車子走了有一段路程,唐汐往窗外看去,“這不是我回家的路。”
“回我家。”
她轉過頭,看着他:“我不去。”
陸沅離隨後就着公路把車子停下,待唐汐反應過來,脣突然被攫住,清冽的氣味涌進她的各種器官中,想抵擋,但是速度比不了那強勢洶洶的男人,她的口腔很快被佔領。
探進來的溼滑的舌,像蛇一樣在她口腔裡上竄下跳的,追着跟她舌苔,追着了,像螞蟥似的吸住,任是她怎麼想甩也甩不開來。
又是那種窒息的感覺,和那次在休息間的感覺如出一轍,唐汐再次驚慌失措,因爲這種感覺她無法抵抗,甚至還會沉浸於其中。
她雙手抵在他的胸口,用力,可是沒用,他的力氣太大了,下一秒她感到身上有東西探過來,帶着不一樣的熱度,從她的腰際間的衣襬上伸進去。
她的肌膚滑的像絲綢一樣,偏冷的體溫讓遊曳上頭的大掌更是留戀,那妙漫的感觸從指尖末梢往他四肢百骸傳遞。
他的舌根糾纏猛烈,唐汐除了感到呼吸困難還是呼吸困難,對他的這種強橫的行舉絲毫無力抵抗,整個人嬴弱的像一堆泥,只能任由人捏扁搓圓。
就在她以爲會缺氧而死時,壓在她脣上的重量沒了,她呼吸到了空氣,不由的大口大口吸着車廂內的空氣。
只是剛緩了兩口氣感受到了身上衣裳被用力一扯,隨即又感到了肌膚傳來一陣冰涼,下一秒身體某個地方被人咬住,一陣電流從天而降,一直擊向她的身體各部,那感覺太奇怪了,以前她不清楚是什麼樣的感覺,但是現在她有一種控制不了的感覺。
這種感覺完全不知道怎麼表達,只能壓制不住驚喊出聲。
“啊!”
隨着她聽到皮帶金屬扣解開的聲音,緊接着她感受到她褲腰被解開了,連同着內褲也被扯開,她感到最隱密的地方有東西滑過。
突然,本是在他懷抱的她被一把壓在真皮的車座位上,而那個男人壓在了她的身上,很快速的,她就感到最私人的地方有個東西竄去,她驚嚇過來,身子往後縮。
“不,不,陸沅離你不能這樣。”
她的意識還是緩過來了,驚嚇的推着身上的人,一個勁的往後縮着,現在她還沒理清她跟他,和楊雲軒的關係,不能夠就這樣發生關係的。
被欲充刺着的男人,看見唐汐眼裡的慌亂,仿如被一盆冷水潑了過來。
唐汐不知道是怎麼穿好衣服的,穿好衣服後低着頭,腦海裡還回蕩着剛纔的畫面,驚魂未定。
想到這,唐汐又往車窗邊上縮,似乎陸沅離真的就是挾帶什麼病,能離多遠就多遠。
坐在另一側的男人自從唐汐身上下來,整個人就顯的煩躁不已,不僅是身體,心也是難受的要命。
男人往往在難受或是孤寂的時候,會點上一根菸,以此消磨掉負面的情緒。
陸沅離也不例外,他在之後點了根菸蒂,卻覺的心底深處越發覺的空蕩,難受。
腦海回味着剛纔卡在唐汐身體邊沿的那種致命感覺,他足足快四年沒有碰她了,就算有孩子那時也是被偷來的。
剛纔碰到她時,整個人像被燃了火似的,平生第一次體會到折磨兩字的博大精深了。
但下一秒,又否定了,這不是折磨可以概刮,簡直是要命。
煩,躁,抽的就越發的猛烈,導致整個車廂內充刺着滾滾的濃霧,同一車廂的唐汐在這一片濃霧中,呼吸困難。
不得不伸手去按玻璃窗下的升降按鈕。
“噝......”玻璃窗降下了一些些,敞開一道不大的縫,外頭的熱風從縫中溜進來,雖然吹散了濃煙,但是車廂內卻被熱氣佔據了,但這簡直給正是渾身躁的難受的男人雪上加霜。
“你想讓我****焚身?”男人不鹹不淡的說了一聲。
唐汐知道他現在應該是那種得不到後的煩躁,於是說:“開窗空氣好,你現在很難受?”
陸沅離沒有應答,而是望着車的前方,唐汐擔心他情緒受影響,於是便解釋着:“在車上,我不喜歡。”
陸沅離聽她說完,轉身看向她,眼裡帶着一股燃起的希望,下一秒他啓動車子。
“那找個你喜歡的地方。”
唐汐擰了擰眉,並不知道他打什麼盤算,所以也就不說話了。車子一直往前邊走着,到了五星級酒店前,車停。
閃爍着霓虹燈的酒店牌版很清晰的落進了唐汐的眼裡,見陸沅離走的方向,唐汐心裡閃過一個念頭,這個念頭讓她驚恐的瞪大眼睛。
他不會是想去這個酒店裡......
正當這樣想的時候,陸沅離下了車,繞過車頭停在她跟前,隨後伸手打開車門,一把抱起她。
“陸沅離,你帶我來酒店?”
“你不是說車裡不行嗎?”
“我不是那個意思,我是.......”
“汐汐,我們早就有過肌膚之親,這不是第一次,你不用那麼緊張。”
陸沅離說着,已經踏上了酒店的臺階,唐汐不安的再次開始掙扎,見掙扎脫,張嘴就朝他的胸口咬上去。
可是某人的胸實在硬的跟一塊鐵似的,她根本咬不到一絲肉,咬的是肌肉,甚至被這硬綁綁的肌肉咯的牙也酸了。
她還沒來的及放開,兩人已經到了前臺,陸沅離冷冷的朝着前臺說了一句。
“開\房。”
唐汐不知道她是怎麼被陸沅離帶進房間的,在酒店的前臺時,想向前臺人員求救,但是想到公園求救的下場行,所以她壓下這個念頭。
陸沅離是個公衆人物,只要稍有不慎,她和他就算沒有什麼事,也會被媒體報導成有事,她不想用一個讓自己陷入困境的辦法來解救還沒陷進困鏡的自己。
她肯定能想出更好的辦法讓搞定此時的困境。
她這樣安慰着自己的同時,被陸沅離帶進了酒店的房間。
陸沅離幾乎是粗暴的踢開了房間,人也是被他抱着進去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