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一直以來以爲你也只是陰暗了一些,沒想到你還卑鄙無恥,在黑夜潛入我的家裡對我使用迷藥,這種事你也做的出來,怎麼會有你這種無恥又變態的男人?”唐汐笑,只是那笑冷的森寒徹骨。
看他的眼神也帶着濃濃的鄙薄,這樣的眼神讓站在她對面的男人緊崩着臉骨,臉骨上是五個清晰的巴掌印,但是縱使這樣,陸沅離都沒有表現出一絲狼狽之態,除了眼裡的一些羞愧外,還是他那面癱臉,站直着身子,目光望着唐汐也不反駁,不辯別。
“如果這事傳了出去,你說會有什麼樣的後果?陸氏的股價會不會受到影響?”
唐汐嘴角的那抹冷笑是濃濃的威脅,落在她臉上沉沉的目光如橡膠般不曾移動半分,良久聽見他說了一句:“如果你覺的這樣能渲泄自己心頭的怒火,不管什麼後果我都願意接受。”
看着他一副等待處理的死樣子,唐汐心頭的那股無名火越發燒的旺,擡步走上前又是揚起手,只是手掌劈到他臉頰幾寸處被華麗修長的手握住,那張冷成面癱的男人張口,“除了我的臉,身上任何一處隨你打。”
陸沅離的臉是不容忍別人打的,驕傲如他,打臉就是賤踏他的尊嚴,站在高處的他尊嚴越發不可侵犯。
但是唐汐例外,唐汐打過他好幾次,但每次也只允許打一次,所以剛纔打了,他也就不能再受了,這是他的底線。
唐汐甩開他的鉗制,怒極往後退兩步,手指着門外,咬牙切齒,“你滾,我不想再看到你。”
站的筆直的男人一動也不動,他看着她說:“汐汐,不管你如何討厭我,厭惡我,但是我都不可能離開你的視線,你現在不要動怒,醫生說懷孕不能激動。”
“誰說我要生了,我告訴你,孩子我不會生的,我不會爲你生孩子的,陸沅離你已經毀了我的青春了,難道還要讓我的後半生在痛苦中渡過。”
她不會爲他生孩子,跟他在一起是痛苦,窮途末路感覺強烈感淹沒着他,他忍着絞痛,目光篤定的看着她。
“孩子你不想生也得生,如果痛苦可以折磨我。”
“我沒你變態,自己不好受,也要別人陪着你不好受。”
陸沅離什麼話也沒再說,而是走到唐汐跟前,兩手就要搭上她的肩呷,但是還沒觸碰到,她就往旁邊退,但是旁邊是椅子,生生的就撞在椅子上,也許是痛了,人隨着便隨着椅子倒去。
陸沅離奶疾手快伸手的就撈住了她,緊接着彎腰一把打橫抱住她,冷聲低呵,“你知道剛纔要是摔倒會是什麼後果嗎?”
唐汐冷冷的笑着:“反正我都不想生,這樣反而省事。”
男人面癱臉突然鋪上一層薄冰,森冷的話瞬間從口中崩出來,“你再給我跌倒試試,你跌一次,你爸也跟着跌一次。”
唐汐討厭被他這麼威脅,擡手就往他臉上掃去,‘啪’唐汐打破陸沅離的底線,緊接着又是往他的臉上掃去,連着打了兩下。男人什麼話也沒說,只是陰沉的臉能滴出水來。
唐汐還想再打,卻被男人話擱出口的話止住動作,“打我多少次,就生多少個孩子。”
這威脅簡直簡單粗暴,此時的男人在唐汐眼裡已經是個變態瘋子,認定他是什麼事也能做出來的,張口就咬他,恰好咬的地方是他刺傷處。
本就剛好百分之五十,此時唐汐再這麼一口,簡直就是又在上頭插了一刀,皮肉綻開,血肉模糊。
男人臉色突然就白了下來,但是他依舊邁着步伐走到了牀邊,他把人輕輕的放在牀頭上,因爲唐汐還沒有鬆口,所以在放人的時候,他的身體連着一起彎下去就沒有直起來,一聲不吭的任由着唐汐發泄。
也許是嚐到血腥味,作嘔突然間涌上來,她鬆開口,然後就擡手推着他,可能是太痛了,陸沅離渾身沒什麼力氣的被好她推倒跌坐在地板上,還沒緩過神來,眼前一道身影快速的朝着浴室飛奔而去。
他不得不從地上站起來,長腿邁開,剛到門口清晰的嘔吐聲傳進耳裡。
“嘔嘔”
坐在地上的唐汐伏在馬桶上,吐的天昏地暗,早餐吃的東西全數倒出來,最後沒有什麼吐了,連着胃酸水也吐。
男人除了緊張更多是心疼,站在她的旁邊不知道該怎麼辦?第一次遇到這種事,站了片刻,他只得蹲下擡手覆在她的背部,輕輕的拍着。
唐汐眼淚也是被吐出來了,吐到最後是無力,如果不是陸沅離在一旁,估計會癱倒在地上。
男人抱起她,伺候她漱口,再將她安置於牀上,臉色蒼白的唐汐緊閉眼睛,他拿着毛巾給她擦拭着脣,然後臉。
也許是吐的沒有力氣了,唐汐很快陷入了睡眠,沒有了折騰,陸沅離望着安靜的唐汐,擰了擰眉頭,粗勵的指腹在她的臉上輕輕的撫摸着。
“汐汐,我該拿你怎麼辦呢?”
“我不可能放開你,孩子是我們唯一的救贖了,就算是痛苦,我也要孩子生下來。”
陸沅離因爲唐汐反應激烈,特別這種嘔吐,如果不治療的話,孩子怎麼可能保的住,於是他給白衍森去了個電話,他今天下午就先回s市了,唐汐的身體必須早些回去他才能安定。
“回吧回吧,有你這個朋友在關鍵時刻,只拖我的後腳,我的蜜月是在哄老婆中度過。”
唐汐醒來的時候已經在飛機上了,她望着陌生的環境有些反應不過來,尋着熟悉的味道轉看過去,只見陸沅離閉着眼睛休息,唐汐因爲生氣也沒發覺他的臉色並不好看。
她拿開毛毯,對着空乘招手,要了一杯水,只是剛說話,一旁的男人就張開了眼睛。
“醒了,有沒有哪裡不舒服?”
那緊張的表情讓空乘也是訝異,唐汐沒搭理他,而是讓它乘給她水喝。
“把粥都拿上來。”陸沅離對空乘說。
空乘點頭,“好的,陸先生。”
空乘離開後,他又把毛毯蓋在她的膝蓋上,“汐汐,餓了吧,我讓人準備了一些清淡的粥,一會你吃點。”
“我怎麼在這兒?你難道不該給我一個解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