夜宵過後,張建洋是在藍可盈的房間裡過的夜,瘋狂了一整夜,享受着藍可盈給予的無限溫柔。
次日,吃過早餐,張建洋又是匆匆出門,僅僅是交代陶如海他們可以自由活動。
沒有辦法,現實中的世界之心可不是幻境裡的世界之心,張建洋所需要的一切人際關係,是不一樣的,很多建築物是相同,可是裡面的人卻換過了陌生的面孔。正是如此,張建洋不得不花費大量的時間來重新獲得關於世界之心的資料,重新瞭解這一個城市。
世界之心裡面藏龍臥虎,誰也不敢確認自己在裡面就是最強的。
在幻境裡,張建洋可是深有體會的,也許一間小公司不起眼,可是等你真正去挖掘的時候,你會驚訝地發現這間小公司掌握着驚人的財富和勢力。而一個看似普通的人,等你惹上他的時候,你才發現你惹上了不應該惹的人,結果會非常的糟糕。
像張建洋所缺的三種藥材很稀有,卻不代表着沒有人有,一些隱藏在幕後的草藥操控商們手中肯定會有。
不要懷疑這些草藥操控商們的實力,世界上無數稀有的草藥他們手中或多或少都有些,一些甚至是市面上從來沒有出現過的。能夠在世界之心這個權力和金融中心操控草藥,他們的實力之強,已經到了駭人聽聞的地步。
不僅僅是草藥,哪怕是核晶,也有着衆多的操控商人的影子,只是控制力度弱一些而已。
而這些操控商的背後,同樣有着更強大的人物存在,以張建洋幻境裡的經歷,自然知道這些操控商的背後,通常站着的就是星盟裡的大佬們。不要小看一個執事的位置,但他的權勢,只需要幾年,就可以打造出一個呼風喚雨的操控商出來。
當然,這些並不是關鍵,關鍵是張建洋需要找到一家有實力的,然後和他們好好接觸一下。
操控商們操控着市場,囤積着大量稀少而且重要的各類草藥和核晶,他們爲的也就是價格和奇貨可居而已。張建洋相信,只要自己出得起價錢,像缺少的三種藥材很快就可以湊齊。
……
張建洋並沒有開藍可盈的uv出來,而是步行在早晨的街道上。
原本想叫藍可盈一起的,但折騰了一個晚上,饒得藍可盈七星的身份,可是達到g點六七次,也讓她軟得不行,賴在酒店裡不肯起chuáng了。
叼着煙,這一座熟悉的城市,可是在此刻張建洋的眼中,卻變得無比的陌生。
苦笑地搖着頭,張建洋吐着煙霧,老實說來,自己還真的第一次到達世界之心,至少現實中是如此。而現實和幻境中,總是有着很多的不同,有陌生感是肯定的。就拿現在街道上來看,從綠化這一塊,現實就強上很多。
早晨的街道,真的是人頭涌動,大量的汽車,行人道上都是匆匆忙忙的人們,大量的電動摩托車在非機動車道上行駛,形成了世界之心又一個緊張繁忙的早晨。這些都是匆忙上班的人,生活在世界之心的最低層。
世界都在實行居民等級制,哪怕世界之心也不例外。
想到自己至今還是低等居民的身份,張建洋尋思着是不是應該換一換了?
等級制如今也推行近百年了,早就深入到每一個人的骨子裡,張建洋就算再反感,也不可能去想着推翻。用一句話怎麼形容,死道友不死貧道。這一句是自sī了一些,但也證明了等級制度不是說推翻就可以推翻的,畢竟有着無數的特權階級在維護着它的存在。
憑着曾經的記憶,張建洋還是很快來到世界之心東區的商業中心,在這裡有一大塊佔地極廣的自由交易市場。
和普通的菜市場差不多,只是這裡的衛生還有軟硬件設施不是菜市場可以相比的,一個個巨大的鋼鐵大棚裡細分着一個個攤位。自由交易市場,往往也被稱爲掏寶市場,因爲在這裡擺攤的人,會出售各類稀奇古怪的東西,說不定你忽然間就會以極小的代價購買到天價的東西。
恰恰是這一點,在這裡也產生了無數風險,如同古玩市場一樣,一不小心就着了道。
由於是早晨的原因,這裡的攤位只有五成擺着,一看就知道肯定是手中貨物還沒有出手的人。
張建洋走進來,也沒有去看是否可以撿個漏之類的,而是掏出煙來,坐在一塊石板上,一口一口地抽着,不時會掃一眼這個自由交易市場,似乎在尋找着什麼。片刻間,張建洋就鎖定了目標,在將菸頭叼在嘴巴里,站起來大步走出去。
對於操控商來說,自由交易市場是他們獲取大量草藥的途徑之一,自然會有人手在這裡盯着。
一個臉上堆滿着笑容的中年人在市場上逛着,他拿着早餐,不時啃上一口又是四處張望。像這種人,以前的張建洋打過交道很多,一眼就可以確認這些人的身份,就是一些最低層的收購商,和操控商們有着很強的聯繫。
張建洋想要獲得操控商們的信息,在這種人身上入手自然是再好不過。
冷冷地走到對方的眼前,張建洋什麼也沒有說,就是一手切在對方脖子上,還沒有等他軟倒,張建洋已經是一手提着他,快速地消失在角落裡。這一切發生的非常快速,有些冷清的市場根本沒有人發現。
將這人提到一處無人的地方,張建洋將他一扔,然後就是悶頭抽着煙。
張建洋下手不重,對方只是暈mí了片刻,就是張開眼睛,然後像是想到隊才能,打了一個冷顫,猛地爬起來:“誰,是誰暗算老子,不想活了?”他在喊完後,纔看到在旁邊抽着煙,笑望着自己的張建洋。
“你想幹什麼?”怎麼說也是混跡在自由交易市場多年的老手,見識過的人形形sèsè,這一份鎮定工夫確實不是其他人能夠相比的。
張建洋將菸頭一扔,笑道:“不想幹什麼,就想問你點事。”
“你是誰?”這中年人也是老油條了,反問着張建洋。
“我是誰不重要,重要的是你配不配合。”張建洋說道:“我要的東西很簡單,我只想知道誰手中有金芒這種變異草藥。”
聽到這個問題,中年人鬆了一口氣,拍了拍xiōng膛,說道:“真是嚇死我了,你到拍賣行去應該能夠找到。”但是見到張建洋的眼神一變,馬上轉變道:“你說的是金芒這幾種變異草藥啊,拍賣行還真沒有,因爲它一般是受到控制的。”
張建洋又是掏煙:“你背後的人應該有這玩意兒吧,我不會打什麼壞主意,我買。”
囤積的目的爲的就是獲得更大的利益,他們沒有不賣的道理,只是這個價格開價多少的問題。
“這個啊,我也不確定有沒有。”對方爲難了,他說的可是實情,他不過是一個低級跑tuǐ級的人物,像囤積了什麼貨物可是他可以知道的。就像股市當中主力會操控哪一支股票,怎麼可能提前透lù出來?
張建洋說道:“告訴我怎麼樣才能夠找到這些操控商人就成了,其他的我來辦。”
中年人倒是爽快,飛快地報了幾個操控商的公司名,這些本來就不是什麼秘密。
……
離開自由交易市場,張建洋手中的手機響了起來。
這可不是普通的手機,這可是衛星手機,還是藍可盈她在北都市的時候代爲開辦的,用的是藍家的名義。否則普通人怎麼可能會擁有這種衛星手機,它可是特權階級的一種產物,普通人是不可能買得到的。
知道這個號碼的人不多,在接過來之後,頓時傳出了藍銀河的聲音:“小子,我老頭子一晚睡不着,盡爲你這麻煩事在折騰着。”
張建洋有些奇怪,說道:“藍老頭,你的速度還真是夠快,一個晚上就湊夠了六百億,果真不愧是藍家,就是財大氣粗。”想到這藍銀河連夜去弄這麼一筆鉅額的數目,而且還成功了,不得不讓張建洋稱讚一句。
“湊夠個屁。”出人意料,藍銀河像個老流氓一樣,說道:“我老頭子打了一夜的電話,拜託了能夠託得住的關係,可是沒有用,這可是六百億。還有,藍家都是酒店業爲主,營利率低而且時間久,短時間內很難找到接手的人。”
張建洋說道:“你的意思是,你老湊不出這一筆錢來。”
“我老頭子想了一晚,就算是我有心也無力。”藍銀河似乎不想和張建洋多說廢話:“我好不容易弄到了兩百億,已經打到可盈的帳戶上,到時候你找她要。告訴你啊,就只有兩百億了,你小子看着辦,奶奶的,藍家的底子都快被你一個電話給掏乾淨了。”
根本不給張建洋機會,藍銀河已經是掛了電話。
張建洋聽着盲音,似乎還可以聽到藍銀河這老不死的偷笑聲,他知道,自己又被這老狐狸給計算了。現在這老狐狸肯定在想,自己可是他孫女的男人,就算他籌不到錢,張建洋也鐵定會將藍可盈晉升成爲八星吧?至於那五人的人情,老狐狸只能是忍痛放棄了。
還好,藍銀河也不是太絕,還是想辦法給弄了兩百億,否則張建洋還真的要罵娘了。
但現在的問題是,兩百億根本不夠,這……不是在迫張建洋另外想辦法嗎?
(僅一更)RO@。