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那是欲迎還拒,反倒勾起了他的賊心!”厲昊南冷嘲熱諷的說着。
“你到底要怎麼樣?”顧筱北忍氣吞聲跟他掰扯了這麼半天,她的忍耐真是到了極限了。
見顧筱北徹底的冷了臉,厲昊南知道不能再激她,嘆了口氣,放緩聲音說:“孩子的問題,我們以後再說吧,我不會讓你姐有事的,我……我會全力以赴的救活她!”
厲昊南原本對救顧晴北的態度上並不積極,他沒有騙顧筱北,真的去國外爲顧晴北請了醫生,也在想辦法找合適的腎源,只是力度不是太大,現在聽說如果顧晴北死了,顧筱北就要把那個孩子接到他家來,他真的是下了決心要救顧晴北。
他不是小氣的人,家裡也不在乎多一張嘴,可是如果讓他天天着顧筱北抱着賀子俊的孩子跟寶貝似的,還不如殺了他!
顧筱北抱着厲熠偷笑着着窗外,她沒想到這番爭吵竟然逼出一個如此意外的結果,厲昊南雖然霸道陰狠,但答應她的事情就絕對不會反悔的。
三口人回到家裡,厲熠就被傭人領去他的臥房睡覺去了,厲昊南捨棄了手杖,要求顧筱北扶他上樓,顧筱北瞪了他一會兒,最後還是無奈的小心翼翼的扶着厲昊南上樓了。
走進臥室,厲昊南並沒有放手,反而緊緊的抱住顧筱北,低低的說着:“筱北,我剛剛在車上不是說着玩的,我想再要一個孩子。”
顧筱北被他箍的有點透不過氣,推了他兩下,“行,只要你厲大總裁高興,別說一個孩子,就是一個排都要的!”
“真的!”厲昊南沒想到顧筱北會答應的這麼痛快,低頭就開始在她胸前亂拱。
“哎呀,你煩不煩!我還沒說完呢……只是……只是你愛找誰生找誰生,反正我不生!”顧筱北被厲昊南弄的氣喘吁吁,他的大手已經鑽入她的衣服內,聽了她後面這句話,突然手上用力一捏,“啊!”疼的顧筱北痛叫一聲。
“臭丫頭,敢耍我,我就要你生,就要你生!”厲昊南如鐵的灼熱,滾燙的隔着褲子“威脅”着她,顧筱北扭動着身體,嗔怒不己,逗得厲昊南開懷大笑起來。
後來,他發現顧筱北真的躲避的厲害,他忍着自己勃發的生機,摸着她的頭髮,親着他的臉,柔聲撫慰,“怎麼了,昨天真弄疼了,很害怕嗎?”
顧筱北想起前一天的經歷,下面現在還隱隱作痛,她沒好氣的說:“你不知道你做的有多畜生啊!”
“知道,我知道弄疼你了,但沒辦法,這麼久沒碰你了,我想要得都快發瘋了……”厲昊南笑的有些狼狽。
“想的發瘋了就亂戳啊……”顧筱北天真的以爲厲昊南如此的認錯,就代表着能放過她了。
她到底知不知道男人在這種情況下最受不得刺激?別人厲昊南不瞭解,反正他聽了顧筱北這句話,立即再也忍不下去,幾下脫了她的裙子,掰開了她的雙腿迫不及待的擠了進來。
“啊!”顧筱北漂亮的小臉扭曲得讓人驚悚,“厲昊南,你還是不是人啊!”
“囡囡……囡囡……你忍忍……”厲昊南喘着粗氣,不敢再輕舉妄動,卻也不捨得抽離。
顧筱北真的有些忍受不了他這樣的“折磨”,她知道現在大勢已去,乾脆閉上眼睛,“你要就快點,不要就下去!”
“不識好歹!”厲昊南輕笑一聲,着顧筱北的臉頰已經帶着潮紅,眼角、眼梢都是異常豔麗的風情,他粗壯的勃發令人崩潰的上下摩加快速度,最後,在一陣波濤澎湃般的快感終於來訪,他饜足的癱在了她身上。
厲昊南摟着顧筱北躺在牀上沉沉的睡着,他放在衣兜裡面的手機突然尖銳的響了起來,他倏地驚醒,以最快的速度俯身把地上的衣服撈起,生怕吵醒了顧筱北,拿出手機馬上按停,隨後急忙掃了一眼睡在身邊的顧筱北,萬幸,小丫頭只是皺了一下眉頭,不耐煩的翻了一個身。
輕忽出口氣,厲昊南才低頭手機上的來電,他蹙了一下眉,拿着手機走到外間,因爲身上沒有穿衣服,他也沒有走出多遠。
“昊南哥,你過來一下吧,安雅鬧着要自殺呢!”電話那頭,阮正要哭出來的聲音讓他一陣錯愕。
厲昊南壓低聲音,問了一句,“發生什麼了事情了嗎?!”
電話那頭,稍稍沉默了一會兒,阮正才僵硬的說道,“安雅……她,她懷孕了!”
“安雅懷孕了?”又驚又喜的厲昊南聲音不覺的拔高,“你告訴她別亂動,我馬上就到。”
厲昊南迴到牀邊,低頭顧筱北,她依然睡着,微紅的臉,小巧的鼻樑,翹着的花瓣似的嘴,他沒忍心打擾她,找出一套乾淨的衣服,去外面洗澡,然後小心翼翼的離開。
聽着厲昊南下了樓,顧筱北忽的從牀上坐了起來,她赤着腳站在地毯上,想了兩分鐘,走到陽臺上,愣愣的着厲昊南那輛黑色的車疾馳出別墅。
她擡頭着天,已經是黃昏時分了,她閉上雙眼,耳邊清晰地迴盪着厲昊南突然拔高聲調驚喜的話語,“安雅懷孕了!”
……
厲昊南考慮到這件事情的**性,他讓冼志明和幾個保鏢等在安雅的別墅門口,他一個人慢慢的向別墅裡面走,還沒等走進客廳的門,就聽見裡面傳來東西碎裂的聲音,厲昊南微皺了一下眉,其實他最討厭女人發脾氣亂扔東西,這些年他能忍的,也就一個顧筱北。
他推門,眼睛就掃過一片狼籍的客廳,安雅披頭散髮的一擡胳膊,一個菸灰缸朝着站在門口的阮正飛來,阮正手腳利索地閃身躲開了。
他是躲開了,呼嘯而來的兇器繼續向前飛行,對着他身後剛推門進來的厲昊南打來,安雅和阮正此時都發現了厲昊南,“啊!”不覺同時發出驚呼。
厲昊南冷着臉,迅捷的擡手,準頭十足的穩穩接住來勢洶洶的菸灰缸,如果不是在這種情況下,阮正都要爲他喝彩了。
安雅擡起帶着淚痕的臉,着厲昊南竟然來了,她臉色瞬間慘白,像被誰狠狠揍了一頓,隨後恨恨的着阮正,“好,你狠,你夠狠,你不把我逼死你不罷休!”說完就像瘋了一樣,俯身撿起地上一片鋒利的玻璃碎片,毫不遲疑的往自己的胸口扎去。
阮正這個時候的動作明顯比厲昊南快了幾倍,他猛撲過去,用手去擋安雅刺向胸口的玻璃碎片,隨着一片鮮血噴涌,阮正伸出去的手上血肉模糊。
“安雅,你幹嗎?唱大戲呢?”厲昊南惱怒的目光如同森寒的刀鋒,他一指旁邊的沙發,冷聲說着:“你坐下,冷靜冷靜!”
即使是瘋癲的安雅,也是畏懼這樣神色的厲昊南,她的臉上帶着羞恥,痛苦,懊惱,咬着牙坐到一邊的沙發上。
“哥,不怪她,是我不好,沒跟她說一聲,就給你打了電話。”冼志明怕厲昊南再訓斥安雅,忍着手上的疼,還在厲昊南面前替安雅說好話。
“你的手要不要緊,明子在外面,讓他陪你去醫院吧!”安雅剛纔真的安心要死,這下扎的很重。
“沒事,只是皮外傷。”阮正不肯離開,他現在要時刻守着安雅,守着她肚子裡孩子,那是他全部的希望。
厲昊南皺眉着地上破碎的碗盤,花瓶,轉頭向安雅,“你這是幹嘛?鬧什麼啊?有個孩子不好嗎?”
安雅的臉瞬間紅成一塊布,淚花在眼打轉,她的心裡一抽一抽地,她這樣半殘廢的身體,能有個孩子當然好,可是,最關鍵的要孩子的爸爸是誰,如果是厲昊南,她會放鞭炮慶祝,可是這個孩子偏偏是阮正的,是她一夜放縱的惡果!
她和阮正在有了那晚後,她義正言辭的威脅阮正,如果敢把這件事情告訴厲昊南或者其他人,她讓他這輩子都不見她,阮正明知道自己撿了個便宜,即使心難過,也是咬牙答應了她的要求,這一晚,他就當一輩子吧!
可不知道是天意弄人,還是阮正的精子穿透力太強,陰差陽錯間,安雅竟然懷孕了,這讓阮正驚喜,讓安雅驚恐,安雅想當媽,但不想當阮正孩子的媽,她大哭大鬧的要做掉孩子,阮正萬般無奈,只好求助於唯一能震得住安雅的厲昊南。
阮正不知道,安雅這個時候最不想見的,最怕見的就是厲昊南。
厲昊南着阮正的手還在不住的淌血,皺了一下眉頭,“你快點去讓明子帶你去醫院。”
“哥,我沒事的……”
“沒事什麼?你那是右手,萬一廢了怎麼辦?我不養閒人的。”厲昊南着阮正,那樣牛高馬大粗獷豪爽的一個男人,此刻惶惶然不安的就像個找不到家的小孩子,他嘆了口氣,“去吧,你的手殘了,將來怎麼當爸爸抱孩子!”