陸沅離的手下偵探能力一直以來以強著稱,但這次白莞的事卻顯的不是那麼回事了,查了一下午,依舊還沒有查出白莞的行蹤,而白濤夫婦倆更是擔心的一直在打着電話給陸沅離。
陸沅離爲了安撫白濤只好去了白家,白濤自上次生病後,身體方面差了很多,陸沅離望着白濤的表情,不由的擰了擰眉,“白叔,你不用擔心,我會找到莞莞的。”
“阿離,莞莞怎麼就不見了,她說她去見唐汐,然後就沒有回來,會不會遇到什麼不測?”
“白叔,你不用擔心,現在我已經派人去尋找了,很快就有消息了。”
白濤臉上是沉沉的擔憂,在望了一眼陸沅離後,嘆息說:“阿離,真的不好意思,上次莞莞對唐小姐做的那事,唐小姐現在沒有事吧!”
“這次莞莞確實是做的過了,幸好沒沒有傷到孩子,否則我可能會做出讓你不想看到的事。”陸沅離淡淡的應道,但語氣卻極爲嚴肅。
白濤明白,假如唐汐出了什麼事,就算是有着這層關係,他也保不住女兒。
“莞莞都讓我貫壞了,阿離,你也別跟她一般見識,她也是心裡太過愛你了,聽到唐小姐懷孕,心裡難免不好受,一時衝動做了這種事,你放心只要這次她平安回來了,我一定好好管教她。”
陸沅離點頭,“白叔,不用擔心,我已經派人去查探了,再怎麼說白莞也算是我的妹妹般,我一定不會讓她出事的。”
“好,那真的是麻煩你了。”
陸沅離安撫好白濤夫婦,準備離開的時候,接到手下的電話。
“陸先生,白小姐有行蹤了。”
“在哪兒?”
“在青龍裡頭。”
“青龍?”
“對,具體位置我們已經掌握了,現在要不要交涉一下。”
陸沅離一邊往自己的車裡走,一邊擰眉,“我現在過去,交涉等我到了再說。”
他的車子駛出了白家,他給別墅裡去了個電話,電話是傭人接的。
“她回來了嗎?”低沉的聲音在寂靜的車廂內猶爲清晰。
“先生,唐小姐回來了,她現在在臥室裡。”
“嗯,今晚我可能要很晚纔回去,好好照顧小姐。”
“先生放心。”
陸沅離掛了後找到那個熟悉的號碼,撥了過去。
唐汐剛洗完澡走出來,拿起正在囂叫的手機,屏幕上的號碼再熟悉不過,沒有任何的遲疑按下接聽鍵,剛擱到耳旁的時候,陸沅離低沉的聲音傳進了她的耳膜。
“汐汐。”
“嗯,我回到了。”唐汐說。
“回到就好,晚上我可能會很晚才能回去,你自己先睡。
唐汐只是應了一句哦,沒有過多的情緒,陸沅離似乎也習慣了,隨後沒再說什麼,只說了一句你好好休息作爲結束語,便掛了。
掛完電話,唐汐站在窗口邊,望着窗外的霓虹,眼裡一片清冷,她拿出暗中準備的另一隻手機,撥了一個號碼。
“他晚上估計不回來,你做好行動,不能失敗。”
說完,掛了電話,她快速的去整理自己的東西,但也只是幾身換洗的衣服,其實沒有了。
她的身份證被陸沅離扣着了,所以沒有身份證,但沒所謂,出了這裡,她就不再需要身份證了,因爲她有新的身份證。
陸沅離和青龍那頭交涉後,帶着一幫人便往效區去了,因爲青龍曾經殺害過他的父母,也虐待過他,所以對青龍他是有着很濃很深的仇恨,此時白莞又被抓了去,自然是不能輕敵。
幾乎能帶的,他都帶了去。
來到說好的地址,是一間舊屋,陸沅離和對方再次交涉,在交涉的過程中,紅外線探測後,確定了白莞的位置,但卻沒有發現裡頭人。
“陸先生,裡面只有白小姐,並沒有其他人的蹤影。”手下的人稟報。
陸沅離擰了擰眉,頓了一會又說:“再探清楚。”
那人於是再探,沒幾分鐘給出的結論還是一樣,陸沅離那張沒有表情的臉在黑夜中十分的冰冷,隨後聽到他一聲:“進去。”
於是一幫人各做各的位置快速的往裡頭闖過去,只是進到裡頭後,發現真的只是有白莞的存在。
待把白莞鬆開後,陸沅離冷聲問:“誰把你綁到這兒的?”
白莞可能也是被嚇到了,瑟瑟發抖的搖了搖頭:“我不知道,他們蒙着我的臉,我看不見他們。”
“他們有對你說過什麼嗎?”
“沒有,只是讓我老實點。”白莞的聲音也是顫抖的。
陸沅離面色暗沉,站在沒有什麼光亮的舊屋裡,突然像是想到了什麼,伸手掏出手機,撥着那個熟悉的號,只是電話一直在響,也沒人接,修長高大的身影突然往外走去,步伐急促。
行走的時候還不忘的給別墅那頭撥電話,只是別墅也是沒人聽,唐汐的電話沒人聽,別墅的座機也沒有人接聽,他隨後撥了門衛的,門衛的自然也沒人聽。
陸沅離的臉色溶在黑暗中,沒人看清楚,但他身上散發冷意,寒冬膜月的冷也不過如此。
“回去。”
他陰冷的聲音在黑夜中極爲冰冷入骨,上車後,他給白衍森撥了電話。
“你現在在哪兒?”
“在家。”白衍森的聲音不鹹不淡,但是聽的出來,有些不愉快,像是打擾了他的什麼好事。
此時,陸沅離也顧不得什麼,只說。
“你現在立即去我家,到了有什麼情況第一時間告訴我,我現在趕回去。”
“現在什麼時間點了?還讓不讓人睡了?再說,你不在你家,你在哪兒?”
陸沅離此時有些把持不住了,“唐汐可能不見了,我現在回去最快也要四十分鐘到半個小時,現在解釋不了,你立馬去我家看看她在不在。”
白衍森聽着陸沅離的話,知道事情不妙,也沒有再說什麼,而是說了一句。
“你們兩個真的不讓人省心。”
半個小時後,陸沅離一臉鐵青的衝進在他的別墅,看見坐在客廳沙發上望着傭人的白衍森,他寒着聲音問。
“她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