厲榆樺一走後,除了給喬莘和蔣蘭英偶爾發過幾條信息,告訴她們自己現在的情況外,便再也不說什麼。
喬莘每每問她所在的地方時,厲榆樺總是很敷衍的掛了電話,到最後喬莘也不再多說什麼。
只要知道她平安,她安好對於喬莘來說,就是一件極好的事情了。 ¸tt kan ¸¢○
喬莘是在對厲榆樺的擔心中渡過的,再後來變成了放心,也覺得厲榆樺與其糾結一個得不到的秦譯陽,到還真的不如海闊天空的到處自由自在的生活,最起碼這樣厲榆樺,不會輕易的被人傷的那麼深。
只是這樣的日子沒有過了多久,厲榆樺突然有一天給她打電話。
手機裡,厲榆樺的聲音裡帶着哭腔,喬莘原本還以爲厲榆樺是因爲憤怒,後來她才明白,也許那時的厲榆樺,更多的是喜極而泣。
“莘莘,他來找我了。”
喬莘接到厲榆樺電話的瞬間,厲榆樺便迫不及待的開口道,喬莘原本拿着手機的手就是一緊,半晌竟然沒有反應過來。
她說的是那個他,是秦譯陽?
“榆樺你……”
喬莘想要問問厲榆樺,她會不會原諒秦譯陽,而厲榆樺的答案卻比她的問題還要快。
“我想再給他和自己一次機會,我保證,這是最後一次!”
喬莘在聽到這句話的瞬間,只覺得自己的都跟着顫了,皺着眉,不由的勸道:“你連命都差點因爲他沒了,榆樺你怎麼還是這樣,難道你真的非要把自己害的沒有能力愛他才行嗎?”
喬莘知道,自己這話說的太過激了,可是那樣的厲榆樺,讓她不得不想要勸告她。
天下這麼多的男人,爲什麼偏偏非一個秦譯陽不嫁。
“正是因爲我差點連命都沒了,所以才覺得,他比我的命還要重要,我連命都可以不要,卻不可以不要他。”
那一刻,喬莘笑了,心底裡是碎成一片的絕望。
不是秦譯陽迷惑了他,而是厲榆樺中了一種叫做秦譯陽的毒,現在已經無藥可解了。
“你喜歡就好,榆樺我希望你不會後悔。”
“我不會後悔,我怕自己錯過了自己的心纔會後悔。”
喬莘笑了笑,對於如此的厲榆樺,她還有什麼好說的呢?只是想到一直以來都很反應的蔣蘭英,喬莘的心中卻是五味雜誌,恐怕蔣蘭英如果知道了,事情又要不一樣了吧!
後來讓喬莘沒有想到的是,秦譯陽離婚的消息就這麼傳出來了,而且跟着他一起離婚的消息一起出來的,是秦氏吞併白氏,集團合併,成立了一樺集團,讓喬莘大跌眼鏡的是,持股東最大的所有權人不是秦譯陽,而厲榆樺。
他竟然把自己有的一切都歸到厲榆樺的名下,這其中也包括他自己。
喬莘有些生氣厲榆樺的大膽,也不得不說秦氏的誠意。
兩個人一起攜手走進厲家的時候,很顯然得到的不是蔣蘭英的祝福,而是她的一頓毒打,打的卻全是秦譯陽。
喬莘第一次見雍容得體的蔣蘭英這麼生氣,不知道從哪裡來的藤條,也許是一早就準備好的,總之她雖然是照着厲榆樺的身上去的,卻打在的全是秦譯陽的身上。
在場的所有厲家人都看着,都沒有上去幫忙,厲榆樺哭的很傷心,喬莘心疼她,卻也不會縱容她。
直到厲牧北開口,終於這場鬧劇算是有了收場。
厲榆樺揹着他們所有人從家裡偷走了戶口本,和秦譯陽註冊登記結婚,成爲了真正的秦太太!
喬莘覺得這樣的厲榆樺執念太深,爲什麼偏偏一定要是秦計陽,就真的那麼放不下嗎?
蔣蘭英因爲厲榆樺的事情,最終還是大病了一場,只是兩個人登記已經成了鐵板定釘的事情,他們再反對也就只能這樣。
喬莘不明白,以前都不會過多忤逆蔣蘭英的厲榆樺,爲什麼這次就真的和秦譯陽登記結婚了。
“他來非洲找我的時候,我就知道自己逃不掉了,莘莘我不想這麼躲,我就算走的再遠,我知道自己的心也是走不掉的。”
厲榆樺哭着和她說道,喬莘原本還有些生氣的心情,現在也變的無可奈何。
抿了抿脣,只是用力握住厲榆樺的手。
“事到如今我不會再說什麼,他真的和白筱晴離婚了嗎?我想知道,他爲什麼以前要和別的女人結婚,你心裡真的一點都不在意嗎?”
喬莘咬了咬辰,看向厲榆樺,卻是忍不住爲她心痛。
看到厲榆樺臉上的遲疑,喬莘能感覺到,她也不是一點都不在意。
“他們之間什麼都沒有發生,我沒有問譯陽爲什麼和白筱晴結婚又離婚,但我相信他。”
就這麼簡單!
喬莘怔了怔,不由的一笑,有些認栽的嘆了口氣,笑着看向厲榆樺道:“你是應該相信他,他現在所有的身家可都在你的身上,你要是把他甩了,他可是不光沒了老婆,恐怕就要傾家蕩產了。”
喬莘的話讓厲榆樺小臉一紅,低着頭有些不好意思道:“我也不知道他會這麼做,只是他非要,說怕以後自己對不起我,讓我難過。”
“他就這麼不相信自己能一心一意對你好一輩子!”
厲榆樺趕緊搖了搖頭,立馬解釋道:“他不是那個意思,他是說萬一不知道那天自己怎麼惹我生氣了,我就可以把他直接給掃地出門了。”
厲榆樺越說越小聲,但喬莘還是在她的臉上看到了幸福的模樣,心裡有了一絲安慰,總歸她覺得自己過的幸福就好。
“他到是會哄你高興,對你還算是有心意,只是可惜他先前那麼傷了你。”