一氣。
這個女人就是這麼自以爲是,還不知天高地厚,竟然一點都不聽他的話,還和薄少卿跑到了酒店,如果不是他路過,他們兩個這是要在酒店門口就上演了嗎?
這樣一想,席程錦的臉色也就更難看,彷彿是吃了一隻活蒼蠅一般的難受。
“我和誰在一起用得着你管,我們是去酒店又怎麼樣?只許你帶着情人去下餐廳吃飯,還不許我找個男人開房了,你也就是來的早點了,要不然這個時候我們早就可以滾牀單了。”
“你……”
楚韻迎着一張小臉,一幅不怕死的冷哼道,果然差點激怒了席程錦,看着他一臉憋屈的樣子,楚韻突然間覺得很高興。
“別忘記了我們現在可是離婚了,***不是很正常的事情,你我井水不泛河水不是很好,怎麼席先生現在這個樣子讓我很搞不懂啊,你這麼生氣是因爲我今天沒有給你們介紹那裡的招牌菜嗎?”
“耍嘴皮子你到是很在行,自以爲是的女人。”
席程錦暱了楚韻一眼,起身懶得再理她,轉身進了浴室。
楚韻以爲他會跟自己爆怒,卻沒有想到只是這麼不疼不癢的一句話,人就走了,楚韻不禁有些意外,不過他不在這裡她還懶得清靜了,拉起被子,直接蓋在頭上睡覺。
也許是酒精上了頭,吐過後的楚韻只覺得胃裡也跟着舒服了許多,人也很疲憊,很快就躺在牀上睡了過去。
半夢半醒之間,自己似乎被一團溫暖的雲朵包圍着,不禁舒服的動了動,給自己找了一個舒服的姿勢,繼續睡覺。
席程錦看了一眼懷裡像貓兒一樣的女人,皺了皺眉,拉過被子提她遮後,視線落在她身後的窗外,黑眸微微暗沉。
楚韻這一夜睡的很好,相對和席程錦吵架,她只覺得被酒精麻醉過後,似乎大腦什麼都已經不記得了,一覺醒過來的時候,竟然已經到了第二天的中午,她是成功的沒有去公司。
揉了揉吃痛的眉心,看來醉酒這種事情還真是一點都不適合她。
楚韻下樓,張伯見她已經醒過來,連忙給她倒了杯溫水,又去廚房端了碗粥出來。
“這粥是席先生讓熬的,說昨天大小姐您喝醉了,還吐了酒,這醒過來喝點粥最養胃了。”
“趙伯,你什麼時候成了席家的僕人了。”
楚韻皺了皺眉,喝粥的動作卻一點沒停,伸手拿起桌上的報紙看了一眼……