喬莘心裡卻是一片暖意,厲牧北能疼她,護她,讓她覺得自己這一巴掌挨的並不冤。
“你又不是第一次挨她打,就不長點記性。”
厲牧北皺了皺眉,看着喬莘臉上清淅的五指印,黑眸幽深的暗了暗。
喬莘拉過厲牧北爲自己敷臉的手,牽強的笑了笑,樣子有些滑稽,但她卻是真的一點都不生氣。
“她又不是第一次打我,肯定都已經有經驗了,專門等我靠近沒有防備的時候再伸手,我躲不開嘛,不過有三哥護我,我以後肯定是不會再捱打了。”
喬莘的話讓厲牧北直接瞪了她一眼,捱打還能挨的這麼高興,她也是第一人了。
“我不在要怎麼護你,就不能好好保護自己,我二姐都那個樣子了都能打到你,你說你有多笨。”
厲牧北雖然是在怪她,喬莘到是覺得厲牧北說的很對,不過提到厲榆枝的時候,她還是擔心道:“我們就這樣走了,二姐真的有事了怎麼辦?”
“不是已經有人送她去醫院了嗎?有媽在,她頂多是沒個孩子,不會有事,莫長言的孩子,不生出來也好。”
厲牧北淡淡的開口,似乎很不願意讓自己的二姐生莫長言的孩子,喬莘不禁無語,他這是心理作用吧,不得不說此時的厲牧北也是有點接地氣的,因爲看起來也有自己的小私心。
“孩子總歸是無辜的,可是這事情發生的也太突然了,二姐好好的怎麼會突然流產。”
喬莘是生過孩子的,厲榆枝那個樣子明顯是流產的徵兆,只是讓喬莘想不通,剛剛還那麼意氣風發指使她幹這個幹那個的孕婦,又怎麼會轉眼之間見紅要流產的樣子。
厲牧北自然知道這個事情發生的太過突然,也太過巧合了。
厲榆枝先前在家裡在那麼折騰,都沒有一點事情,現在卻突然會出現這種情況,很明顯就不正常。
“我已經叫陳皓去查了,相信很快就會有結果。”
果然厲牧北的話落沒過多久,陳皓便從宴會上匆匆趕了過來,手裡還拿了宴會廳的錄影帶。
“我已經查過了,在二小姐喝過的水杯裡,確實發現了能致使孕婦流產的藥物,而且我還讓人調了事發前的錄像。”
陳皓說完將錄像帶在厲牧北面前播放,在婚禮前的一個小時時,畫面定格在了一個拖着托盤的服務生身上。
“二小姐喝的帶藥物的水就是這個服務生端過去的,我讓酒店的人辨認過,她是一個星期前纔來到這個酒店應聘的,二小姐的事情過後,這個服務員也不見了,身份證信息也是假的,看來是有心人。”
陳皓指着屏幕上的身影,喬莘微微皺眉:“這身影……?”
“喬莘你認識?”
陳皓看向喬莘的樣子,不由問道,他查了很多地方,也沒有查到這個女人的信息,說也奇怪,一個大活人就像是憑空出現,又憑空消失了一下。
“不認識,但是她的身影很想周木橙!”
喬莘說着,微皺的眉心又是一擰,如果真是周木橙那厲榆枝被下藥的事情,似乎就能找到原因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