上官輕挽水眸劃過一抹異色,直覺告訴她,南宮元拓應該是出事兒了,否則南宮元烈不可能會出現在古玩店,看他的架勢更像是久候在此,特意等着她似的
“二皇子一定知道究竟發生了什麼事兒?請你告訴我……”上官輕挽秀眉微蹙,清澈的眸光直視男人那雙陰霾的鷹眸,灩瀲眸底無一絲懼意。
“本王早就警告過你離三皇子遠點兒,你卻充耳不聞,如今因爲你……他被父皇軟禁,上官大小姐還想怎麼樣?”南宮元烈冰冷的嗓音緩緩逸出,冷白她一眼,接着道:“本王今日特意來會會上官大小姐,你究竟對他施了什麼蠱?竟讓他如此死心踏地……”
聞言,上官輕挽着實嚇了一跳,南宮元拓竟然因爲她而被皇上軟禁,那……豈不是都是她連累了他?最重要的是,那她現在該怎麼辦?連最後一線希望都破滅了。
就在女人怔愣之際,南宮元烈突然上前一步,健碩高大的身姿俊挺異常,眉宇間透着濃郁生猛戾氣,如大理石鐫刻的鼻翼及緊抿的脣,全身都透着一股子冷窒的氣息,就像來自地獄的撒旦一樣不苟言笑。
就在距離上官輕挽約一丈有餘的距離,男人的腳步突然停下,上官輕挽回過神來,凝盯着與自己咫尺之距的俊顏,若是眸光可以殺人,估計她早就死在男人如利刃般冷冽的鋒芒下。
女人清了清喉嚨,清冷道:“三皇子是二皇子的親弟弟,你若是真關心他的話,就應該救他出來。”
“救他出來?好讓他繼續爲上官大小姐賣命麼?”南宮元烈盯着女人眸底流轉的精光,冷哼一聲:“哼!就算本王要救他,也得看着上官大小姐風光大嫁之後,說什麼……也不能讓他被你利用。”
聞言,上官輕挽水眸一怔,沒想到南宮元烈壓根兒就誤會了她的意思,她讓他救南宮元拓出來,壓根兒就不是因爲自己,而是不希望男人受苦,像南宮元拓那樣熱愛自由的人,被關了禁閉該是件多麼痛苦的事情。
“酒逢知己千杯少,話不投機半句多。”上官輕挽的臉色瞬間也完全冷了下來,清清冷冷的深凝男人最後一眼,接着便轉身頭也不回的離去。
望着女人清冷的倩影消失在門口,南宮元烈狹眸半眯,深邃的眸光越來越暗……
……素素華麗麗分割線……
從古玩店出來,上官輕挽心思重重,如今連南宮元拓也幫不了她,她該何去何從?難不成真的就這樣逆來順受的和親嫁去北冥國?
眸光突然落到前面不遠的地方,因爲她看見了一道熟悉的身影,白驊塵那抹欣長高大的身軀,正慵懶的倚靠在前條巷口的大樹邊,一派瀟灑的揚起手臂,衝着她的方向勾了勾手指頭。
他怎麼會在這兒?像是早就注意到了她似的。上官輕挽眸光微亮,男人帶着幾分孩子氣的樣子不禁讓她脣角微勾,陰霾的心情也隨之變得明朗起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