無休止的索取。
夏之念的大腦一片空白,根本來不及思索什麼……
就被他折騰到全身癱軟,沉沉的睡去。
可好像一切並沒有結束。
像是夢那麼的冗長。
她想醒又醒不過來,彷彿被夢魘纏身……
依稀看到的仍舊是他高大,揮汗淋漓的身影。
疼……疼……
全身像是散架了一樣的疼,她只要稍動一動,都疼到無法形容。
該死的霍煜霆。
跟個戰鬥機似的。
也不知道折騰了多久,她現在感覺全身都疼,有一處更是難受到爆。
這就是真正的下不了牀吧。
夏之念撐開沉重的眼皮,看着熟悉的天花板。
她這是回家了?
她到底睡了多久?
“少夫人,你醒了?”琴姐的聲音響在耳畔。
夏之念吃力的扭過頭看着牀前的琴姐,“你扶我起來吧。我想洗個澡。”
“好。”
浴室裡早就準備了牛『奶』浴,上面還飄着玫瑰花瓣,她迫不及待的坐進去,把按摩器打開,更舒服了。
“少夫人,餓嗎?還是先喝點牛『奶』,補充體力。”
琴姐小聲的問。
夏之念看着琴姐那奇怪的眼神,她的腦海裡閃過一個驚人的畫面。
她被他折騰暈了。
他抱着她進了門。
那豈不是又給琴姐他們看到了。
夏之念現在真想去鑽地洞。
心裡又是委屈,又是氣。
這個男人是禽獸嗎?
“牛『奶』!”夏之念沒好氣的看了一眼琴姐。
琴姐會意的點頭,拿了對講機吩咐人拿牛『奶』上來,同時坐到夏之念的身邊,“少夫人,體諒體諒我們少爺。他有時是有些不知節制了一些,可他還是很疼人。”
夏之念苦澀的笑,“疼人?”
她哪隻眼睛都沒有看到,也沒覺得。
她與人說個話,他要吃醋。
她與師哥的關係,他也要吃醋。
往後她要拍點什麼牀戲,他會不會直接把劇組給拆了啊。
和這樣佔有慾暴強的人生活真的好累好累。
琴姐見夏之念那誇張的表情,忍俊不禁,“我們少爺以前有一種病,叫異『性』過敏症,只要接觸到異『性』,他會就很難受……可……少爺竟然對少夫人你不過敏……所以嘛,少爺自然有些不知遏制。辛苦少夫人了。”
夏之念震驚的看着琴姐,“異『性』過敏症?”
這世界上居然還有這種病,真是好笑。
“是,不過現在少夫人治好了少爺的病。”
夏之念沒趣的哦一聲,拿過手畔的牛『奶』,猛喝了半杯,軟綿綿的身體這纔有了一點力氣。
琴姐走到夏之念的身後,親自給她按摩,“喝完牛『奶』,可以再泡一會兒,過兩天身上的痠痛就會好些了。”
“……”
“少夫人……”
“說。”
夏之念無精打彩的應聲。
“你是在生少爺的氣嗎?”
夏之念看着琴姐,“琴姐,你不覺得自己越來越八卦了嗎?”
琴姐縮了縮脖子,“我是想告訴少夫人,少爺這樣對你,那是因爲愛你,很愛很愛。我可從來沒有見他對哪個女人這樣。你於少爺是特殊存在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