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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小子,你是哪根蔥,在這裡亂吠什麼?”馮偉冰冷聲音囂張大嚷道。
話語剛落,一道人影急速閃過,伴隨一聲清脆的耳光響起,身影又消失回原地,陳輕風身後的一個漢子武功高強,輕功了得眨眼間就給了馮偉一個響亮的耳光。
馮偉異常鬱悶,今天本來是想給黃卓找回場子,卻接連受挫受辱,將自己也陷入進去了,半邊五指通紅的印記的臉難看異常,不知道那顆幼小的心靈是否已經肝腸寸斷了,哎。
楚元搖搖頭低嘆不已,做人做事最怕的就是看不清局勢,沒有底氣就別學人家強出頭,這江湖可不是講道理的地方,一切都是實力至上。
黃卓見這幾個陌生人一上來就將自己人一個下馬威,簡直當翠雲之巔是個下三濫的地方,隨便哪隻瘋狂都能夠亂找人咬。
黃卓二話不說,楚元剛纔已經受挫,自然跑不了,先把剛來的這幾個人解決再說,心中大怒豁然間出手就是烈陽峰的絕技,烈痕乾坤劍直撲陳輕風幾人,似乎還沒有將這幾人放在眼裡,直接一對三籠罩向陳輕風三人。
掌刮馮偉的那個漢子猛的一踏地面,一道勁氣直接撲向黃卓,兩道勁氣相撞砰的一聲巨響,倒是吸引了附近三三兩兩的人前來觀看。
不一會就將雙方數人圍成在圓圈中央,成了幾個雜技團裡的幾隻猴子,精彩連續上演。
一招過後,漢子略顯下風,黃卓見這個漢子武功不如自己,心下大喜暗想先拿這個小子開齋,好讓自己在衆多師兄師弟和一羣美女同門立個威風。
烈痕乾坤劍劍法精妙,只是黃卓才修煉了半桶水,否則早已將漢子挑下,如此兩人來回數個回合,漢子漸漸吃力起來,陳輕風看了直皺眉頭,看來師弟不是這個傢伙的對手。
“師弟,回來,你不是他的對手。”陳輕風縮地成寸般瞬間進入場中打鬥的二人之間,揮出一劍將黃卓的劍格擋開來,順手輕輕一託漢子就飛離到打鬥範圍外,回到了另一男子身邊。
陳輕風武功一直進展神速,自上次在酒樓被易振風重傷之後,一直在鎮南侯裡養傷,之後蕭清直接指點了武道上的問題,突破進入築基後期境界,距離破冥境已經不遠了。
在之後不久,更是拜南相峰掌門竺毅爲義父,學習了不少神妙劍法,自信再遇到易振風,也不會受如此重傷了。
黃卓見陳輕風出手了,這不是求之不得嗎?將烈痕乾坤劍一招烈火焚燒使出,空氣中熱氣蔓藤直卷陳輕風,楚元幾人被突然增強的威力氣勢逼迫後退了數步,才緩過勁來。
厲害,如果黃卓這小子上來就使用這招,只怕自己都要變成烤豬了。楚元暗暗心虛不已,好險,看來還是不能小瞧這個黃小子。
兩人打鬥持續良久,雙方又來有望始終僵持不下,楚元看得眼睛大大的,不斷觀察兩人的精妙劍法招式,互相破解又互相防禦,似乎兩人境界差不多。
陳輕風心裡漸漸有些着急了,義父讓自己帶着兩位師弟單獨隨後上山,只怕發生如此事情義父知道了會怪罪下來。
不能在此消耗時間下去了,陳輕風將最近從義父那裡學來的劍法展露出來,側身躲過黃卓刺來的一劍,突然人影消失在黃卓的視野了,不一會出現在黃卓的上空,陳輕風右腕輕旋轉,一劍揮出漫天劍影疊疊直罩向黃卓。
楚元大吃一驚,這,這不是極道心法裡記載的一套劍法嗎?陳輕風怎麼會極道心法裡的武功。
楚元臉色微變,心中甚是好奇,恨不得上前拉住他詢問個清楚明白。
這到底是怎麼回事?楚元緊皺眉頭苦思不已,難道範二根跟這個南相峰有很大的聯繫。
場中局勢陡然間發生傾斜,陳輕風的那套極道心法比楚元高明多了,使用出來的威力並不是此刻楚元所能發揮出來的。
幾個來回下黃卓險勢急劇上升,身後幾個師弟們暗暗提起心來,生怕下一刻黃卓就被陳輕風挑落,不斷的緊握拳頭拼命鼓搗着揮舞着,在給黃卓打氣。
不過伴隨着一道勁氣縱橫後的灰塵滾滾,兩道人影對掌後後退,只是陳輕風穩穩地站住了,而黃卓卻被一掌拍倒在地。
噗的一聲,黃卓身受重傷吐出一口鮮血,臉色蒼白眼神冰冷的來回掃視陳輕風和楚元。
“哼,你給我記住,他日定當讓你死無葬身之地。”黃卓丟下一句狠話,被馮偉幾個師弟攙扶起來蹣跚離開了舞劍廣場。
陳輕風緩緩收回劍,來到楚元身邊笑道:“楚兄弟,好久不見,今日見面卻是在這種場面下,真是意外。”
“陳兄,你又幫了我一個大忙,謝謝了。”楚元雖然猜不出到底陳輕風打的是什麼主意,爲什麼要出手相助自己,但還是對此表示了謝意。
若陳輕風不適時出手,只怕今日倒地的不是黃卓,而是我楚元了。
“楚兄弟,你太見外了,我跟你啥關係,怎麼能見兄有難而不出手相救了。”陳輕風搖頭很是誠懇道。
楚元一直認真觀察着陳輕風說話的表情和眼神,卻是什麼也沒有看出哪裡不妥,楚元暗歎這個傢伙難道城府真如其父般,是個梟雄人物,還是這演技也好的高明。
不管了,真有什麼不妥最多就是撕破臉皮而已,楚元還是抱拳道:“這恩情楚某記下了。不知道陳兄怎麼就成了南相峰的弟子了,還有剛纔陳兄最後使用的劍法很是高明,我看的眼花繚亂,只怕小弟一招都接不下來。”
楚元希望能從陳輕風的口中瞭解關於極道心法裡武功的關聯,到底這跟南相峰有什麼密切聯繫。
陳輕風似乎很是感慨,看了楚元一眼嘆道:“這個說來話長,我那日受重傷之後,躺在牀上大半月過去還是沒有多大的好轉。恰逢義父路過,機緣巧合下到鎮南侯府邸做客,見我受如此重傷剛好義父門內有良藥,服下後幾日便大好轉了,而且家父與義父甚是投緣,承蒙他老人家看的起,便收我爲義子了。”
陳輕風一口氣說了這麼多,還真是長話短說,幾句話大致說清楚了與相峰掌門的事情。
陳輕風緩了口氣續道:“後來,義父見我資質甚好,便將相峰的極道心法傳授了給我,包過我剛纔使用的那套極道劍法。否則,剛纔只怕我與那傢伙還會一直僵持不下,你什麼時候得罪了這麼厲害的傢伙,你膽子不小啊。”
楚元內心激盪不休,心潮澎湃,難道範二根是相峰的子弟,否則他哪裡得來的極道心法小冊,上面可是很清楚詳細的內功心法和極道劍法,後面的武功精妙異常,很多自己都看不懂。
楚元面不改色看着陳輕風娓娓道來,改日見到範二根了真要好好問清楚到底是怎麼回事。還有自己一直保存的那個玉佩令,上面可是清晰的正反面刻畫着‘相峰’,‘令’三字,難道這個是相峰門派的掌門令牌?這可不能讓他們知曉,否則只怕危險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