小雨先是自己用了一段時間恢復,接着就幫紅音療傷,紅音在小雨的治療下,很快醒了過來。
當紅音睜開眼睛看到周圍的人時,露出驚訝的表情,道“我怎麼會在這裡”
星霆看了她一眼,道“要不是小雨同情心氾濫,救了你,不然這會你怕是在在月之衛隊手裡,享受你自己覺得的快感了”
“哼”紅音卻不領情,道“要不是你,我怎麼會受傷,不過你力量……難怪王她……”
說着不經意的向白晶看了一眼,白晶回瞪她,可惜星霆和小雨都沒有看到兩人的眼神交換,不然一定會覺得她們好像認識。
小雨看紅音雖然醒了,但是出去遇到望月教徒一定逃不了,嘆道“白英姐姐,將他留在這裡會不會有麻煩”
白英看了白晶一眼道“這個嘛……,因爲天祭,每天傍晚都會有月之守衛來例行檢查,恐怕……”
紅音聽了,站了起來,道“我本來不該來這裡,不必你們留,我走了”
白晶這時叫住她,道“等等,你現在受傷出去一定死路一條,讓我們想想還有什麼辦法”
星霆想了想,嘆了口氣,道“好吧,我做個能夠隱藏身形的陣,如果那月之守衛來了,你就躲進去,那便沒什麼問題了”
白英聽了微笑道“想不到小兄弟你還會這樣的本事,那再好不過了”
星霆叫她只是因爲要檢查纔不敢收留,而不討厭妖狐,不禁有些奇怪,因爲妖狐專門勾引苗族的男人,說起來所有苗族女人都討厭妖狐纔對。
又是想不通,不過既然答應做陣法,只好幫忙,對白英道“你選個房間吧,我去佈陣,這事越早越好,免得月之衛隊突然到來”
白英點了點頭,帶星霆走了出去,小雨因爲幫紅音療傷又受了些傷,閉目調息,而白晶和紅音只是相互看着,而不說話。
白英帶星霆到了房間之中,看見房間的裝飾都是粉紅色的,想必定也是女的住的,心中不禁有個疑問,白英和白晶爲什麼只有兩姐妹,於是問道“你的父母呢,他們去那裡了”
白英聽了,露出憂傷的樣子,道“我的父母在二十年前的動亂中死去了,家中現在只剩我和妹妹”
星霆聽了連忙道歉,道“不好意思,不是有意提起你的傷心事的”
白英搖了搖頭道“沒事,已經是過去很久的事了,你就在這裡弄那神奇的東西吧,我不打擾你了”
白英走了出去,星霆回味白英的話,感覺有些不對,想了想,道“對呀,的確是過去太久的事了,久的那時連白晶都應該還沒出生,白晶看上去比小雨還小,而小雨才十六歲,而她父母是二十面前死的”
星霆猜剛剛白英一定在說謊,不然白晶就不是她親妹妹,回想起白晶是自己在路上救的,那時只有她一個人。
“可惡,我怎麼就沒想過這丫頭來歷不明呢”星霆暗道,“在陵墓的時候,她是故意誘惑我的吧,以後要小心點防止她”
不過他現在回味那種觸感,心中又遐想連篇,對自己道“管她什麼呢,要不是那時覺的她不是自願的,我就……”
過了好一段時間,星霆纔回過神來,着手築陣,想了想,自己懂得的用來隱藏的陣甚多,因爲自己學築陣就是爲了藏東西,不讓老頭找到,自己挑了個叫匿形陣的陣法,着手佈置起來。
因爲選陣的時候考慮了靈石,所以靈石也不缺,於是便忙碌了起來,時間漸漸過去,一會兒後匿形陣便完成了。
星霆看做好了準備測試,拿着手中的控制核心,注入靈力,一下子自己的身形便消失。
“還算成功”星霆高興的道,這是他的強項,也沒理由不成功。
幫紅音築好陣,星霆記起自己手中的冰彈已經不過,是不是因該補充,想到現在也是有空於是着手做了起來。
時間漸漸的過去,星霆做了不少冰彈,忽然想起自己剛剛遇上的那個魅影刺客來,心裡的火氣不禁生了起來。
“那個混蛋真的會空間移動的話,真的是用以前的靈決都打不到他”星霆不甘心的自語道“他居然還想親小雨,真是氣死我了”
星霆因爲激動,差點將自己手上的冰彈都激活了,要是那樣的話他就不知道被凍多久了。
星霆見冰彈沒有暴來,舒了口氣,不過看着這些冰彈,心中有了個注意。
“那混蛋不知道被凍住還能不能用亂跑,如果不能的話,就好辦的多”星霆喜道“我就做些領域範圍的冰彈,讓那傢伙出現在哪裡都被冰凍”
這能凍住大範圍的冰彈不好做,因爲冰靈力束縛太多需要很好的控制能力,星霆靈力雖然能夠化作別的靈力,但是他用雷法決多一點,而對冰靈力不熟練。
不過想起屈辱,星霆什麼困難都不在乎了,一次次的實驗起來。
又是經過一段時間,星霆舉着一個巨大的冰彈,笑呵呵的道“終於完成了”
那冰彈是原先冰彈的放大版,直徑有人的半個身體長,星霆做好了將他收回戒指,道“下次見到你看我不凍死你”
這時門外傳來小雨的高聲,星霆走出房間,只見小雨在院子上道“你做好了沒有,是不是在做什麼不應該的事”
星霆拉長着臉道“別說跟那狐狸鬼混會死,就是不會死,我對那口味也沒興趣”
小雨聽了,道“那你磨蹭什麼,還不給我下來”
星霆正要走下去,卻忽然聽到有人急促的敲門,道“月之守衛來了?幸好陣做好了”
白英和白晶以及紅音都出來了,紅音見了連忙走上星霆所在的房間,星霆將陣法控制的東西交給了她。
“裡面有人嗎?快開開們”門外傳來高聲,星霆聽着不像是月之守衛。
白英應了聲道“你們是誰”
那人回答,道“我同伴受傷了,要找個地方休息,你可以幫幫我嗎?”
白英皺了下眉,走前去開門,大門打開,只見一箇中年人扶着另一個年輕人,走了進來,兩個人都有傷,身上染滿了血,不過中年人傷的更重,因爲他已經昏迷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