孟夕顏聽着宮城的問話,感受着宮城的侵入,不由自主嬌喘一聲,說:“我要你像現在這樣幫我。”
孟夕顏話裡的意思,宮城聽明白了,他沒有說話,只是越發霸道的侵佔她。
這個女人,越來越可惡,越來越心狠。
次日清晨,孟夕顏從睡夢中醒來的時候,宮城早已不在她的身邊。
想起昨夜,她很滿足,不僅僅是身體的滿足,她心裡的欲/望更滿足。
雖然宮城昨天晚上什麼話都沒有說,但她知道,宮城是應許了她,答應給她幫忙。
接下來,她只需要找個好時機,對秦沫沫下手便可。
她就不相信,這次,凌晨對秦沫沫還能無限的包容,想着自己又一步向勝利邁進,孟夕顏心裡便忍不住亢奮。
秦沫沫居然想跟她搶男人,那便讓她嚐嚐生不如死的感覺。
後面,她還有更多好戲等着她。
凌晨不是喜歡她嗎?不是心疼她嗎?不是覺得秦沫沫是最值得他愛的嗎?
那他便讓凌晨好好把秦沫沫看清,看清她究竟是不是值得愛的女人。
離開酒店以後,孟夕顏沒有回自己的家的別墅,而是直接去了凌夫人的別院。
對於凌夫人的這個決定,孟夕顏甚是滿意。
這些日子,她會好好呆在凌夫人身旁,將她哄好。
她要將秦沫沫徹徹底底從凌家掃地出門,讓她一輩子都得不到凌晨的愛。
孟夕顏回到別院的時候,蕭夏正好在別院。
客廳裡,她看着被蘭姨領進來的孟夕顏,極不耐煩把自己手中的書扔在茶几上,不緊不慢從沙發站起來,朝孟夕顏翻了一個白眼,不以爲然的說:“哎!某些人來了之後,這別院的氣氛怎麼那麼怪異。”
對於蕭夏,孟夕顏根本不屑與她較量,這個被三陣出局的女人,無需與她多費口舌。
於是,她看都懶得看蕭夏一眼,便朝二樓走去。
蕭夏轉身看着孟夕顏的背影,氣乎乎的罵了句:“不要臉!”
罵完之後,她上樓拿起自己的包,就走了。
現在最讓她氣憤的不是孟夕顏,而是秦沫沫。
她今天早上才從唐小米那裡得知,秦沫沫和凌晨分開住了,而且昨晚回去,跟她媽鬧得不愉快,去了唐小米的家中。
蕭夏想着秦沫沫在此時此刻和凌晨進行冷戰,氣得七竅生煙。
心想,這個秦沫沫是傻還是傻啊?孟夕顏都住進別院,她居然還在鬧小脾氣,怕凌晨不夠煩啊!
她是豬麼,是想把凌晨拱手相讓給孟夕顏麼?
蕭夏不甘心,特別是她想着孟夕顏剛纔無視她的眼神,更不甘心。
不行,她不能讓秦沫沫坐以待斃,不能讓孟夕顏得逞,她可不想以後每次回來看凌夫人的時候,就看見孟夕顏那張比海底針還深的臉。
她得找秦沫沫談談,跟她好好談談,讓她別傻裡傻氣在這個時候跟凌晨置氣,即便是要置氣,那也是等解決完孟夕顏再和凌晨秋後算賬。
所以,下午五點鐘的時候,蕭夏準時出現在秦沫沫公司門口,將她攔截。
秦沫沫看到蕭夏的那一刻,便知道蕭夏想做什麼,她深呼一口氣,無奈的問:“蕭大小姐,有何貴幹?”
蕭夏聽着秦沫沫的問話,二話沒說,拽着她就上了自己的車子。
車內,她說:“帶你去吃好東西,看你這兩天,瘦的都沒人行了。”
秦沫沫無奈的說:“哪有,說得那麼誇張。”
接着,秦沫沫又問:“你該不會約了凌晨吧!”
蕭夏聽着秦沫沫的問話,瞥了她一眼說:“嗯!約了。”
秦沫沫聽着蕭夏的回答,臉色變得很難看,她說:“蕭夏,別鬧,送我回去,我們說好,大家冷靜幾天。”
蕭夏聽着秦沫沫的藉口,氣不打一處來,扭頭就朝秦沫沫大罵:“秦沫沫,你是豬嗎?孟夕顏都住進別院了,你還把凌晨往外推,你這真是打算不過了嗎?要不這樣,你真不想過,我讓徐朗回來把你接走。”
“沒說不過,只是心裡難受,想冷靜兩天。”秦沫沫說。
“凌晨今天忙,沒時間出來,你說我要給你們勸個合,怎麼這麼難?”
“所以別勸啊!沒意義,過兩天,我想明白了,就好了。”
“就你那木榆腦袋,等你想明白,凌晨的娃都會叫爸爸了。”
聽着蕭夏的責備,秦沫沫沉默了,她知道蕭夏是爲她好,她也想好好的面對凌晨!可是心裡難受,看着他,總會想起孟夕顏肚子裡的孩子。
蕭夏看着沉默不語的秦沫沫,說:“我知道你心裡難受,憋屈,不管是在凌家,還是在你自個家,你裡外不是人,左右爲難,吃完晚飯,我們去喝一杯,至於孟夕顏,凌晨是不會要的,他做出的決定從來沒有改變過。”
“蕭夏,謝謝你。”
“不謝,小米待會也過去。”
片刻之後,兩人到達飯店的時候,唐小米已經在等那裡等她。
秦沫沫看着蕭夏與唐小米的陣勢,無奈的搖了搖頭。
心想,這兩人今天是在布‘鴻門宴’嗎?一個個心思滿滿的模樣,似乎今天不把她勸回凌晨的身邊,就不會放她走。
秦沫沫剛坐下來,蕭夏便先說話了,她說:“雖然徐軍師現在不在,但俗話說得好,三個臭皮匠頂得上一個諸葛亮,關於孟夕顏那小賤人鬧的新花招,我們還得從長計議。”
蕭夏話音剛落下,秦沫沫的眉頭便緊蹙起來,蕭夏今晚已經是第二次在她面前提徐朗,她不提會死麼?
難道不知道徐朗是被她氣走的呀!每聽到徐朗的名字,她心裡就內疚,就覺得不好意思。
同時,又不得不想起以往徐朗給她出謀劃策的場面。
她看看對面的蕭夏和唐小米,不禁長嘆一口氣,心想,她們三個臭皮匠,真的能鬥得過孟夕顏嗎?
顯然是不可能,人家孟夕顏現在什麼都不用做,什麼都不用想,已經就贏了她一籌。
唐小米看着嘆氣的秦沫沫,小心翼翼的問:“沫沫,凌夫人是不是逼你離婚,不然你怎麼突然就不和凌晨住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