夏之念推開秘書,徑直衝進男廁所就找去,“肉包!肉包!”
她喊了半天都沒有反應。
這變態的傢伙一定把格子間反鎖了,她只能趴着挨個挨個的尋。
有些男士打開門,就見一個女人趴在那裡看,嚇得打了一個哆嗦,“哎呦媽呀,這年頭女流氓這麼猖狂。”
夏之念一聽到男人的聲音,激動的撲過去,拽着他問,“你有沒有看到我兒子進來?他在哪一格?很小,很白,肉呼呼的。”
男人一聽原來是找孩子的,看她急得臉『色』蒼白的樣子,仔細想了一下,“好像在這格,我進來的時候,正好聽到他在低哼,好像很……”
男人的話沒說完,夏之念已經粗魯的撲進去砸門了。
男人這眨眼的功夫,夏之念已經把門砸開了,然後抱着孩子從他的眼前一晃而去!
這……這是女人嗎?
簡直就是超人。
難怪會有句話叫:爲母則剛。
夏之念抱着全身發燙,並且昏睡過去的小肉包狂奔出了廁所,在辦公室的頂層走廊上,一面呼喊着:“麻煩,讓讓!讓讓!”
秦楚剛剛從會議室裡出來,就看到似風奔過去的夏之念,不顧了手裡的重要文件就狂奔了過去,“小肉包怎麼呢?”
秘書那是一臉的茫然,“去廁所很久,然後好像暈倒了。”
“愚蠢!”
秦楚忙不跌的跟上前。
小肉包那可是夏之念的命,這孩子要有個三長兩斷,她可怎麼辦?
以前的她無依無靠,是一張白紙。
現在她和小肉包的命連在一起了,這對於她來講,至關重要,他知道。
秦楚飛快的開着車追上夏之念,“念念,上車!”
夏之念見是秦楚,眼眶一熱,“謝謝你,師哥。”
“這個時候不說這些,我們先去醫院。”
“好。”
夏之念摟着意識薄弱,全身滾燙的小肉包,淚眼朦朧的親吻着他的臉頰,“寶貝兒,不要有事,不要嚇媽媽。好不好?”
都是她不好。
明明察覺到不對勁,應該『摸』『摸』他。
看看他哪裡不舒服的。
就是因爲他平時太懂事了,所以她很多時候都太相信他。
卻從來沒有想過他也有可能爲了不讓她擔心,而裝沒事。
她根本就是一個不負責的母親,這一刻,夏之念恨死自己了。
到底怎麼回事?
怎麼會突然昏睡了過去。
而且發燒發到這種地步,全身滾燙,嘴脣都紅得跟塗了口紅似的。
寶貝。寶貝。不要有事!不要!
“念念,把小肉包交給醫生,快。鬆手!”
“不要!”夏之念意識凌『亂』的看着眼前的醫生,險些就擡腳踢人了。
好在秦楚及時阻止了她,“小肉包生病了!醫生要抱過去檢查!夏之念,你鬆手!你再不鬆手,就來不及了!”
夏之念打了一個激靈看着身邊的秦楚,良久才緩緩鬆手。
護士接過小肉包立即抱到推車上推進了搶救室。
夏之念扒開秦楚的手臂,就飛奔了過去,擠着搶救室的玻璃,看着醫生手下的小肉包,淚水像是斷線的珠子,啪啪的斷……