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白總,有重要的情況。”蔣存遇走進來時,臉色也變了。
望着蔣存遇的臉色,白衍森眼裡閃過一抹亮光,他已經得到某種信息了,隨後嚴厲的聲音響了起來:“沒見我現在正在談事,縱使天塌下來,也得等我談完了再說。”
蔣存遇受到訓斥低下頭說:“是。”
蔣存遇退了下去,白衍森轉看傅傳軍,話題轉到他今晚來的目的上,說:“傅董,且不說我以前跟傅小姐認識這事,如果你真有誠意的話,就不會用mk公司的律師團幫助蘇惜雪發起對我妻子污衊的官司,你這是何來的誠意?”
傅傳軍隨後哈哈大笑,“白總,爲了表示我的誠意,我願意撤掉對蘇惜雪的幫助。”
白衍森嘴角挽起一絲弧度,“傅董的意思是不是告訴我,如果我不跟你合作,你會繼續支持蘇惜雪對我妻子的控訴。”
他的肯定句,讓傅傳軍笑容宴宴,“白總,實不相瞞,我跟蘇惜雪的母親蘇華音是老朋友,華音一直在求我,老朋友的面子我總不能不給吧!但是如果跟你談成合作的話,我就有理由拒絕了。”
白衍森笑而不語,其實傅傳軍這種做法就是一種變相的逼迫,意思就是不合作就讓你不得安寧。只是傅傳軍的算盤找錯了,在他看來,雖然mk的實力不容小窺,但是他手中有蘇惜雪的證據,何懼這一手。
只是傅傳軍能夠這樣做,已經確認設計稿泄露之事是他一手策劃,可是他卻不知道蘇惜雪曾做過那些事。
他笑了笑,“傅董這意思是我一定要合作了?”
傅傳軍也是霸氣,“其實我們合作的話,那是雙贏之舉,白總這麼聰明的人,應該會做出聰明的選擇。”
對於傅傳軍的話,白衍森笑而不語,但是他也沒有當場掀桌而走,畢竟商場上這點修養他還是有的,就算他此時受到他的威脅,他也沒有打算合作,但也不會沒衝動到跟傅傳軍這種人正面起衝突。
要收拾這種人,需要時機。
之後,兩人一同用餐,白衍森詢問到以前他和傅寧靜認識的時候,傅寧靜爲什麼會悶悶不樂,傅傳軍當時就是一愣,隨後笑了。
“白總,實不相瞞,當初我跟我夫人之間起了一點矛盾,兩人之間爭吵影響到了她,她才悶悶不樂。”
白衍森執着金黃色液體的酒杯,目光諱謨如深,故作漫不經心的問:“後來她去了哪兒,我回去找她一直找不到她。”
傅傳軍執着筷子的手僵了一下,但很快就恢復了原樣,露了笑容說:“那時我事業受到衝突,不久後一家人出了國。”
白衍森點了點頭,於是沒有再說話,舉着酒杯朝他迎示。
“來,乾一杯。”
傅傳軍笑臉逐開,手上的杯子迎了過去,諾的包廂輕輕撞出清脆的聲響。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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從希爾頓酒店出來的白衍森,坐上蔣存遇的車,車子快速的滑出了希爾頓酒店門口,匯入街道的車流。
坐在後排的白衍森靠在背靠後,雙目緊閉,“今晚發現什麼沒有?”他的聲音很低沉。
剛纔蔣存遇進包廂,只是給白衍森一些信息,讓他沒有顧慮談判。
“白總,如你所料,傅傳軍涉黑。”
開車的蔣存遇目光落向後座鏡裡的白衍森臉上,他的臉上在街道的霓虹打過來,影影綽綽,不甚真實。
他依舊緊閉着眼睛,骨節分明的手擡起,捏住眉心,“其他有沒有什麼發現?”
剛纔喝了不少酒,頭有些隱隱的發疼,耳旁傳來蔣存遇的聲音。
“mk公司其實現在已乎讓傅傳軍一人獨佔了,另一股東心頭已經隱隱不滿了。”
“這個倒是有趣。”白衍森輕笑一聲,隨後,他突然張開眸子,側了側頭,望着車外的街景,喃喃的說。
“從剛纔我們的談話足以可以把傅傳軍從mk除掉了。”
傅傳軍想用這種手段威脅他,真是愚蠢至極。
“現在該怎麼做?”
白衍森望着往後倒退的街景,五光十色的霓虹一色燈滅掉,換起另一色燈光,速度十分迅馳,猶如商場上的戰爭,不是你死,便是我活。
突然,心頭某個想法異常清晰,他薄脣輕啓。
“人不犯我,我不犯人,但人若犯我,我必定百倍還之。”
這些,蔣存遇清楚裡頭的份量,那就是說白衍森要準備出手,而且不會讓對方有一絲翻身的機會。
“白總的意思是?”駕着車的蔣存遇將目光再次看向後座鏡裡的白衍森,此時的他也正看向後座鏡。
車內的燈光暈暗,他的臉孔影影綽綽顯的陰森不已。
“繼續收集他涉黑的證據,在mk股價上,我會做一翻舉動,讓他措手不及。”
白衍森的聲音陰冷,夜,依舊是霓虹閃爍,s市的夜,從來都是亮如白晝,但是,只有黑夜才能襯出來它此刻的特別。
白衍森帶着一身酒氣回到家中,回到家裡後,卻見牀上空無一人,這時,浴室裡傳來嘀嗒的水流聲,他轉頭望去,磨沙玻璃模糊的印出一道身影。
那道身影纖瘦玲瓏有致,透過磨沙玻璃更有一種勾、引的味道。
白衍森體內的酒精在看到這道纖瘦的身影時,像萬馬奔騰的翻滾着,血氣沸騰了。
他邁開步子,走向浴室,輕輕的擰開了浴室的門。因爲水流聲的加大,蘇惜芩完全沒有察覺有人進來。
直到身後被人抱住,她‘啊’一聲大叫,心都快被嚇的跳出喉嚨口。
當看到來人時,才伸手捶打向他的胸口,“你想嚇死我嗎?”
“捨不得。”赤體的白衍森把頭湊近她的頸部,嘟喃着。
“你先放開我,我先穿衣服。”蘇惜芩心有餘悸,她沒想到白衍森這麼早回來,現在才九點。
“穿什麼?蘇蘇,我很想你。”他的聲音很沉,帶着某種誘*惑的性感。
蘇惜芩渾身有些燥,她聞到他喝了酒的氣味,那種辛辣味混加着他的男性氣味,非常非常特別,可能是有一段時間沒有被他這樣撩撥,心跳的特別歷害。
“我還生病呢?”她還是說了一句。
“你現在感冒了,我給你打一針,保證你感冒就沒事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