那腥紅的血珠兒,可真是誘人。
敵不動。
我不動。
夏之念沒有感覺到夜訣要做什麼,她亦不敢妄動。
這個生死地獄的掌管者,絕對不是她所看到那麼簡單。
她深思熟慮之間,夜訣如風般,忽而飄至她的跟前,一手鉗着她的左手,一手鉗着她的右手,緩緩地伸出長舌,輕輕地『舔』去她手腕上的鮮血。
夏之念的五官微皺了一下,猛地反手……
夜訣身體節節後退,一個轉身,咯吱一聲,他毫不猶豫的擰脫臼夏之念捏瓷片那隻手,瓷片啪的一下落地。
門外聽到動靜的保鏢,擔心的問,“主子,什麼事?”
夜訣淡淡的迴應,“沒事。”
夏之念吃痛的靠着鬥櫃,雙眼微眯:“要殺要剮,隨你的便,別想污辱我!”
夜訣看着忍痛能力非凡的夏之念,目光從上到下的掃過她,慾壑難填的再次『舔』了『舔』脣瓣的殘血,“你這是爲哪個男人守身體?”
夏之念輕蔑的冷笑,“不爲哪個男人,只爲自己的自尊!”
她不是他們擺弄的玩偶。
即使是死,她也絕對不會成爲他手中的褻玩物品。
夜訣的臉上溢着一絲絲的詫異,目光來回的掃過她的身體,彷彿戴着tòu shì jìng,能看透她襯衫下的身材。
“是特別,卻不到完美。”
夏之念看了一眼自己被扭得脫臼的手臂,咬咬牙,當着夜訣的面,毫不猶豫的把自己的手臂重新擰回去。
“啊!”
痛得夏之念身體一軟,癱坐在地上,這是她第一次給自己擰胳膊,那種痛彷彿穿透了四肢百骸,要將她活生生的吞噬。
夜訣忍不住嘖嘖兩聲,“小東西,你可真是特別得很。就衝你這一點,我也不會要了你的命,更何況我是那麼喜歡你血的香氣。”
夏之念看着變態的夜訣,她的血……
她這樣和他硬碰硬,似乎也只有一個結果,那就是被他活活的打死。
看得出來,他對她很有興趣。
畢竟來這裡的都是一些手無縛雞之力的少女,她的不怕痛,自然就成了鮮明的對比,會令他另眼相待。
“你想怎樣?”
夏之念忍着劇痛,聲音嘶啞的問。
“看起來你很想活着?”
夜訣慢步走到夏之念的跟前,輕挑起她的下巴,饒有深意的笑。
夏之念毫不懼怕的直視進夜訣的雙眼,一字一句的說:“是,我想活着。活着走出去。”
“那我也要看你有什麼值得讓我這樣做。”夜訣說着,他的手指一點點的下滑,勾起她的襯衫領,目光灼灼的看進去。
夏之念顫微微的咬下脣,“主子,手下美女衆多,什麼樣的尤物沒有。我這樣普通的,怕是入不了你的眼。你若真覺得我特別,就留了我在身邊給你做個玩物也好。”
“玩物?哈哈……”夜訣似乎很喜歡這兩個字,聽着也很新鮮。
夏之念不知道他在想什麼,她現在要做的,那就是留在他的身邊,養精蓄銳,看得出來他對自己絲毫沒有一點興趣。
只要保命,補充體力,『摸』淡了這裡的環境,她逮着機會就能逃出去。
能屈能伸,纔可以活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