喬莘回的不卑不亢,厲牧北的黑眸灼灼發亮,視線盡數落在喬莘那張白皙的小臉上,微眯,笑的像是一個偷了腥的貓咪。
把厲牧北比做貓似乎有些不合適,不過他這個樣子還真是讓喬莘忍不住多睨了兩眼,冷哼一聲,眉心便皺的更緊。
“不方便她就要接你電話嗎?可我明明聽到她說你在開車。”
喬莘說着,抓起厲牧北白淨修長的手指,舉到厲牧北面前:“看,一點油漬都沒有。”
那一幅小媳婦委屈而興師問罪的表情,讓厲牧北嘴角邊的笑意更是濃烈,看了一眼自己被抓着的手掌,返手將喬莘的手握在自己掌心裡,放在自己的脣邊輕吻了一下。
“修車連手套我都不知道戴嗎?再說又不是什麼大問題,只是車廂沒油了而已。”
厲牧北嘴角的笑意更濃,喬莘瞬間便感覺到了,自己這是被他給騙了,頓時不滿的嘟起脣,冷哼一聲。
明知道她是不放心時曼妮和他在一起,他竟然還故意逗自己,喬莘雖然臉上不高興,但心裡還是沒有生氣。
厲牧北笑了笑,微微用力將喬莘抱了起來,大步往樓上的房間走去。
“我自己可以走。”
喬莘掙扎着想要下來,厲牧北卻雙手用力,將她攬進自己懷裡。
“剛剛不是還在吃醋嗎?”
厲牧北抱着喬莘大步走上樓,低頭在她脣輕啄了一口,聲音魅惑道:“現在就補償你怎麼樣。”
喬莘看到他眼底的情谷欠,頓時伸手抵在他的胸前,趕緊認真道:“三哥忘記了,我現在身子可不方便。”
厲牧北似乎這纔想起來,喬莘現在已經懷了孕,微皺的眉,很是不滿。
笑不禁笑了,兩個人回到臥室,讓厲牧北把自己放在牀上,翻了個身從牀上坐了起來,看着厲牧北眼底笑意濃郁。
“要等三個月以後安全才行,不過這次是雙胞胎,恐怕三哥要多忍些日子了。”
果然一聽到要厲牧北多忍一些日子,那張俊臉冷的更加沉了,她這多些日子,不會是要讓她等到生產完做了月子吧。
喬莘拿了衣服,在厲牧北一臉哀怨的眼神中,心情很是愉悅的進了浴室。
濃郁的夜色下掩示不住的是血色的味道,空氣中充斥着幽冷的氣息,帶着一絲淡淡的血腥味。
一聲響亮的巴掌聲在安靜的房間內響起,時曼妮一手捂住自己被打的側臉,那張白淨的臉上,帶着一道清淅的指印。
面前的中年男人一臉怒氣,時曼妮低着頭,視線落在面前的桌角上,不敢擡頭看向面前的男人。
“時間過了這麼久,讓你拿的東西你竟然還沒有拿到,養你有什麼用,真是個廢物。”
“對不起乾爹,我……我已經盡力接近厲牧北了,可是您知道他對我一直都很有防備,合作的事情他雖然嘴上應下了,可是一直都遲遲拖着不進展,而且我主動和他接近了許多次,他即不受美色誘惑,又不完全拒絕我,對我的刻意接近他也不拆穿,我怕他是已經知道我們的計劃了。”
時曼妮情急的擡頭,對於臉上傳來的悶痛跟本無暇顧及,視線不由的落到對面的時志業身上。
誰都已經她是時志業的大女兒,一直被送在國外留學,卻沒有人知道,他的親生女兒早就在幾年前已經死了,而死了的原因卻讓人覺得髮指,有誰會想到,一個親生父親,會連自己的親生女兒不放過……
而她……雖然外面她頂着他的女兒歸國,內地裡叫他一聲乾爹,其實呢……她就如同他的一個地下情.婦一樣,甚至她的角色比情.婦還要不堪。
時志業削瘦慘白的臉上帶着滲人的冷意,目光甚至猙獰的可怕。
詭異的掃過時曼妮,突然聲音嘶啞道:“不會是你看上厲牧北,捨不得了吧!”
時曼妮頓時臉色嚇的一陣難看,臉上的血色也跟着瞬間退去,看着時志業趕緊驚慌的搖了搖頭:“乾爹你知道我不敢的,我弟弟還在你手裡,我不會拿他的命開玩笑。”
時曼妮說完,果然看着時志業臉上的神色好了許多,時曼妮這才沉了口氣。
“您知道的,厲牧北很愛他老婆,根本對我不冷不熱,別說我不可能喜歡上厲牧北,就算是我真有那個心,乾爹你也能清楚,憑厲牧北的爲人,他知道我和您的關係,又怎麼會看得上我。”
時曼妮抿了抿脣,臉色小心而又緊張,似乎是生怕觸怒了眼前如毒蛇般可怕的男人。
“我只是怕厲牧北的心思太多,只是怕他會提前知道了您的行蹤,先對您進行報復而已,我真的只是爲了擔心乾爹您,我知道自己現在的一切都是乾爹您給的,而且我還有弟弟,我是不會背叛您的。”
果然時曼妮的忠心表的讓時志業很是受用,看向時曼妮的目光也變的不在如此犀利。
目光在這具年輕而又玲瓏妖嬈的女人身上掃過,很快漸漸變的深邃而情.色。
時曼妮觸到時志業眼底的猥.瑣,先是一怔,隨即忍着心底裡的噁心和反感,笑着向前走了一步。
伸手拉過時志業的大掌,放在了自己的胸前,魅惑的一笑。
“乾爹要怎麼樣才能相信妮妮,妮妮可是把自己整個人都給了乾爹了,乾爹要是再不相信我,我真不知道自己要怎麼辦纔好了。”
時志業雖然心狠手辣,但是人總歸是要有弱點,而時志業的弱點便就是色!
色字頭上一把刀,混跡情.色場所多年的時志業,卻依舊改不掉!