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們把她叫來,我可以當面和她對質,這些天我都沒有出門,又怎麼可能用硫酸潑她?”
“瞎叫什麼,當這裡是菜市場嗎?”
“案件還在調查中,真相還沒查出,你瞎激動什麼?”
“也不看看這是什麼地方,再大呼小叫我們真的會拘留你,告你一個妨礙公務最!”警察可不管她是不是大明星,該怎麼辦案就怎麼辦案。
而且前段時間的事情新聞上也天天報答,大家對面前這個白蓮花、綠茶婊也沒什麼好感。
心想,之前她都能陷害妹妹,後來陷害不成反而搬起石頭砸自己的腳,懷恨在心找人向妹妹臉上潑點硫酸也說的過去,而且她的作案動機可是很充足的。
“我是冤枉的,憑什麼不讓我說話?”
“我是被陷害的,是有人陷害我的!”蘇寶貝的情緒依然很激動,甚至覺得自己比竇娥還冤。
這些天我整天不敢出門,窩在家裡當縮頭烏龜,可是非但沒有換來太平,反倒被扣了這麼大一個屎盆子,她能不氣嗎?
“安靜,你再鬧真的把你關起來!”警察也來了脾氣。
王麗君趕忙哭哭啼啼的上前勸說道:“警察同志,你消消氣。”
“這件事實在不怪的家寶貝,她是被人陷害的。”
“我可以替她作證,這幾天她都很少出門,晚上更是不敢出門,怎麼可能做出那種事情?”
“再說了,暖暖是她妹妹,她就算再狠的心也不會那樣做的。”
角落裡一個年輕警察嗤笑一聲諷刺道:“那可不一定,都能跳河誣陷妹妹,什麼事情做不出來。”
“而且蘇小姐的作案動機可是大的很呢,懷恨在心,一次不成又來一次,這也很合乎情理。”
警察的話氣的蘇寶貝咬牙切齒,這種被人冤枉的滋味真是日了狗了,她現在恨不得一巴掌扇死那個年輕的小警察。
王麗君按下一臉激動的她,討好說道:“警察同志你們查案要講究真憑實據,不能僅憑猜測就胡亂抓人。”
“這件事真的和我們寶貝無關,我敢拿人頭擔保。”
“行了,你們都先出去吧,等我們昨晚筆錄自然會放人離開。”
“我們絕對不會冤枉一個好人,但也絕對不會放過一個惡人。”
王麗君兩口子在警局大廳等着,知道夜裡兩點,蘇寶貝才從裡面走了出來。
“寶貝,你總算出來了。”
“讓媽媽看看有沒有受傷,他們打你了嗎?欺負你了嗎?”
“你跟媽媽說,媽媽請律師過來給你做主,就算警察也不能亂抓人。”
“沒有,走吧!”蘇寶貝沒有了之前的囂張大膽,拉着王麗君灰溜溜的離開。
王麗君看着女兒臉上有些緊張的神情,回家的路上緊張的問道:“怎麼了?難道真的是你……”
“不是我,這件事和我沒有一點關係。”
“他們問了我很多,還問我爲什麼和蘇暖暖有這麼深的仇恨,我說了一些事情他們好像不太相信,還說他們會調查清楚。”
“雖然破硫酸的事情和我無關,但是我怕他們一直查下來,會查出那件事,到時候麻煩可就大了。”
“那件事?你是說他們會查到孩子?”王麗君突然害怕的捂着嘴巴。
那可不是一件小事,如果被查出來,他們一家子都要吃牢飯。
“恩,所以我纔不讓你在警局門口大呼小叫,以免被他們看出什麼端倪。”
“希望這件事情快點查清,不要給蘇家帶來太大的麻煩。”
這邊的蘇寶貝忐忑不已,那邊的方慕瑾已經找到了真正的兇手。
他怎麼也沒想到跟在他身邊一年多的秘書,竟然能做出這麼瘋狂的事情。
琳達被抓到的時候供認不諱,而且她一個人認下了所有的罪責,因爲在被抓的前一天晚上,她又接到莫曉薇的電話。
對方告訴她,如果有一天她們其中一個被抓了,都不要互相攀咬說出對方,一定要一個人把罪全認了,然後另一個在外面想辦法救人。
她們既然已經做出了那種事情,就已經是一條船上的螞蚱了,與其兩個一起死,還不如留下一個拼命一搏,說不定還有活命的機會。
然後腦子有包的琳達就這樣又一次相信了對方的話,一個人抗下了所有的罪責,等着莫曉薇來救她。
殊不知真正的莫曉薇根本不知道這回事,已經離開了帝都回老家發展了。
而真正的幕後黑手,纔不會出面救她,反倒希望她一輩子揹着這個鍋。
琳達被抓之後,蘇暖暖也就自由了許多,因爲兇手抓到了,也就不用再擔心時不時的被人潑硫酸了。
恢復自由之後她也沒有再回去公司上班,因爲當秘書的工作實在不適合她,反倒特別適合宋悠悠。
那既然她喜歡自己就不過去湊熱鬧了。
她準備再找個自己喜歡的工作,先存下一點錢,如果真到了離開的那一天,也不至於太困難。
蘇暖暖正在街上走着,手機突然響起,是個陌生號,她猶豫了一下還是接聽了。
“喂,請問哪位?”
“你好,請問是蘇暖暖,蘇小姐嗎?”電話那頭傳來一聲女人的聲音,聽聲音對方應該有五十出頭了。
“我是,請問您是哪位?”
“暖暖,你還記得我嗎?我是阿錦的媽媽,我有點事情想請你幫忙可以嗎?”程母的語氣非常的輕柔和善。
“程伯母您好,有什麼事您直接開口,不用這麼客氣的。”
“你能不能來家裡看看阿錦,他……他最近很不好!”程母最後的聲音有些哽咽。
蘇暖暖的心裡咯噔了一下,非常不好?
“錦哥哥怎麼了?是生病了嗎?”
“唉,你來看看就知道了,伯母知道你們從小一起長大,他又把你當妹妹一樣疼愛,現在也只有你能勸他了……”
“上次的事情對他打擊很大,這孩子單純,好不容易開竅了,有了真心喜歡的女孩子,卻沒想到竟然遇到那麼可恨的一個女孩……”程母提起蘇寶貝都有種咬牙切齒的恨意。