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那妮妮說,要怎麼才能出氣?”
時志明挑了挑眉,看向時曼妮,臉上沒有一絲波瀾,眼底卻跟着深邃了幾分。
那雙精銳的視線打在時曼妮的身上,透着精明。
時曼妮擦掉臉上的眼淚,低着頭,委屈的抽泣了兩聲,抓着時志明的手道:“那個厲榆枝是厲牧北的二姐,是她推了妮妮,等到乾爹扳倒了那個厲牧北,妮妮要讓乾爹把那個厲榆枝給我處置,我一定不能放過她。”
時曼妮的氣了一張小臉,時志明笑了笑,無所謂道:“想要整她還不容易,一個女人而已,抓來給妮妮就是。”
時志明如此說,時曼妮趕緊抓住時志明的胳膊,笑道:“不要現在,現在是乾爹對付那個厲牧北最好的時期,要是動了厲榆枝打草驚蛇,亂了乾爹您的計劃就不好,現在厲牧北想要在我的身上知道乾爹您的信息,正拼命的討好接近我,這些日子他更是寸步不離的照顧我,只要妮妮趁機提出要求,那個厲牧北估計不會不同意。”
這也是時志明讓時曼妮接近厲牧北的原因。
當初時志明明知道厲牧北是故意接近時曼妮,想要打探自己的消息,卻還是讓時曼妮和厲牧北走近。
說是爲了給厲牧北來一招螳螂捕蟬,卻不知道誰纔是螳螂,誰纔是蟬。
早在時曼妮回國的當天,時志明就被厲牧北害的進了醫院,昏睡了大半夜,卻不知這半年裡她一早就和厲牧北達成了協議。
時曼妮知道自己不管是時志明,還是厲牧北,她都是他們手裡的一顆棋子,但是正是因爲她是一顆有用的棋子,所以她才能趁機爲自己獲得最大的利益。
這個世界上沒有人願意甘心做棋子,除非覺得自己有被利用的價值。
“噢,我們妮妮真是本事了。”
時志明臉上滿意的一笑!
如果不是時曼妮的這一摔,恐怕到現在她都別想知道時志明到底會藏在什麼地方。
時曼妮羞澀的一笑,靠近時志明的懷裡,手指在時志明的身上曖昧的畫着圈圈:“那還不是乾爹您調教的好,什麼時候妮妮才能再有自己的孩子呢?”
時曼妮表現出了自己的迫切,時志明滿意的笑笑,摸着時曼妮的小臉,笑的越發的得意:“不急,以後天天能把我的妮妮喂的飽飽的。”
“乾爹你真壞,妮妮不好意思了都。”
“給我好好盯着那個厲牧北,想辦法讓他儘快帶你進公司,事情辦成了,成千上萬的小蝌蚪都是你的,把你的小肚子喂滿。”
時曼妮只覺得喉頭一陣噁心,臉上卻強忍着笑意。
因爲有別的女人剛剛滿足了時志明,時志明除了在手上佔了點便宜,很快就放時曼妮離開。
時曼妮一上車,就被人用一塊黑布遮上了眼睛,眼前頓時陷入一片的黑暗,很快被人從來時的路給重新送了回去。
濃郁的夜色裡,時曼妮被人從車上扔下,摔在了大街上的路燈下,頓時疼的皺了皺眉,聽着耳邊瞬間疾馳而過的引擎聲,這才緩緩的扯掉自己臉上的眼罩,堅難的站起身。
剛剛從地上起來,時曼妮便快速的招了一輛出租車坐了進去,報了地址後,出租車往目的地的方向駛去。
時曼妮坐在車裡,精緻的五官被車窗外的燈光打亂,嘴角突然勾起一抹冷笑,在夜色下竟然異常冷豔詭異。
出租車很快到達一個高檔小區,時曼妮下了車,這才優雅的踩着步子往一棟單元樓走去。
掏出早就準備好的鑰匙,時曼妮開了房門,伸手摸向牆壁上的開關,房間頓時一片明亮,屋頂處的水晶吊燈將整個房間照的透亮。
“你在,怎麼不開燈?”
時曼妮的視線落到站在落地窗前的身影上,微微一怔,笑着走上前,將手裡的名牌包包隨意的扔在沙發上,走到冰箱前拿了兩罐啤酒。
“怎麼這是在爲我擔心嗎?”
時曼妮走到厲牧北身旁,順着他的視線看向窗外的小區大門,勾脣幽幽的笑道,舉着手裡的啤酒:“要不要陪我喝一點,祝賀我們馬上要成功的事業。”
時曼妮的心情很好,手裡的啤酒見厲牧北不接也不在意,反正她已經習慣他冷着一張臉的樣子了,沒有什麼大不了的。
“對了,送你一個東西,你肯定喜歡。”
時曼妮笑着,重新走到沙發前,拿起自己手包裡的手機,遞到厲牧北的面前,看着他眼底的疑惑,笑道:“跟着這裡面的跟蹤哭的顯示,就能找到時志明現在所在的位置了,不過他這次可是學聰明瞭,不但住的地方有人把守,恐怕你衝進去的時候,他就已經逃跑了。”
厲牧北銳利的視線落在時曼妮手裡的手機上,淡淡的開口道:“你被人跟蹤了。”
他站在窗前,可以輕易的從窗口看到大門口的情況,包括時曼妮剛纔在坐的那輛出租車裡出來,身後跟着一路的車影。
時曼妮一臉無所謂,拿着自己手裡的啤酒,將腳上的高跟鞋隨意的踢到地上,吊兒郎當的往沙發上一坐,舒服的喝了一口。
“他不跟蹤我就不是時志明了,要是這麼容易相信別人,你我何苦要繞這麼一大圈,最起碼我這苦肉計沒有白用,你現在直接派人盯着時志明,以他這個性子,不出今天晚上就會換地方。”
時曼妮冷笑,他們要等的就是時志明換地方,讓他屁.股都沒在新窩坐熱,就對稀裡糊塗的讓人把窩給端了。
她就是很期待時志明臉上的表情會不會和牀上一樣猥.瑣。