然而,種種的分析,加上何麗茹的“口供”,已經不得不讓我懷疑她,“沒事呀,只是身體有點不舒服而已。”
“啊……你不舒服?”走走驚叫了一聲,然後焦急地走到了我的身邊,伸出手在我的額頭上摸了摸,“還好,沒有發燒。”
她的手很溫暖。
使我不由得想起一年前,我發了三十八度的高燒,一個人躲在被窩裡睡得天昏地暗。要不是走走意外找上門,拽着我去醫院,我早就壞掉腦子了!
“沒事沒事……”我笑了笑,忽然不敢相信地看着她,她這麼單純,要不是各種有力的證據指着她,我死也不敢相信呀!
“嚇死我了,你的喉嚨沒事吧?”走走眨了眨長長的睫毛,清澈的眼神水汪汪的,好像一捧清泉,“過兩天就要比賽了,在這個事關緊急的時候,千萬千萬要保重身子。夕舞,其實我寧願自己淘汰,也不想看到你,因爲我知道你需要錢,也不喜歡欠別人的錢。若不是你欠了蘇慕白那麼多錢,可能你也不會去……”
她又看了看附近,生怕隔牆有耳,最後還是沒有把“打工”兩個字說出來。
“走走,你說什麼哪?我們這麼優秀,當然都能擠進前三甲。”我勉強地笑了笑,其實,我已經有了一種強烈的預感,我走不了太遠。
反正我覺得,有時候女人的預感就是很靈驗的。
不是迷信。
而是一種心的感受!
“好,我們誰也不能輸,誰輸了就打屁股!”走走忽然偷偷打了我一下屁股,調皮地衝我扮了一個鬼臉,“我下去給希希打一個電話,你繼續練習哈,得了冠軍請我吃飯,豪華的。”
“去吧,趕快去向他報到,不然別人想死你了。”提起了趙瑞希,不由自主又想起了那個該死的墨席。
現在他在幹些什麼呢?
這個男人壞死了,總是時不時鑽到我的心裡去!
“切,讓他想一下是應該的。”說完,好像一條魚一樣溜走了。
走走纔剛離去,忽然有一個黑色的身影竄進了我的眼簾,一把抱着我,另一隻手捂着我的嘴巴,不讓我發出任何聲音。