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小可愛,準備好了嗎?我們要出今天的第一個行程嘍。”布蘭妮依然穿着高度超過了10公分的高跟鞋,踩着妖嬈的步伐走到正在化妝的江楚兒身後,看着前方鏡中的江楚兒,妖嬈笑道:“哎呀,我家小可愛就算不化妝都那麼美,真是羨慕死我了。”
一邊說着,她一邊將一張紙遞了過去,說道:“這是今天的行程表,你看看,也好有個準備。”
說是準備,但是把行程表都給江楚兒,這就是要她拿主意看她的意思行事了,這種行爲放在以前是絕對不可能出現的,以布蘭妮那強盛的掌控欲,甚至都想把江楚兒一天24小時都納入掌控中,又怎麼可能做這樣的事情。
只是,自從經歷了上一次江楚兒的“離家出走”,最主要的是聽了錢叔的那些話之後,布蘭妮才猛地醒悟了些什麼,從那以後,她就非常明智了控制住了自己的掌控欲。
江楚兒接過行程表看了一眼,不由擡眼有些驚訝的看着鏡中的布蘭妮,說道:“你確定你沒有拿錯嗎?爲什麼我今天的行程忽然少了這麼多?”
布蘭妮一手掩嘴,一副小女人狀的輕笑道:“也不能總讓你累着啊,適當的休息也是應該的嗎,而且你最近的表現這麼好,今天就當作一個獎勵的假期吧。”
“這樣啊……”江楚兒漂亮的大眼睛滴溜溜一轉,笑道:“既然是假期,那要不你就乾脆一點,把上午這幾個行程也都推掉算了。”
“啊?”布蘭妮眼睛瞪大,愣了半晌說道:“這樣似乎不太……”
話沒說完,她卻是忽然一頓,嘿嘿乾笑了兩聲,說道:“如果你實在不想去的話,那我就去推了好了,也不是什麼太大的事情。”
“如果是這樣的話,也就是說我連妝也不用畫嘍?”江楚兒一下從椅子上跳了起來,也不管臉上的妝已經化到了一半,先給了布蘭妮一個輕輕的擁抱,說道:“你正好,謝謝啦!”然後蹦蹦跳跳離開。
動作很普通,卻是讓布蘭妮有些受寵若驚,這還是她成爲這個經紀人以來,第一次受到江楚兒的擁抱……
幾分鐘後,江楚兒已經變身成爲江林,卻並沒有立刻離開,而是先把錢叔叫到了房中。
“錢叔,讓你查的事情查的怎麼樣了?”江楚兒問道。
“已經查到了,少爺。”錢叔不愧是跟隨江楚兒這麼久的老人,眼力絕對一百分,一聽江楚兒用的是男聲說話,他一開口叫的便是少爺,只聽他說道:“您讓查的人,。確實來自科納聯邦,不過,她是跟隨那個叫狐的女人,逃離了原來所在的僱傭兵團,纔來到了這裡,這與那位您說的那位埃麗西斯小姐相差有些大,不過,並不排除她是化妝僞造了身份之後來到這裡的可能。”
“這樣啊,那是否有她們現在的住址呢?經過那天的事情,我想她們應該已經換了住的地方了吧?”江楚兒繼續問道。
“是的。”錢叔點頭,往前兩步,遞上一張卡片說道:“這就是她們現在的住址,這兩天我都遣人看着,似乎狐與其他僱傭兵團的談判到了比較緊要的時候,所以最近她們在家的時間並不多。”
“嘿嘿,沒關係,我的運氣向來很不錯。”江楚兒嘿嘿一笑,收好了那張卡片,然後問道:“那特納呢?”
“特納先生似乎與科納聯邦政府方面有某些牽扯,他的事情也被列爲了機密,所以極難打聽到,目前我們所得到的消息,特納先生確實不在科納聯邦境內,另外,我們的人從狐曾經所在的猛獸僱傭兵團下手,查出來,特納先生與他們確實有着不小的牽扯。”錢叔答道。
“這樣啊……”江楚兒略一沉吟,忽然擡腳就往外面走去,同時扔下一句話,“我先出去了,至於那些事情,還要擺脫錢叔你繼續查下去啦。”
“是,少爺。”對於江楚兒的這種翹家行爲,錢叔也不阻攔,只是微微俯身,恭敬的答道。
江楚兒這麼匆匆的出去是要做什麼?這幾乎是不用說的,離開酒店,以她此時的外表,當然不用擔心被那些守在外面的狂熱粉絲認出,來到路邊招手攔下一輛出租車,報上了錢叔給她的那張卡片上的地址,出租車迅速開走。
或許正如同江楚兒自己說的那樣,她的運氣真的很好,就在她下了出租車,步入那個小區不久,就恰好與那一對推着輪椅的身影正面碰上。
“是你?”狐也立刻認出了江楚兒,不由微微一怔,隨即用毫不掩飾的懷疑的目光看向江楚兒,問道:“這不會又是一次巧合吧?”
這也很正常,上次的相遇本來就是一次意外,而且事後狐去找江楚兒的時候,卻被江楚兒很乾脆的拒絕,此時她卻又主動找上門來,狐想不懷疑她都不行。
江楚兒自然明白這些,所以很乾脆的笑着解釋道:“我們今天會在這裡見面當然不是巧合,實際上,我來找你們,是有些事想要找你們幫忙。”
“找我們幫忙?你是不是弄反了?”狐一攤手做了個頗有些男性化的動作,說道:“那天的情況你也看到了,我們現在連自保都很困難,你覺得我們還能幫你嗎?”
“當然可以。”江楚兒笑道:“其實我找你們並不是什麼特別麻煩的事情,嗯,在說我的事情之前,首先先要向你們兩位道個歉,出於我個人的好奇心,我派人小小的查了一下你們,而我找你們的事情,正是建立在這之上。”
“行了,不用繞圈子了,到底有什麼事,你還是直說吧。”聽了江楚兒的解釋,狐依然臉色微冷說道。
“好啊。”江楚兒說道:“是這樣的,經過調查,我知道兩位並不是本地人,而是來自科納聯邦的一個叫猛獸僱傭兵團的傭兵團體,而我恰好有個關係很好的朋友是科納聯邦人,而且似乎也和猛獸僱傭兵團有些關係,但是他最近忽然失蹤了,所以我想向兩位打聽一下,不知道你們是否知道這個人。”
聽到這句話,狐一直微沉的臉色終於微微變化,沉聲問道:“不知道你說的人,叫什麼名字?”
“特納!蘭度斯?特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