水勁化爲了水花,然後就可以看到這裡的天空也開始變化了起來,天空開始變得模糊,這裡開始飄起小雨起來,煉獄灌木看了看天空中的景象,然後笑了說道:“就這點能力嗎?”
說着煉獄灌木抄起手中的贖罪之刃就朝着遠處雨痕那邊砍了過去,遠處觀看的人都不禁爲現場的一切開始拽緊了心,那把贖罪之刃在煉獄灌木的手中綻放出來了可怕的烈火,天空中的雨滴卻是完全無法讓這些火焰熄滅。
而遠處的雨痕卻是一點都沒有驚訝的樣子,甚至沒按對這個烈火之刃居然都是沒有活動的意思,在煉獄灌木就要到達雨痕那邊的時候,突然之間就看到周圍的空氣中出現了許許多多的鎖鏈,那些滴下來的雨滴居然一下子變成了鎖鏈,忽然之間就把煉獄灌木的刀刃連着整個身體都給纏繞了起來,這樣突如其來的攻勢是煉獄灌木自己都無法想象的,而這些鎖鏈顯然是不能很容易就掙脫掉的,因爲煉獄灌木的整個身體都被纏繞了起來,完全是無法自主的行動,這個時候雨痕下了出來,在他的那個瘦弱的臉上出現笑臉也是讓人感覺到是那麼的悲哀。
“看來你也就這樣了!”雨痕說道,接着就朝着遠處飛去,那團烏雲原來也是跟着雨痕一起飛走的,而跟着烏雲的就是那些鎖鏈,煉獄灌木不斷的掙脫但是卻沒有效果,被這個鎖鏈給拉扯着也朝着遠處飛了過去,煉獄灌木有些惱羞成怒,忽然就看到煉獄灌木渾身都燃燒了起來,接着就看到那些鎖鏈在這個烈火之下居然就開始融化起來,融化成爲了一滴一滴的水滴然後又揮發成爲了蒸汽消失在了半空中,突然拉扯的鎖鏈斷裂了,雨痕那邊也感到很驚訝,轉過頭說道:“不錯,不錯,八面赤炎的火焰就是厲害,居然可以融化水勁的鎖鏈!”
“如果這就是水勁的能力的話,那麼就讓你看看火屬性最強靈器的厲害!”說完,煉獄灌木高高躍起,他手中的贖罪之刃這個時候綻放出來了前所未有的炙熱,而在煉獄灌木的背後也是長出了一雙火焰翅膀出來,看到煉獄灌木居然一出來就使用大招,雨痕也是大驚,然後急忙倒退,雙手緊握在胸前,在這個時候這個周圍一下子就形成了一道水球,巨大的水球那雨痕和煉獄灌木給包裹在了其中,在這個水球中接着就看到了無數的鐵索就飛了出來,整個水球之中就已經成了鐵索縱橫的空間,許許多多的水蒸氣開始蔓延出來,讓遠處的雨痕和煉獄灌木已經消失在了水蒸氣之中,看不清楚到底其中會發生什麼事情,只能感覺到周圍的溫度是越來越高,忽然之間在遠處的水蒸氣形成的氣球中,一雙翅膀馬上就伸了出來,刺出了蒸汽,這是一雙火焰的翅膀,這雙翅膀一下子就把整個水球給包裹了起來,而水球好像也在做掙扎一樣,翅膀不斷的在涌動着,好像是巨大的衝擊力正在其中衝擊着一樣,這樣的局面糾結了起來,雨澤正想上前看,但是這個時候一道水牆就在雨澤的面前形成了起來,雨澤還沒有搞懂這到底是怎麼回事,三水就已經出現在雨澤的旁邊,說道:“小心!”
三水話一說完,居然就聽到了一陣爆炸聲,然後就又聽到了嘩啦嘩啦的聲音,像是下大雨了一般,水牆被強烈的衝擊着,可是這個水牆着實是擋住了一些事情。
當水牆慢慢的降落下來的時候,雨澤一下子驚住了,眼前的一片區域,已經成爲了一片焦土,好像是被烈火燃燒過的一樣,全部都是黑色的,而又好像是被洪水衝擊過一樣,那些被燒盡的植被上面都是溼答答的,這樣的景象可能雨澤也是第一次看到,無法想象是什麼樣的災難會造成這樣的景象。
“這是怎麼回事?”雨澤問道,三水指了指遠處,沒有說話,雨澤朝着遠處看去,就看到遠處的一個巨大的坑洞之中,兩個人慢慢的站了起來,剛一站起來,又忽然衝擊在了一起,然後皆被震飛。
“水勁和贖罪之刃是兩個相對的極端靈器,這樣正面的衝擊到一起,發生這樣的事情,看來是兩強相碰了。”三水說道。
天空已經慢慢的停止了下雨,遠處的雪巧和赤木都朝着雨痕這邊飛了過去,三水也潛入到了土中,雨澤急忙也朝着煉獄灌木那邊飛了過去。
煉獄灌木慢慢的就站了起來,而雨痕顯然是無法自己站起來,本來雨痕的身體就是很虛弱的,經過剛纔那一戰,確實傷不起。
但是雨痕還是站了起來,和煉獄灌木這邊一樣也是站了起來,兩人靜靜的站着,不知道接下來還要發生什麼,而雨澤這個時候卻是站了出來朝着赤木那邊喊道:“赤木,你在那邊幹什麼?你要知道你是聯盟軍的人,過來!”
赤木並沒有被任何東西禁錮,雨澤心裡其實也有一些猜測,赤木已經是叛變了。
赤木笑了一下,說道:“我從來就是自由的人,加入風之國也只是爲了證明一些事情,現在我是‘破’的人,這也是我的自由,沒有什麼背叛不背叛的,我們都是自由人,如果你想過來那也是你的自由啊。”
“原來你是這樣的人?”雨澤說道。
“什麼這樣的人?那你由知道你們效忠的先知是什麼樣的人?”赤木說道,雨澤也是無言以對,眼看又一場戰鬥即將上演,雨澤急忙跑到了煉獄灌木和雨痕中間,然後說道:“你們都不要打啊,你們看看周圍的情況,如果你們再打下去,不知道會出現什麼樣的情況,火之國已經成了那個樣子,難道還要打下去嗎?爲什麼什麼都要用殺戮和暴力來解決?難道沒有和平的方式嗎?”
“和平?你說什麼和平?當初洪川城的人怎麼沒有和平的對我們?現在給我說和平?積雨城的覆滅就證實了,這個世界上只有用暴力纔可以獲得和平,正義只用在殺戮中才可以得到提現,世人眼中的正義不過是統治階層宣揚的而以,所以人們都是順着霸者。”
“你殺了那麼多人,難道這都還沒有到頭嗎?現在聯盟軍的人也來到而來水之國如果你繼續下去,不知道還要死多少人!”雨澤說道
雨痕這個時候怒了,說道“殺人?你知道嗎?當你殺一個人,你就是殺人犯,你殺幾個人就是變態,但是你殺了成千山萬的人,那麼你就是霸主,我是你們的敵人,你們也是我的敵人,所以你不要在那裡吼,不願屈服我的都要死!”
煉獄灌木大笑而來出來說道:“你說得很有道理,不屈服我的都得死,雨澤,你不要和他說這麼多,今天就讓我來了結這個傢伙的性命。”
雪巧這個時候也站了出來,看了看遠處的煉獄灌木然後又看了看雨痕這邊,說道:“我們還是不要打了,其實雨痕沒有你們想的那樣的,他是積雨城的王子,一個人擔負起來複國的責任,是洪川城自己造成的這一切,可是這都已經成爲了過去,所以大家都不要再打了,你們效忠的先知也不是你們想的那樣,你們可以去水晶城看看鐵捲上面寫的,其實先知只不過是把你們當成他統治這個世界的傀儡而以。”
“哈哈,好一個離間計!”煉獄灌木說道,但是煉獄灌木馬上就陷入到了沉思中,不禁退後看了看三水那邊,其實煉獄灌木和三水就曾經去過水晶城的深處,可是鐵卷已經神秘的不知所蹤,那一次煉獄灌木就已經開始懷疑這一切,開始懷疑先知的善惡了。
“別說了,我們繼續吧。”雨痕說道,就看到他的雙手開始冒出黑暗的微微光芒,看到這裡雪巧又看了看雨澤那邊,然後說道:“你們都不要打了,這樣可能會兩敗俱傷,到時先知就會在背後笑了!”
“小心,雨痕好像要使用地源了”三水在煉獄灌木背後說道。
煉獄灌木的雙手也開始燃燒起來,準備好迎接一切,三水急忙拉着雨澤然後說道:“我們先潛水吧,一會不知道會發生什麼事情。”
雨痕那邊對赤木說道:“你帶雪巧先走,一會不知道會發生什麼事情,拜託了。”
雪巧當然是不會從了,可是雨痕一下子把手放在了雪巧的肩膀上,然後說道:“你是積雨城的公主,如果我有事,復國的事情你可不要忘了!”說着雪巧就慢慢的昏迷下去。
“這是?”赤木看到雪巧昏迷了過去,不解的問道。
“如果我不這樣做,恐怕她是不會離開的,你快帶走她吧,這個幻術不能堅持多久。”
赤木應到,然後就看到了一個門出現在了面前接着赤木拉着雪巧就消失在了這個門之中,遠處的雨澤看到雪巧也已經安全了,也安心的跟着三水走,臨走前對煉獄灌木說道:“你要小心!”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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這一天可謂是暗潮涌動,不但是水之國這邊成了這個樣子,而在另一面,也有其他的事情正在發生,風之國的先知已經不知所蹤,但是另外三個國家的先知現在也不知所蹤,就算國家中還在經歷一場大劫,可是這些先知卻是不知所蹤了,當然‘破’的人並不是只是派出三個人,然後就不知所蹤了,其他的人也正在關注着這一場戰爭,這一次勢在必破水之國,所以破的人也在水之國周圍潛伏着,算起來,如果說水之國和火之國夠消失了,那麼無疑對於‘破’來說就是一個好消息,‘破’的對象就是先知,那麼既然知道有人針對着自己,怎麼可能也無動於衷,先知也在暗中看着那裡有機會就會伸出手去摻一手。
“你說先知會不會出現?”紙鶴問道白夜。
“先知一定會出現,八面赤炎和地源,如果這兩個靈獸被消滅,無疑,對於先知自己的是有利的,三大靈獸都是靈界中的佼佼者,靈界是先知最大的忌諱,而這一次絕也讓雨痕,雪巧,還有赤木參與了這場戰鬥,我想也是爲了引出先知,然後讓先知的面目呈現在衆人的面前吧。
“爲什麼你這麼確定?先知也不是傻子,怎麼可能暴露自己?”紙鶴說道。
“正因爲先知不是傻子,所以他纔會冒險,你想一下,這樣一來,八面赤炎和地源打到了一起,勢必是兩面俱傷,這個時間不出來消滅這兩個靈獸,那麼以後來處理可就很麻煩了,況且雨痕和煉獄灌木應該也是先知的眼中釘了,所以先知一定會出現在煉獄灌木和雨痕的戰局中,到時可能那隻邪魅魍魎也會出現,我們就等着看看到時是怎麼一個景象了。”
“呵呵,那麼我們是不是要出手啊?”
“出手?爲什麼出手?”
“雨痕在‘破’也算是一等高手了,不能這樣就讓他死了吧?這對於‘破’可不好啊”
“這樣想也是對的,可是從另外一個方面來想,如果先知暴露了自己,豈不是就會豎立更多的敵人?那麼少一個雨痕多一些雨痕那豈不是更好?所以到時看吧,如果有必要我們就出手吧,如果可以在這一次讓先知的力量被削弱了那是最好不過了。”
“呵呵,也是,我聽說風之國的先知最後見到的人是你吧?不知道傳說中的先知到底是什麼一個樣子?”
“你是聽絕說的吧?那個時候我碰巧到了水之國極北之地,便是碰到了風之國的先知,當然我也是後來才知道的這個人就是先知,其實我本來是不知道的,當時我還以爲就是一個普通的小孩一樣,但是沒有想到這個人就是先知,可是這也是很短暫的一面而以。”
“什麼叫做碰巧,哪有這麼巧的事情?”
“其實嚴格的來說真的不是湊巧,我記得那個時候水之國的極北之地出現了一個事情,好像是有什麼奇怪的天象出現在了那個地方,我也好奇前去了,可能風之國的先知也是爲了這個目的吧,所以就碰到了。”
“那麼到底是什麼天象啊?我怎麼不知道?”
“因爲事實上並沒有什麼天象,所以我才記憶很模糊了,可是不知道爲什麼風之國的先知會去哪個地方,所謂的風之國的先知只不過是一個小孩而以,後來那個先知去了極北之地一個洞穴裡面,然後就不知所蹤了,最近我才知道的,原來風之國的先知已經死了。”
“不止是死了,是很久以前就死了,這是忽然帶回來的消息,聽說也是去了一個極北之地然後就沒有再回來,不知道是不是你說的那個地方。”
白夜笑了,沒有再說哈
“我知道先知是不能行動的,他們只能在水晶城中生活,那麼爲什麼風之國的先知會出現在水之國的極北之地?難道他和其他先知有什麼不一樣?”紙鶴問道。
“這個我就不清楚了,可是不一樣是肯定的嘛,鐵捲上面不是寫得很清楚?三個先知分別都是代表了光明,黑暗,雷電,怨恨,而風之國的先知正好就是代表了其中的光明,那麼理解一下的確是有所不一樣,可是爲什麼會自由行動了,那麼我就不知道了,也許是他有所突破了吧?”
“鐵捲上說,上古時候有一個叫做段羽的人,把這些先知給打傷了,也不知道這個人是怎麼樣的一個人?居然可以有這麼強大的力量啊。”
“你一定是沒有仔細閱讀鐵卷,鐵捲上面說的,是這個人獲得了那個時候最頂尖的是個寶貝,所以纔可以戰勝先知的,並且那個時候黑龍還在現場,能不勝利嗎?現在的那個上古法器就是那十個法器變化而成,只是由十個融合成了三個而以,所以說真正強大的東西是那三個寶貝,所以絕才一直都在尋找這三個寶貝,當下,‘破’已經尋得了一件半,先知奪去了半件,雨澤手中有一半。”
“那麼按照鐵捲上面說,先知創造了這個世界,也可以毀滅這個世界,那麼如果我們把先知惹毛了,是不是他們也會和我們同歸於盡啊?”
“這個可能到時有的,可是先知在上一次的那場大戰中,已經嚴重損害了自己的力量,我想沒有現在的先知可能和以前的先知已經是沒法比了,你說是嗎?不然怎麼連行動的能力都沒有了呢?以現在的看來,他們只想維持着現在的統治持續,應該已經沒有力量再毀滅後再創造一個新世界了,可是那四個神龍的力量還一直撲朔迷離,也不知道在哪裡,我想那四個龍的力量纔是世界上最強大的,可以和以前的先知匹敵的力量,紙鶴,你和我是好朋友,以前我們同是水之國第一靈尊的候補赤子,後來讓我當上了,你不要抱怨我,這些年我一直都在尋找你,我也當你是我的兄弟,現在在‘破’之中,我依然當你是我的好兄弟,以後不管發生任何事情,我不希望和你鬧掰。”
“我從來沒有記恨你,現在不是很好嗎?你永遠都是我的好兄弟。”
“這件事情絕還不知道,我們以後還是裝着。”白夜說道,很難看到白夜這樣的平和和人說話。