毫無疑問,大隊長被剛纔剛剛從鷗雲的嘴巴里說出的話感到萬分的驚訝,衝進去?開什麼玩笑,裡面的人有槍啊,大隊長在心裡默默地提醒着自己,一定要小心,一定不能聽鷗雲的話,衝進去肯定是十死九傷,正當對着打算跟鷗雲從長計議的時候,讓大隊長沒有想到的是,鷗雲居然還沒有等自己回答就一個人徑直的衝進了學生處裡去了,雖然對着心裡非常的害怕,但是本身的職責讓大隊長不得硬着頭皮跟了進去!
當兩個清一色的男孩出現在了大隊長的面前的時候,大隊長瞬間鬆了一口氣,之後大隊長放下了緊張的心態對張澤和張仁法說道:“你們現在說的每一句話都會成爲法庭上的呈堂證供,希望你們能保持沉默!”聽到大隊長的話後,張仁法和張澤倆人頓時傻住了,正當張仁法和張澤一同疑惑的看着大隊長的時候,此時鷗雲的話似乎提醒到了張澤。
只聽見學生處裡淡淡地飄來了一句:“張澤,把你的槍拿出來吧!”之後,張澤慌張的看着鷗雲,然後又立刻將自己的視線轉移到了大隊長的身上,只見大隊長穿着一身直挺挺的警服站在學生處的門口,雖然此時的大隊長沒有什麼動作,但是細心的張澤看到大隊長一直將自己的右手放在自己的身後,這樣的動作傻子也能想到大隊長爲什麼一直讓自己擺出這樣的動作,想到這裡,張澤的心裡頓時像滔滔的黃河水一般,不停的翻滾着,直至大隊長口對張澤說道:“你是自己將你手中的槍交出來,還是讓我動手去找?”
聽到這裡,張澤的心裡更是顯得慌張不一,不光是張澤的心裡感到了慌張,就連張澤的面部表情,鷗雲都能看得出此時的張澤和以往的那個張澤發生了明顯的變化。其實在這樣的場面面對這樣的問題,不光是張澤的心裡感到慌張,任何一個人,當自己的身上帶着一把槍的時候,然後面對警察的問題,任何人都的心裡都會感到慌張,只是此時的張澤與常人不同的是,他並沒有迅速的回答大隊長的問題,而是讓自己靜靜地思索了一下,是交還是不交,但是無論張澤怎麼思索,張澤斷定自己今晚將死在了鷗雲的手裡,看着鷗雲臉上綿綿地洋溢出笑容,張澤的心裡開始暗暗地罵道鷗雲沒本事,把警察請來了,可是這也不能怪鷗雲,畢竟自己的的確確的拿出了搶了,如果是鷗雲拿着槍向自己開槍,張澤也一定會去保安,只是張澤沒有想到,鷗雲並不是去保安,只是幫大隊長完成了一個小小的任務。
時間一分一秒的過去,當大隊長一直站在學生處的房門處一直等待着張澤的回答的時候,只見大隊長面色慢慢地涌現出以一種不耐煩的反感,緊接着,大隊長對張澤大喊一聲:“小子,你到底是交還是不交?”之後,大隊長還可以的移動了自己的右手,看到這裡,張澤的心裡防線頓時被打破了,想想面前站着的這個人,一個專業的警察,肯定以前就受到過專業的訓練,雖然自己身上也有槍,如果比拔槍速度的話,自己肯定會輸給面前的這位警察,雖然一場勝負並沒有什麼,但是這將是一場用自己的生命和清純作爲賭注的賭博,想到這裡,張澤從自己的口袋裡投出了一把手槍扔在了地上,當張澤身上的手槍被張澤扔到了地上之後,鷗雲趕緊將自己的視線轉移到了掉落在地上的手上上,那是一把可以說破的不能再破了,舊的不能再舊了的手槍,雖然還有手槍的摸樣,但是看到到處都已經掉漆的手槍,鷗雲不禁的感慨道:“張澤,你這把手槍在什麼地方撿來的?收垃圾的小老頭看到你這把手槍都覺得噁心吧!”只是張澤並沒有回答鷗雲的問題,而是聽到鷗雲的話後,張澤用一雙竭盡於瘋狂的視線看着鷗雲,恨不得用自己的眼睛瞬間將鷗雲撕成碎片,只可惜張澤的眼睛不能那樣做,所以鷗雲依舊好好地現在學生處裡,當鷗雲將地上的手槍撿起,並且交給了大隊長的時候,讓鷗雲沒有想到的是,當大隊長看到了自己從地上撿起來的這把勉強可以稱的上是搶的手槍之後,頓時間,鷗雲忽然發現大隊長的臉色瞬間變得柔弱了不少,當看着大隊長兩眼迷茫的視線看着自己手中的手槍的時候,鷗雲急忙問道大隊長:“這是你的手槍嗎?”儘管鷗雲嘴上是這麼問道大隊長,但是鷗雲心裡很清楚,這一定不會是大隊長要找的那把手槍,鷗雲之所以這樣問大隊長,還是因爲鷗雲想讓大隊長知道自己是盡力幫大隊長找他那把手槍了,只是找到的不是他那一把罷了,可是讓鷗雲偏偏沒有想到的是,當鷗雲對大隊長的問題剛剛落下的時候,大隊長居然對鷗雲點點頭,並且對鷗雲說道:“是它,就是它,我已經找它很久了!”
“啊???”鷗雲驚訝的看着大隊長,心想,你好歹也是一個大隊長啊,怎麼能用這樣的破槍呢,這也太不符合你的身份了吧,讓鷗雲感到慶幸的是,大隊長並沒有將自己心中的疑問故意隱瞞,當大隊長看到鷗雲驚訝的表情之後,大隊長談了一口氣對鷗雲說道:“這把槍已經跟了我十多年了,雖然這是一把破舊的手槍,但是它爲我,爲黨立下了汗馬功勞,所以我一直對他耿耿於懷!”聽到這裡,雖然鷗雲的心裡對大隊長還有嘲笑,但是由於場景原因,鷗雲還是對大隊長肯定的點了點頭,之後,鷗雲的視線忽然轉向了一直站在一邊沒有說話的張仁法和張澤的是身上,有着看到鷗雲這突如其來的目光也被雙雙嚇了一跳,當鷗雲看着張澤和張仁法問道自己身邊的大隊長應該怎麼處理這兩個人的時候,大隊長的一番話讓鷗雲差點有了一種想吐血的衝動,只聽到大隊長站在鷗雲的身邊,一邊不停的撫摸着自己手上的那把破槍一邊對鷗雲說道:“既然手槍已經找了,他們倆愛幹嘛就幹嘛去吧!”
“啊???”鷗雲再次驚訝的看着大隊長,同時鷗雲的嘴裡也驚訝的問道大隊長:“我說大隊長啊,他們倆····”
只是聽到大隊長的話後,張澤一下子來了精神,不等大隊長說話,張澤就搶先一步走到了大隊長的面前,並且趕在鷗雲只見將自己的右臂打在了大隊長的肩膀上,故作與大隊長很熟的樣子,將大隊長請進了學生處,並且給大隊長找了一個舒適的板凳,當大隊長的屁股剛剛坐在了板凳上的時候,張澤又急忙讓張仁法去給給大隊長到一杯茶,不知道大隊長是誠心的還是有意的,當張仁法將茶水端到了大隊長的面前的時候,大隊長居然還招呼道鷗雲一同過來喝茶,原本鷗雲看着張澤和張仁法就來氣,現在看着大隊長對他們倆人又有說又有笑的,當即令下,鷗雲不僅沒有順從大隊長的話去陪大隊長喝茶,相反,鷗雲一個瀟灑的轉身之後,獨自一人走出了學生處的辦公室,當鷗雲這個瀟灑的轉身出現在了大隊長的視野裡的時候,雖然大隊長心裡感到非常的不爽,但是爲了顧全大局,大隊長還是忍了。
待鷗雲走後,大隊長和張澤、張仁法二人慢慢地開始聊了起來,看着張澤和張仁法二人對自己有說有笑,大隊長心裡頓時也變得舒暢了起來,沒想到今天晚上不光讓自己找到了自己的愛槍,還讓自己找到了一個小型的犯罪團伙,想到這裡,大隊長的心裡就止不住的開始得意,但是大隊長並沒有被這小小的成就給矇混的頭腦,取而代之的是大隊長不停的去試探張澤和張仁法二人這槍是從哪裡來的,或許是因爲張澤和張仁法的話語都比較的謹慎吧,當大隊長一次又一次的將話題往搶上轉移的時候,讓大隊長沒有想到的是,張澤和張仁法二人說什麼就是不上鉤,每次面對着大隊長談及到槍的問題上,張澤和張仁法就巧妙地躲過了這個話題,面對這樣的現狀,大隊長頓時也開始心有力而力不足,於是大隊長看了一下時間,也罷,既然現在搞不定這個兩個小東西,那就慢慢地搞定,正所謂細水長流嘛,當大隊長起身走人的時候,張澤和張仁法依舊對大隊長非常的熱情,只是當大隊長走出了學生處的大樓的時候,張澤頓時兩眼變得跟一隻兇悍的豺狼一般,張澤惡狠狠地看着張仁法,後者無疑被張澤的眼睛給生生地嚇了一跳,之後張澤對張仁法惡狠狠地說道:“這個鷗雲,我們必須得除掉他!”
當大隊長剛剛走出學生處的大樓的時候,伴隨着大隊長前行的步伐,校園裡的放學鈴聲突然響了,聽到這突如其來的放學鈴聲,大隊長忽然找到了自己當年在學校裡上學的感覺,只是此時的大隊長並沒有將自己的時間停留在回憶自己的上學的那段記憶力,取而代之的是,大隊長來到了學校裡的操場,看到來來往往的學校和紛紛擾擾的聲音,大隊長感覺到,在晚上放學的時候,操場裡依舊是那麼的安靜,寬闊,於是大隊長撥通了鷗雲電話,將鷗雲叫到了操場,儘管在電話中鷗雲不止一次的拒絕了大隊長的邀請,但是大隊長也是一個聰明的人,當大隊長略用了一個小小的計謀以後,鷗雲還是乖乖地站在了大隊長的面前,看着鷗雲慢慢地向自己駛來,大隊長隨之慢慢地向鷗雲靠近,只是讓大隊長沒有想到的是,當大隊長站在了鷗雲的面前的時候,鷗雲居然對着大隊長就是一頓臭罵,絲毫不去估計大隊長的顏面,聽到一聲聲污穢的語言從鷗雲的嘴裡吐了出來,大隊長的心裡說不生氣那肯定是不可能的,但是面對鷗雲的這一句句污穢的話語,大隊長還是忍了,因爲大隊長還有事情要求鷗雲來幫忙。
或許鷗雲猜到了大隊長的心思,於是當鷗雲指着大隊長的鼻子將自己嘴中的那些污穢的語言說完之後,鷗雲轉身就要走人,可不料大隊長偏偏擋在鷗雲的面前,於是鷗雲張口惡狠狠的問道大隊長:“你有什麼事情就說吧!總之我不會再幫你了!”
聽到鷗雲的話後,大隊長頓時感到了一陣心寒,但是大隊長還是對鷗雲說出了自己的心裡想法,大隊長對鷗雲說道:“你知道我今天晚上爲什麼不抓張澤和張仁法嗎?”鷗雲對大隊長冷哼道:“因爲你不敢抓他們!”聽到鷗雲的話後,大隊長頓時笑了,大隊長沒有想到鷗雲不光是勇猛過人,鷗雲的眼睛同樣是一針見血,雖然鷗雲一口就說中了大隊長起初的想法,但是大隊長繼續對鷗雲說道:“你說的很對,但是,萬事就怕有一個但是,你知不知道但是是什麼?”鷗雲兩眼一定,將自己的視線投到了大隊長的臉上,之後鷗雲談了口氣對大隊長說道:“但是,你所謂的但是就是放長線釣大魚吧!”聽到這裡,大隊長的面色一下子變得慌張了起來,大隊長聽到鷗雲的話後,簡直不敢相信自己的耳朵,鷗雲怎麼會知道我心裡想的是什麼呢?大隊長暗暗地問道自己,只見鷗雲嘴角露出了一絲的微笑,然後淡淡地對大隊長說道:“我說的對不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