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席氏的死活和我有什麼關係,別忘記了,我只是你的前妻。”
從昨天開始,她就不在是席太太了,而是楚氏的總裁,她和席程錦沒有半毛錢關係,要說是有,也就是那兩個和她有着親密血緣的孩子了。
“前妻就不是妻了嗎?怎麼想去薄少卿那裡落戶了。”
“你覺得薄少卿憑什麼喜歡一個離過婚的女人。”
沒有想到他竟然還能提到薄少卿,楚韻微怔,柳眉不自覺的皺了皺,看着度程錦微微打量道:“席程錦你不會是在吃醋吧。”
說實話,楚韻自己問出這句話的時候,心口都忍不住跟着跳了跳,依舊有幾分的期待和激動。
已經盼了幾年的感情,即使被傷的再深,又怎麼可能說放手就可以徹底放手。
楚韻看着席程錦的臉上帶着玩味無所謂的態度,可是垂落的雙手已經不自覺的生出一把冷汗。
“你在做夢,我只是不想讓人看我笑話而已。”
說到底原來是爲了他自己的面子,男人果然是一種很噁心的生物,即使是自己不要的,也不可能那麼快成爲別人的。
楚韻嘴角的笑意微收,用力將自己的胳膊從席程錦的手裡掙脫出來,黑眸裡已經透滿了冰冷的寒意。
“真是不好意思,我們男未婚,女未嫁,我怎麼就不能去他哪裡落戶了,再說薄少卿願意,我又看得上他,我們的事情你憑什麼管,前夫前夫,席先生好像是忘記了,離婚前你纔是夫,離婚後……我很有禮貌的稱你一聲席先生,不把你當仇人已經不錯了,當朋友我勸你還是收收心思吧,謝謝你的好意,不過……我不領情。”
楚韻說完,已經大力想要推開擋在門口的席程錦,卻發現自己怎麼也推不開,頓時心裡一心,一腳狠狠的踢到席程錦大腿上。
面前的男人傳來一陣沉悶的冷哼,身影依舊不動,楚韻頓時變的氣惱。
“席程錦你有病啊你。”
“我有病,你有藥啊!”
說完,楚韻一怔,還沒有反應過來,肩膀就被一雙大手扣住,來不及反抗就被人抵在了門板上,高大的身影壓了下來,吻重落在楚韻的脣瓣。
“滾……唔!”
楚韻沒有想到席程錦會吻自己,反應過來後之後就是一陣猛烈的掙扎反抗。
只是身上的男人力氣驚人,楚韻被扣住了手腕,反後壓在腰間,強勢的親吻不容許女人有任何的反抗。
脣齒之間是男人再過熟悉不已的味道,這個味道讓她沉迷了五年,甚至迷狂的無法自拔。
靈舌在她的脣舌間自由遊動,楚韻的掙扎在他的困頓下,根本沒有一絲用處。
不知道是不是掙扎過後沒有辦法逃脫,楚韻開始沉浸在旖旎的熱吻之間,原本反抗的身子開始變的溫順,當楚韻沉醉的時候,身上的男人突然間轍離。
“怎麼,還是忘不掉我。”
席程錦的聲音帶着微微的沙啞,似乎還有幾分隱忍的得意和笑意。
楚韻快速反應過來,冷哼一聲:“怎麼你這麼喜歡發情,是家裡那個小情人沒有滿足你吧,不會是生了孩子後就嫌棄人家了,你這樣可是要傷她的心的,男人還是要專心一點,才討女人喜歡,萬一她看你不夠努力,那天給你戴了綠帽子可不好。”
楚韻沒有想到,自己的一句無心之間,日後發現時,還真成了未卜先知了。
“你當所有女人都和你一樣,這麼離不了男人。”
席程錦諷刺的話,讓楚韻原本回溫的心再次冰封,甚至出現幾道深沉的裂痕。
她以爲自己可以全然放棄這個男人了,卻沒有想到他的一句話,還是會讓她這麼難受。
這個男人好,真的是太好了,剛纔那個吻就是她的錯覺,她應該早就清楚的,這麼多年他們在牀上抵死纏綿,他不是一樣提起褲子來翻臉無情嗎?
以前在牀上兩個人如此親密都沒有讓他愛上自己,她現在又怎麼了,一個吻就讓她出現幻覺了。
楚韻的嘴角勾起一抹諷刺,卻是諷刺自己。
事到如今,她對這個男人還報着什麼幻想呢,她早就應該認清事實才對。
“是,我是離不了男人,那又怎麼樣?你不要我,還不允許我找別人了嗎?”
“你再說一遍。”
席程錦扣住楚竟手腕的手大力收緊,手腕上傳來的悶疼讓楚韻忍不住皺眉,卻依舊倔強道:“我再說十遍也是這樣,我就是離不了男人,我就是喜歡上薄少卿了,那又怎麼樣!”
“啪!”
楚韻被巴掌打的側過頭,捂着自己火辣辣疼的側臉,嘴裡感覺到一股血腥。
擡頭凌亂的看向席程錦,眼底帶着惱火的憤怒。
“你憑什麼打我。”
“憑我是你男人,這個理由夠了嗎?”
“你?你算什麼男人?”
楚韻諷刺的一笑,突然眼底視線冷銳:“不過是個混蛋而已。”
明顯感覺到手上傳來的疼痛,楚韻冷了冷,用力甩了兩次席程錦卻沒有甩開。
“放開我,我跟你已經離婚了,我和你沒關係。”
她現在生氣,再生氣抵不上心裡的難受,那一顆純淨的心意雙手捧在他面前,讓他噗之以鼻,棄如敝屣的感覺,生生刮疼她的心臟,只覺得眼前是一片鮮血淋漓。
楚韻想要離開,可是眼前的男人偏偏不讓,大手更是扣住她的手腕,將她一把扯進自己的懷裡,大手用力的禁錮住楚韻的身體子,黑沉的眸子透着冷銳,視線落在楚韻那張牴觸的小臉上。
“沒有關係?不懲治你,你真是不知道誰纔是你男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