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聽你說的很厲害的樣子,那裡面的那個守衛者我們到底能不能對付的了啊?”白鬍子好奇的問道。
特納乾脆的搖頭,白鬍子更加的好奇,“既然我們絕對對付不了,那你這麼急不可耐的帶着我們來這裡幹什麼?”
特納翻了個白眼說道:“反正上面也不會有什麼太大的麻煩,同樣也不會有太大的驚喜,當然先來這裡看看嘍,確定了是不是有好東西,是不是有大麻煩,如果是的話提前做出準備,省時省力。”
白鬍子也翻了個白眼說道:“你小子是想看看有沒有好東西,有沒有大麻煩,不過不是爲了省時省力,而是如果有沒有守衛的好東西,你好提前下手吧。”
“老爹,過分了啊,我是那種人嗎。”被一語點破了心中所想,特納臉上卻一點變化都沒有,無比淡定的說道:“你就說我說的對不對吧,就像現在這樣,守衛我們對付不了,很可能加上上面那些人都搞不定,還要叫支援,我這樣做是不是省了很多時間?”
“呵呵。”白鬍子也不知道從哪裡學來的,那麼威武雄壯的一個老頭卻發出那麼賤的一聲笑聲,差點憋的特納把臉上的氧氣面罩都給噴出去。
“行了,先不說這些,前面我發現的那兩處,老爹你們先去看看,我之前已經仔細觀察過了,那兩處沒有守衛,但是可能會有比較厲害的機關,你們一定要小心小心再小心,至於這裡,我先探一探,看看到底是什麼厲害的守衛吧。”特納說道。
他這樣說當然有他的理由,前一世遊戲中,有副本,也有野外BOSS,而這些密室守衛者又或者更高一級別的星球守衛者都可以算作是野外BOSS,然而同樣是野外BOSS。這些BOSS之間的AI卻有着天差地別。
就以里爾族的那兩種密室守衛者來說,人造機械完全按照事先設定好的程式行動,基本上只在密室又或者一個限定好的不大的範圍內活動,碰上了還好,就算對付不了,逃出它的活動範圍就好。
然而人腦機械卻完全不同,你完全可以把它看成是一個擁有金屬身體的里爾人。他可不會按照所謂的程式,又或者把自己侷限在一個範圍內。所以一旦驚動他,其結果基本都是不死不休,要麼他被幹掉,要麼驚動他的敵人全部被幹掉,這可不是聳人聽聞,而是前一世無數玩家用命總結出來的東西,凡是探索里爾文明遺蹟並碰到人腦機械的玩家,要麼幹掉這個守護者,要麼逃離那個星球。否則的話就只有一個下場——死!
所以,在沒有弄清楚裡面的到底是什麼種類的守衛者之前,特納絕對會很小心謹慎,不僅是爲了自己的小命,也是爲其他跟他一起來的人負責!
這個曾經歸於於某個里爾皇族的建築建在很深的地下,整個門面看上去已經非常的豪華和壯觀,然而進到裡面纔會發現。裡面的空間遠比外面看到的還要大的多,這是因爲這個建築只有前面門面的部分是建在挖掘出來的地下空間中,而內部則一直往未經挖掘的地層裡面延伸出去了相當遠。
特納沿着已經被洗劫一空的空間一路往裡面走去,中間根本沒有停頓,作爲前一世整個宇宙都有名的機械專家,爲了能夠弄到更多的好材料。他可是沒有少參加那些拓荒活動,其中更是不乏里爾文明的廢墟,對於這些建築以及密室的位置早就有了相當清晰的瞭解。
一路往裡,經過了連續七轉八拐之後,特納終於停在了一個房間中,這個房間也和之前的一樣幾乎被洗劫一空,剩下的只是原有的牆壁和一些破敗的雕塑。
看到房間中的情況。特納微微一怔,下一刻他已經衝到了一面牆壁跟前,仔細的打量起來,與之前的房間比起來,這個房間明顯被洗劫的更加徹底,彷彿被人拿着掃把逐寸打掃過一樣,然而,正是因爲這樣,才讓特納心中一驚!
這明顯是專門打掃過的痕跡,而之所以這樣,特納甚至都能夠猜到原因。
之前有人發現並且打開了這個密室,並且引動了其中的守衛,雙方之間發生了一場大戰,而看情況,應該是入侵者一方最終被滅,而後續來到的人自忖實力不足,沒有再敢對密室動手,但又怕這個秘密被其他人發現,所以將這裡所有戰鬥的痕跡全部清理掉!
如果是這樣的話,那麼那些人很可能會在積攢了足夠實力之後再來,那麼密室中的藏品……
特納正是因此心驚,然而,在經過初期的驚訝之後,特納迅速冷靜下來,同時想到了一個問題,如果那批人後來又來了這裡並且幹掉了守衛者得到了密室中的藏品的話,他們大可以直接走人,完全沒有必要再一次清理這裡的痕跡纔對。
所以,唯一真相只能是那些人並沒有打過守衛者,然後在清理了這裡的痕跡之後,卻因爲某些不可知的原因並沒有再次前來,於是這個密室就這樣完好的保存了下來。
特納心中稍定,轉身走向那幾個殘破的雕塑,在雕塑上一頓上下其手,也不知道觸動了什麼機關,房間中忽然出現了一陣輕微的震動,接着,特納轉身來到房間門口處,從門的一側開始,一點點敲打摩挲着尋找了起來,很快的,他就在距離門不遠的地方找到了一處敲擊感覺明顯與其他的牆壁不用的地方,拿出機械刃毫不費力的破開這一塊,裡面如他所料的那樣是中空的,中間的位置有着一個按鈕,特納看了一下按鈕周圍的符號,並沒有立刻按下,而是繼續往一邊搜索過去。
很快的,一圈搜索結束,牆壁上已經被特納先後破開了5個破口,特納這才收起機械刃,然後按照每個按鈕周圍的符號,挑選着一個個的按了過去。
幾個按鈕全部按下,立刻又是一陣輕微的震動傳來,與此同時,他之前仔細查看的那面牆壁忽然向着上面升了起來,露出後面的另外一個空間來,同時一股潮溼的且滿是腐臭的難聞味道撲面而來。
特納臉色驟然一變,並不是因爲這明顯夾雜着極濃郁血腥味道的氣味,而是因爲與此同時從裡面傳出來的,還有一陣彷彿嬰兒無意識叫喚的嗚啦聲!
幾乎就在那嗚啦聲入耳的瞬間,特納已經又一下按在了最後按下的那個按鈕上,密室的門立刻再一次降了下來,就在牆壁合攏的前一瞬,特納清晰的看到,一個六足的機械剛剛好撲到了牆邊,同時,那嗚啦聲大作,彷彿最惡毒的詛咒……