薄東英聽到白安好的話,臉上一僵,什麼話也說不出來,反倒是阮芸出聲:“白女士,事情不是你想的那樣?”
“不是我想的那樣,那是哪樣?阮綰的妹妹。”白安好臉上的笑意,但是並不達眼底。
阮芸臉上一僵,看不明白安好是什麼意思,一時間不知道該怎麼迴應了,倒是蘇華音出聲,“白大小姐,這是我們之間的事,我知道你跟綰綰有些恩怨,我們也就不去湊和了。”
“你算哪根蔥?想摻和我們之間的事,雖然..........”說着,目光掃向薄東英,“雖然你跟阮綰的丈夫有那麼一腿,但是你在我眼裡頂多是一個跳樑小醜的小三。”
“你..............”蘇華音氣的瞪起眼睛,一時間說不出話來。
這倒讓站在一旁的阮綰擰了擰眉,白安好現在是什麼意思?
“我什麼我,對了,剛纔我聽你說,你的女兒是他的種,可是薄東英好像不認呢?你說你怎麼不眼識人呢?賠了夫人又折兵。不過,真的是他的種嗎?”
蘇華音被白安好這麼一問,整個人一怔,難以置信的看着白安好,“白安好,阮綰可是你的情敵啊,你幫着自己的情敵?你腦子有毛病啊!”
“能當我的情敵也算是阮綰的能力。”頓了頓,雙手環抱於胸,饒有興趣的望着她輕蔑的笑:“你雖然跟阮綰的丈夫有一腿,但是阮綰好像沒有把你放在眼裡,連着情敵也算不上,這真是做爲女人的恥辱啊!跟你有一腿的男人並不認同你,女人的恥辱啊。”
阮綰確實並沒有把蘇華音放在眼裡,一直以來,阮綰對蘇華音從來都是淡淡的,並沒有因爲她跟薄東英有過一晚,而對她有過多的注意力,甚至還將她當成透明。
蘇華音被白安好刺激之下,雙眼充血的瞪着她,“白安好,你活該顧慎行不喜歡你而是喜歡阮綰,就你這種腦子,要是我是顧慎行,也不可能喜歡你。”
白安好望着蘇華音的目光突然凌厲起來,“惱羞成怒了?看你長的是挺美,但卻是沾着狠毒,尖酸刻薄,這嘴臉也沒人了。”
說着,白安好轉向阮綰的位置,“阮綰,我也真是替你悲哀,都認識的是什麼人啊!一個比一個陰毒,一個好姐妹,一個至親至愛的親妹妹,這兩人你拿真心待她們,可是你卻認識不到她們的黑心,都在惦記着你的男子,看來,我比你幸運一點,起碼身邊沒有這麼多的狠毒之人。”
“白小姐,請你說話放尊重點。”阮芸突然臉色凌厲的望着白安好,那眼神恍如一把刀,直生生的刺向她。
“尊重?削想自己姐夫的女人也配提尊重?雖然你姐姐算是我的情敵,但是她好像沒有做過削想別人男人的事,當然,顧慎行那個瘋子是把你姐姐禁固了,但是你姐姐還是很有骨氣的拒絕着,也不給顧慎行有親近的機會。”
頓了一下,她側着頭瞅着阮芸,滿臉我鄙薄,“而你倒是相反,費盡心機的接近自己的姐夫,甚至還想着法子去獻身,獻身完後還不敢讓姓薄的知道,死皮賴臉沾着不走。明明是倆姐妹,爲什麼行事的畫風相差這麼大?”
說着,又轉看向阮綰,“阮綰,你確定是同父同母的妹妹嗎?”
“白安好,你胡說八道什麼?”阮芸臉色慘白的朝闃白安好吼了一聲,然後又看向薄東英,此時的薄東英所有的思緒都落在阮綰身上,雖然阮綰背對着他,但是他的目光卻從來沒有轉移過去。
“我怎麼是胡說八道呢?剛和你不是跟阮綰說,你跟薄東英發生過關係嗎?怎麼現在又不敢承認了?”白安好的話語赤*裸直白,不給阮芸有一絲的遮掩。
白安好會出現在這個公園,是因爲在家裡也是悶的慌,看着阮綰由傭人扶着出來散步,於是她索性也跟着來了,所以從一開始阮芸和蘇華音的對話,她都是一清二楚的聽在耳裡的。
在聽到蘇惜芩是被人拐賣時,一時間也動了惻隱之心,想到白衍森受傷這段時間那個丫頭對她還算客氣,不管她怎麼言語攻擊,也只是忍了,有時候她也覺的好沒意思,阮綰沒有那丫頭照顧,倒也是自己照料着自己,也不給她嫂子招惹什麼麻煩,人品還算過的去吧!
所以看到阮綰的親妹妹及好姐妹的行爲,瞬間覺的和阮綰差遠了,果然是有對比才有發現,對阮綰的那股怨氣也就瞬間也消失不少。
可是看到阮綰那個悲傷離開的模樣,不知爲什麼仗義感跳了出來,也就開始和兩個女人針鋒相對起來。
薄東英聽到那句:“你跟薄東英發生過關係。”目光頓時移向阮芸,完全是不可置的表情。
阮芸一時間也不敢對上薄東英的目光,這倒讓白安好覺的好笑,她移着蓮步,嫋嫋娜娜的在阮芸跟前飄蕩,說:“現在你姐夫也在這兒了,當年的事你了不用再遮掩了,都說出來吧!也讓你那位姐夫知道,他是坐擁姐妹倆,別讓他吃了,還以爲做春**夢呢?”
白安好的話,讓薄東英氣急的指向阮芸。
“阮芸你胡說什麼?我什麼時候碰過你?”薄東英怒瞪着那雙蒼老又深邃的眼睛,他先是看向阮綰,接着是阮芸,最後是看向蘇華音。
“阮芸,我一直把你當成妹妹一樣看待,想不到你竟然給我潑髒水,我從來都沒有碰過你。”
“阮芸,你聽到了沒有,人家都不承認,你這有點死無對證的嫌疑啊”
說完,又轉向薄東英,“薄東英,你人品也是差,那個女人的孩子你不認也就罷了,可是你碰了妻子妹妹的事總不能耍賴啊。”
薄東英壓根就不搭理白安好,邁開兩步到阮綰身邊,伸手拉着阮綰的手。
“綰綰,你相信我,我真的沒有碰過阮芸,我可以對天發誓,如果我撒謊,天打..................”
“夠了,你不記得,是你喝醉了。”阮綰怒吼的切斷他的毒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