時光非常不爭氣的想起了這兩天晚上發生的事情,如果說前一天晚上她喝醉了,記不清多少,那麼昨天晚上的溫存她可是歷歷在目。
她下意識的推了推他。擡頭看他。剛跟他的眼神接觸,就跌入了他深邃的眼裡。
要是換做一般的女人,早就被迷得七葷八素。幸好她還有些道行,趁被他迷惑之前,趕緊剎住了車。
“紀以傾,難道你真的忘記了,我殺了你最疼愛的侄女?”時光冷冷的說道。
紀以傾怔住,原本帶着笑意的臉上多了幾分陰沉。
他輕輕的捏住時光的下頜。“所以你一直在提醒我要報仇?!”眸子裡透出幾分危險的氣息。
“難道不是?如果你不報仇,怎麼對得你心愛的女人?!”說着說着,時光心中莫名的增添了幾分煩躁。
該死的花瓶男,明明心裡有別的女人了,竟然還跟她發生關係。到底把她當成什麼?泄憤的工具?!
紀以傾的臉色越來越差,陰沉得彷彿暴風雨來臨之前的前兆。
“怎麼?被我說中心事,惱羞成怒了?!”時光冷笑一聲。站起來,準備離開。
“所以你要我殺了你?”紀以傾怒極反笑,好看得不像話的臉上更加俊美得過分。
“那要看你有沒有那個本事?!不過,在此之前,我們最好劃清界限!”語落,時光毫不猶豫的轉身離開。留給紀以傾一個決絕的背影。
紀以傾垂在身側的手緊緊的握成了拳頭,這個不知天高地厚的男人婆。
到現在還糾結着那個事情,他心裡但凡還有一點想着別的人,就不會有她什麼事。
他已經快四十,自己想要什麼東西,早就很明確。
深吸了一口氣,已經有多久沒像現在這樣,被氣的腦袋疼。也就這麼男人婆有這樣的本事。
到底是放心不下,稍微冷靜了一會兒,他還是打電話叫紀時進來了。
“紀總,您有什麼吩咐?”紀時恭敬的站在她的面前。
“派人暗中保護那個男人婆,還有,調查一下叫多康的人,他最近在A市。有消息馬上跟我說。”
紀以傾冷着臉吩咐,跟和時光在一起的嬉皮笑臉不一樣,在紀時看來,他們家boss是個不會笑的人。
“知道了,我現在就去做。”紀時出去,房間再次只剩下紀以傾一個人。
紀以傾眉頭微擰着,整個人靠在沙發上,心裡還是悶悶的。
這次他就不去找那個男人婆了,哼,要不然她對他更加無視。
時光從酒店出來,莫名的鬆了一口氣。先擺脫他的糾纏纔好。她能安心對付多康。
那人絕對不是一般的角色,極其危險,喪心病狂,當初她哥跟他周旋那麼久都沒有拿下他。後來他們兄妹聯手,才大致將他的勢力摧毀,最後還被他逃跑了。
這種人,只要留一天都是禍患。得儘快消滅了才能安心。
這麼想着,時光緊了緊身上單薄的迷彩服外套,深秋了,涼意越來越濃,早晚的溫差也非常大。
紀以傾一個人在總統套房裡,竟然有些心神不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