就在劉守財他們上山的時候,忽然看到之前弄的陣法有被人移動過的痕跡,鬼谷鬆立馬就叫了出來,劉守財定眼一看,果真陣法被人移動過了。
“該死的,怎麼會這樣?到底是誰弄的呢?”
劉守財看過之後,心裡立馬就氣憤了起來,他感覺那移動陣法的人太壞了,自己好不容易弄好的陣法,竟然被人又一次破壞掉了。
“劉兄,先彆着急,讓老二問問周圍那些花草樹木,看看到底是誰弄的。”
“老二,趕緊查是誰弄的。”
“是,師傅。”
老二見劉守財一臉憤怒的樣子,他也不敢多說話,直接開始詢問周圍的那些花草,結果聽到是妖道弄的,這一下,老二也不知道說什麼好了。
“怎麼了?”
見老二臉色有些古怪,劉守財心裡也泛起了不好的預感,但是他還是開口詢問老二情況。
“師傅,那些花草說,是妖道弄的。”
“妖道?該死的。”
聽到是妖道破壞的陣法,劉守財心裡雖然十分有氣,但是也不知道該怎麼去發泄了,因爲這陣法原本就是爲了對付妖道的,結果人家妖道早知道這個陣法了,看來劉守財這次的陣法攻擊算是失敗了。
“看來我們要想別的辦法了,陣法已經被妖道知道了,他肯定不會上當的。”
“好煩啊!早知道會這樣,當初我也不用忙活那麼久了,也不會讓你的人跟着我一起白忙活了,都是我們失算了。”
“話也不能這麼說,雖然我們白忙活了一場,但是我們也可以精進一下陣法,就權當做是鍛鍊了,所以也沒有什麼值得惋惜的,現在我們最主要做的,就是趕緊想想接下來怎麼對付妖道吧!”
鬼谷鬆努力讓自己冷靜,他生怕自己一個不冷靜會造成慘重的血案,劉守財見鬼谷鬆波瀾不驚的樣子,心裡對鬼谷鬆很是佩服,都這樣了,他竟然還不生氣,果真是古代好男人啊!
“鬼谷兄,我真心佩服你,都已經被人家欺負到門上了,竟然還一點脾氣都沒有,果真是好男人啊!我要是女的,早愛上你了。”
“德行,別貧嘴了,趕緊想怎麼對付妖道吧!”
被劉守財一調侃,衆人只見的氣氛也都轉好了許多,老二感覺自己頭頂的壓力也消失了,他這才舒了口氣,剛纔他還真擔心劉守財因爲生氣而做出什麼舉動來。
“這妖道怎麼就那麼難纏煩人呢,真是氣死人了。”
小白突然幽幽的來了一句,劉守財和鬼谷鬆相視一笑,其實他們又何嘗不是這種感覺呢,只是因爲身份在這裡放着,而且每次都經受打擊,時間久了,他們也懶得再說什麼了。
“那我們現在該怎麼辦?要不要把陣法修一下,說不定他還以爲陣法是壞的可以上當呢。”
“你還真把妖道當笨蛋了嗎?他弄壞我們的陣法,目的就是爲了提醒我們,他早知道我們這個陣法的功效了,就是給我們一個下馬威,我們再繼續弄這個陣法,他估計真的就要笑了。”
“劉兄說的沒錯,這個陣法我們不能再弄了,先處理一下週遭的陣法,免得被那些老百姓竄進來了。”
鬼谷鬆嘆了口氣,衆人此時也只能這麼辦了,所以大家就開始清理周邊的陣法,一個小時後,衆人終於都疲憊的坐在石頭上吹風休息。
“唉!這種苦逼的日子什麼時候纔是個頭啊!真的要憋屈死了。”
“行了小白,別抱怨了,抱怨再多,也是沒什麼用處的,還不如想想接下來我們該怎麼辦纔好。”
劉守財聽到小白的抱怨,心裡也有些煩躁了,所以連忙阻止它繼續說下去。
“我有一個辦法,只是不知道你們願不願意試試?”
“如果還是那種辦法的話,那就不用說了。”
劉守財見鬼谷鬆神秘一下,立馬就想起了之前鬼谷鬆想的那種辦法來,他可是堅決不會同意鬼谷鬆那種辦法的。
“誤會了,不是之前那個辦法,我這次是想讓大家做一次誘餌,引誘妖道上鉤,然後我們再趁機將他一舉剷除。”
“誘餌?誰去?我們他可都是認識的,他怎麼可能上當,除非是用那些老百姓來當誘餌,可是這跟你之前那個辦法又有什麼不同呢?萬一妖道傷害到了那些老百姓,那我們保護他們的意義又何在呢?”
那種危險太大的辦法,劉守財也不想去實驗一下,萬一到時候沒弄好,反而死傷了老百姓,他可付不起這個責任。
“劉兄,你這個不行那個也不行的,那你說要怎麼辦纔好?”
鬼谷鬆見劉守財又一次否決了自己的辦法,他的火氣也上來了,他感覺劉守財每次只是按照自己的辦法來,而且每次都失敗,卻還不吸取教訓,這種樣子實在是太可惡了,讓他真的已經是忍無可忍了。
見鬼谷鬆生氣了,劉守財連忙安慰道:“鬼谷兄,你也先冷靜冷靜,我們原本就是爲了保護那些村民們而來的,可是如今我們卻要做一些傷害到他們性命的事情,那跟沒有保護他們有什麼區別,我們保護的意義又何在啊?你多往這深層的想想,不是我一直否定你的建議,只是你的建議太沒有安全感了,如果換做我是那些普通人的話,我都不會聽你的,不信你去問問山下那些老百姓,問問他們誰願意去當誘餌。”
劉守財一番話讓鬼谷鬆也冷靜了下來,也是,畢竟山下那些人都只是普通人,要是讓他們去充當誘餌,不用想,也知道是不可能的,畢竟人大多數都是自私的,都只是想到了自己的自身利益安全問題。
當然了,這也是人的本性,人不爲己天誅地滅嘛!鬼谷鬆想通了這一點後,也不再說話了,只是心裡還有些不是滋味,可是又無可奈何。
“劉大哥,那你說怎麼辦?我們現在時間也不多了,妖道都已經來了,我們也沒有那麼多時間去想好辦法,只能想到一個是一個了。”
“唉!這就是我爲難的地方,算了,先找到妖道人再說,老二小白,你們兩個趕緊行動吧!”
“是,師傅。”
“知道了,老二,我們走。”
小白叫上老二就飛走了,劉守財他們則是繼續上山去了,到了異士公會後,鬼谷鬆就吩咐異士公會那些人下山去保護村子裡的人。
雖然說,異士公會裡的那些人都不厲害,但是跟山下那些普通老百姓比起來,他們還是很厲害的,起身山下那些老百姓原本已經在劉員外的說教之下搬走了,但是也不知道什麼時候,他們又相繼都搬了回來,所以劉守財和鬼谷鬆他們纔會叫異士公會那些人下山去保護那些村民們。
“劉兄,你說山下那些人爲什麼突然都搬了回來呢?前兩天他們不是都已經搬走了嗎?你老祖宗到底是怎麼跟你說的?”
等清閒下來後,鬼谷鬆越想越覺得有些鬱悶,所以就問起了劉守財來。
“我哪裡知道,老祖宗說他們是搬走了,可是誰知道他們又都會偷偷搬回來,那些人根本就不相信我們,說多了,那就是他們自尋死路,要是真出了什麼意外,那也不能怪我們了,就怪他們自己不聽話。”
“唉!我現在真的很佩服他們,他們的膽量真的是天不怕地不怕,也不知道他們實在是太愚蠢了,還是根本就是膽包天。”
鬼谷鬆苦笑了一下,劉守財也跟着笑了起來,就在他們兩人說話的時候,房門被敲響了,打開房門後,原來是長老在敲門。
“長老,你怎麼來了?”
“山下那些人都開始鬧起來了,說我們這是沒事找事,根本就不領我們情分,還說我們故意接近他們,爲的就是想從他們身上得到好處,我也跟他們解釋過了,都是免費保護他們,可是他們就是不聽勸,所以大家都回來了,此時都在院子裡生悶氣呢。”
長老的話頓時讓劉守財和鬼谷鬆哭笑不得,看來那些村民們真的是到了天不怕地不怕的地步了,生命在他們眼裡,真的是開玩笑一樣。
“算了,既然那些人自找死,那我們又何必管他們,任由他們去死吧!等真正死的時候,我倒要看看他們還能如此愚昧嗎?”
鬼谷鬆也是生氣了,自己的人白白的受了一次氣,劉守財見鬼谷鬆真的生氣了,也沒有再說什麼,對於山下面的那些人,劉守財心裡也有了別的看法。
異士公會那些人回來後,一個個都是垂頭喪氣的,幸好有鬼谷鬆和劉守財在一旁寬慰他們,待大家的心情都平復下來後,劉守財這纔出聲說告辭,鬼谷鬆因爲衆人心情不好,所以也沒有跟着劉守財一起下山。
回到老祖宗的住處後,劉守財直接把自己關在房間裡,八斗和老一見劉守財一個人在房間裡生悶氣,連忙敲門勸解他。
“劉大哥,你先開開門,我們有話好好說,不要一個人把自己關在房間裡生悶氣,真的很不值得。”
“是啊師傅,您開開門吧!讓我們進去好嗎?我們一起再重新商討辦法吧!那些村民們無知,我們也犯不着跟自個人生氣,太不值得了。”
八斗和老一你一言我一語在門外勸解劉守財,劉守財見他們兩個說的那麼誠懇,而且也說了那麼久了,所以就打開了房門讓他們進去。
“你們兩個說那麼久也不走,都不嫌口渴嗎?真是的,我不就是一個人冷靜冷靜嗎?有那麼誇張需要你們來安慰?”
劉守財翻了一個白眼,他實在是覺得八斗和老一很可愛,八斗和老一見劉守財已經能開玩笑了,心裡的大石頭也稍微放了下來,因爲他們知道劉守財肯定是已經不生氣了。
“你只要不生氣就好,我就害怕你一個人躲在屋裡生悶氣,到時候身體憋壞了,那可就得不償失了,是他們不肯讓我們救助的,所以我們也犯不着生氣,反而還可以自己輕鬆輕鬆享受享受呢,何苦去惹那麼多麻煩呢。”
“也就你們會那麼想,行了,我也知道該怎麼做的,不用勸慰我了,對了,鬼谷兄有沒有跟你們聯繫,他那邊怎麼樣了?剛纔我們下山的時候,他那邊的人還是在唉聲嘆氣的,也不知道這一會兒怎麼樣了都。”
“他那邊已經沒事了,讓我們不用擔心,剛纔他就來過消息了,因爲怕打擾到你,所以就沒有告訴你。”
“沒事就成,對了,老二和小白有消息沒有?它們兩個走了那麼久了,也不見傳遞一個消息回來,真是的,也不知道是怎麼回事。”
劉守財懶得用心神去跟它們兩個聯繫,所以這聯繫的事情都交給八斗來處理了,八斗笑了笑道:“聯繫過了,它們說已經找到形似可疑的妖道了,不過現在還不能確定那個人就是妖道,所以說要再查看一下。”
“那就好,有線索總比什麼線索都沒有的好,這樣我們也不會一直都那麼被動了,我真討厭被動的感覺,還是主動出擊比較好,告訴小白,如果真的發現妖道了,我們就一起趕過去,這次我們要主動出擊,不能再等妖道先動手了。”
“明白,我剛纔已經跟小白說過了,讓它有了確實的消息就立馬通知我們。”
見八斗都已經把事情安排妥當了,劉守財點了點頭,他心裡此時也安心了,看來這一次,他真的是感覺累了,否則也不會把所有的事情都交給大家來管,他自己反而不去插手。
時間一分一秒的過去了,眼看着天就要黑了,此時小白和老二也回來了,看到小白和老二突然回來了,劉守財心裡不好的預感也升了起來。
“你們怎麼回來了?是不是跟蹤丟了?”
“唉!可不是嘛!原本我們是看到妖道的蹤跡了,剛想要通知你們過來,誰知道他偏偏就發現了我們兩個,後來他就跑了,我們在後面一直追,不過沒有追上,我們在附近又找了大半天,也沒有找到他在哪裡,所以我們兩個就回來了。”
“我真是服了你們兩個了,竟然都能把人給跟蹤丟了,算了算了,我真的是懶得再說你們什麼了,都去休息吧!”
劉守財也是無語到了極點,他沒有想到小白和老二竟然能把妖道跟跟蹤丟了,它們兩個的血統難道都是冒牌貨嗎?還是說,它們兩個在一起根本就只是坑人的角色,劉守財也不知道自己心裡爲什麼會這麼煩躁。
“劉守財他這是怎麼了?我怎麼感覺他今天火氣那麼大?他是不是又受了什麼打擊了?”
劉守財一走,小白就忍不住詢問八斗,因爲劉守財今天實在是太不對勁了,這讓小白不得不懷疑起來。
“他今天是經受了不小的打擊,山下那些村民們不願意讓我們幫助他們,還污衊說我們是想佔他們便宜,你說說,他們到底有什麼便宜可以被我們霸佔的?真是服了他們了。”
“就爲了這個他生氣了一天嗎?還真是自己給自己罪受,又不是什麼大不了的事情,我們又不是沒有受過氣,他現在怎麼變得越發不能受氣了呢?”
“咦?聽你這麼一說,我也感覺是有些怪怪的,自從他上次吃了妖道的虧,受了傷之後,他的脾氣變得越發的大了,實在是太奇怪了。”
要不是八斗他們一直都跟劉守財在一起,他們早開始懷疑劉守財被人掉包頂替了,小白和八斗這個時候都開始疑惑起劉守財沉不住氣的原因,而劉守財這個時候在房間裡已經呼呼大睡了。
自從受傷痊癒後,劉守財總是很難控制住自己的脾氣,而且也變得越發能睡了,只要一躺在牀上,沒多久他就能睡着了,要是放在平時,不在牀上翻滾一兩個小時,他是保準睡不着的。
對於劉守財現在的變化,其實劉守財他本人根本就不知情,他只知道自己現在很喜歡睡覺,哪怕是一天睡上個二十小時,他也是可以的。
大半夜的時候,衆人也都已經睡熟了,此時劉守財的房間又多出一個人來,那人全身都被黑色的衣服包裹着,看不出他是什麼樣子,他渾身都流露出邪惡的氣息來,只見他又開始撫摸劉守財之前受傷的手臂。
睡夢中的劉守財,感覺自己胳膊又開始隱隱作痛了起來,因此忍不住輕哼了一聲,眉頭也深深的皺了起來,可是他就是醒不過來,而黑衣人似乎知道劉守財醒不過來一樣,所以也沒有急着走,只是不快不慢的繼續揉着劉守財的胳膊。
當絲絲黑氣都進入劉守財胳膊後,黑衣人對着劉守財冷笑了一番,然後就又一次憑空消失了,而這個時候,天色已經泛起了魚肚白來,八斗和小白他們此時都已經開始陸續起牀練功去了。
因爲劉守財昨天晚上心情不佳的緣故,所以小白沒有跟劉守財在同一個房間,而是跟着八斗睡在了一起,要不然它早發現黑衣人了,而黑衣人也不會那麼方便就潛入到劉守財的房間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