男人被這麼一嚇唬,酒醒了一大半,急忙扔下了一句“真衰”,然後掉頭就走。
我從那個男人的身上收回了目光,然後低着頭,迴避着墨某人好像星星一樣璀璨的光芒,說了一聲謝謝,然後頭也不回地向前走着。
墨席大喝了一聲,頭都快被我氣爆了,“好呀!走呀!我不知道你爲什麼要在這種品流複雜的地方工作,但是你需要錢,不會和我說一聲麼?”
我咬了咬嘴脣,別過頭說,“你的好意我心領了,我……”
墨席未等我把話說完,然後大步跨上前,一把抱住我,吻着我的雙脣,痛苦地哽咽說,“夕舞,你爲什麼這麼傻?爲什麼這麼笨?我知道了……我都知道了!”
知道了!
都知道了!
我吃了一驚,不敢相信地看着他,他知道了什麼?
誰和他說了什麼嗎?
我勉強地笑了笑,推着他,可他卻把我抱得更近了,我分明聽到他說,再也不要放開我的手了,“墨先生,你是不是有什麼誤會呀!我好想並沒有什麼秘密隱瞞你的呀!”
“夕舞!”他悲痛地叫了我一聲,然後有點氣憤地說,“你們滿我滿得好苦,你怎麼一個人承受這些痛,你怎麼可以不告訴我。”
我腦子轟的一下,還沒有反應過來。
墨席又繼續深情地說,“要不是昨晚我不小心聽到了媽媽和若雪的對話,我想我現在還蒙在鼓勵,還堵着氣責備你當初爲什麼不要我了。”
他知道了。
他什麼都知道了。
這些年所有的委屈,終於澄清了,忽然我晶瑩的淚水強忍不住流了出來,抿着嘴脣哽咽地說,“可是,我們再也回不去了。”
即使知道了,一切都已經太遲了……他不再屬於我了。
他是安若雪的未婚夫,然而,我也怕重蹈覆轍。
“答應我,以後不要再來這種鬼地方打工了,也不要再和蘇慕白在一起,我看見你們出雙入對,我就來氣,就恨不得把他打一頓。我知道我是小家子氣,可是,我就是不喜歡看見你和別的男人在一起。夕舞,你是我的,一輩子都是我的。”
說着說着,他又情不自禁地捧着我的頭,吻幹了我臉上的淚水。
我的心很痛很痛,任由着他咬着我的嘴脣,咬着我的鎖骨,然後一把抱着我上車,已經我覺得我一點力氣也沒有了。
或者說,我太依戀和他在一起的感覺了。
我可以控制任何東西,可是,我控制不了我自己的心。