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快點開車。”她忍不住提高了音量。
“我開車可以,但是我得告訴你,開了車,往後不管我提什麼條件,你都不能拒絕。”
蘇惜芩立即皺眉:“你的什麼條件?”
白衍森沒有理會她補充的話,打着火,車堪堪的開過十字路口。
……
一路,車速不快不慢,車內氣氛有些壓抑,蘇惜芩心頭捉摸着白衍森所說的條件,究竟是什麼條件?所以車廂內的氣氛完全不察覺。
車子到達蘇惜芩公寓前,蘇惜芩說了一句謝謝,然後就下了車,白衍森亦也下車了,繞過車頭到了她跟前。
用低沉略帶沙啞的聲音說。
“以後我們不需要這種客氣。”
話落,他的手放在她的衣領上,輕輕的替她在整理着衣服。
蘇惜芩有一瞬間的驚嚇,瞳孔張大。
只見他的手替她整完衣服,改放在她的肩膀上,用力的攫住。
一個轉身,她被他抵在車門上,頭上有黑影傾壓了下來。
當她的脣觸上溫熱的柔軟,幾乎是驚悚,眼孔放大,入眼的是幾乎貼着她臉的五官,腦中一片空白。
白衍森輕輕的吮着她的嫩脣,在她茫然之際,撬開了她的脣齒,探了進去。
他的舌尖和她的舌尖相互交纏着,突然,他的動作變的粗暴,像是要從她口中吸取更多。
他的動作驚醒了蘇惜芩,反應過來,用力的推開着壓着她的某人,可是卻撼動不了半分。
她不安份的扭着身體,企圖用這種方法讓他明白,她排斥這樣的行爲,可是他忽略的很徹底。
‘唔,唔……’她嗚嗚的發出聲音,喚求他放手。
但白衍森充耳不聞,我行我素,鉗住他手的力道沒有半分減弱,繼續着他想幹的事,直到他滿足了,才放開了。
蘇惜芩得到鬆懈,用力一把推開了他。
“你……”
氣的都無法措詞,滿臉憤慨的,顫抖的用手指指着他,可是羞憤的,所有的話無法措詞出口,憤慨的狠瞪他,接着羞愧的往前小區跑去。
頎長而高大的身影沉息佇立,溶在夜幕中,猶如一座大山,巍峨毅立。
他的目光一直隨着那急促奔走的身影,直到消失不見,伸手掏了一根菸,望着漸漸遠離的纖影,點燃了菸蒂。
果然,她的味道不錯。
伴隨着尼古丁的味道,他眼裡的慾望,漸漸壓了下去,靠在車門邊,沉息的望着蘇惜芩所在的樓層。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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蘇惜芩打開公寓的門,只見唐汐頂着兩隻黑深的眼窩,正歪歪斜斜的躺在沙發了,雙眼半閉。
聽見門的響動,用力的睜開,打了個哈欠。
“你終於平安歸來,我也算是大功告成。”說完,搖搖擺擺的起身,又接着打了個哈欠。
“你快去睡吧!”今晚唐汐就住家裡了。
“嗯。”接着唐汐閉着眼睛,搖晃的走向她的臥室。
蘇惜芩的身子往門框上靠去,左手捂住還砰砰亂跳的心臟,臉頰通紅。
剛纔好友幸好沒有認真看,要不然,發現她的端倪,還真不知道如何應付。
白衍森爲何突然吻她?他究竟想幹什麼?
靠在門口一會,想不出個所以然,便回了臥室。
臥室裡,莫錦天安靜的躺在牀上,薄被子底下,散發着均勻的氣息。
走過去,替他掖了掖被子,才轉身走向浴室。
這晚,蘇惜芩睡的極不踏實。
可能是因爲剛經歷韻唐被莫西錦賣的事,還有白衍森那個突如其來的吻,她再次夢見五年前的那一幕。
酒店的大牀上,一聲低沉又似在壓抑着痛苦的男音在她耳旁響起。
“滾開。”她驚慌的推着,對方不動半分,更是看不見對方面孔。
男人渾身滾燙,頭垂在她的頸間,呼着熱粘粘的氣體,灼着她發冷發抖的軀體。
男人的脣不經意的觸到她的肌膚,激的她打了個激凌,突然伸手用力推,可是卻刺激了他,她的頸部突然傳爲一陣疼,男人在啃咬她。
“滾開。”她低吼着,誰來救救她。
“裝什麼清純。”低沉沙啞的聲音帶了幾分痛苦。
“我不要,走開。”她哭喊,她聞到男人身上充刺着淡淡的辛辣酒味,充滿着危險。
她用力捶推壓在身上的男人,下一秒,‘噝’一聲,她的衣服撕裂了。
“渾蛋,走開,救命,救命……”她恐慌的低吼,快哭了。
誰來救救她,可她的清白,也不能結束在一個陌生人手裡。
在她掙扎中,她清晰的聽見皮帶金屬咣噹的聲響,對方的意圖,她清晰明瞭。
她更慌了,急哭出聲音。
她明顯感到男人除去了身上的縛束,再大手一揮,她的衣服成了碎片,強行用力扳開她的雙腿。
“救命……”
又驚又慌的呼救,可是這個黑暗的角落,是酒店的緊急出口,平常沒有人進出。
剛呼完,****的疼痛從向四肢百骸漫延。
“啊……”
接着一張清晰的面孔出現在眼前,她瞪大眸子,怎麼會是他?
猛然。
蘇惜芩略帶驚恐的清眸張開,入眼的是昏暗的天花頂。
還處在夢境的餘韻中,有些恍惚,不知時空的迷惑。
魔怔片刻,才反應過來,她現在錦天正躺在她的身側。
深吐一口氣,壓下那股驚慌,但腦海裡卻有個問題存在。
爲什麼突然會做這個夢呢?
是因爲昨晚的際遇刺激了,再次做這個夢?
只是爲何那個男人的面孔會是他?
是因爲他吻了她?
突然間,腦子成了一團槳糊,也沒有睡意了,起身,發現窗外已經有些泛白了,天快亮了。
神情索然的走出臥室,在客廳裡喝了水,壓了壓心情,站在陽臺上,望着泛着魚肚白般的天空,腦子裡卻是一片寂然。
————
早餐後送了錦天到學校後,蘇惜芩沒有回莫氏,而是回了家裡,經過昨晚的事,她必須儘快和莫西顧拿到離婚證。
回到家後,她準備打電話給莫西顧說去民證局扯離婚證時,一個電話先打了進來,她拿着手機看着上頭的號,是一個陌生的號碼,滯了幾秒,她還是接了起來。
“你好。”
“阿芩,是我。”一聲細冷的聲音穿過蘇惜芩耳膜,她一怔,這道聲音太熟悉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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