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或許,不少人會認同你的話,但我卻例外。因爲,我對那什麼莫教內門護法一點興趣都沒有!”莫星天冷冷道。“你...你是想讓我輸了這次賭局?”宋月梅大怒道。“我只是不想去參與魔教內門護法的選拔。”莫星天平靜地說道。
“這有區別嗎?我不管,你必須要參加!否則...”宋月梅依舊大怒道。“否則怎樣?”莫星天冷冷道。“否則,我便不讓你做我的肉盾了,也不讓你做我的男友了!”宋月梅氣急敗壞道。“這男友好像是假的吧!”莫星天臉一黑道。
“就算是假的也不讓你當!還有,也不讓你當我的肉盾了,並且,也不會給你任何的工錢!”宋月梅怒道。莫星天心裡鬱悶不已,他倒不是在意當不當她的肉盾,更不在意做她的假男友,他在意的是,自己能否有找到雲飛雪的機會。
見莫星天不出聲,宋月梅的嘴角微微瞧起,臉色緩和地說道:“不說我沒你機會,我知道你來當我肉盾的目的,只要你能入選魔教內門護法,你的假男友身份也不是不可轉正的,如此一來,你昨晚冒犯我的事也就不是事了,關鍵看你自己了!”
莫星天臉一黑,心道,宋大小姐,你可真是自戀,自戀到無人能比了,只是,自己偏就難以拒絕。如果說,他能有其它的辦法可以找到雲飛雪,他絕對會立馬調頭就走的。但是現在,他只能暫忍了。
“別不知足了,像你這樣的無名之輩,不知有多少人想要和我在一起,但是他們都沒這個機會,只有你有這個機會,所以,你可要好好把握,可別讓我失望,我很看好你喲!”宋月梅笑嘻嘻地說道。
“我只能說會盡自己的能力去爭取,但是,要是萬一我還是不行,你可別怪罪於我!”莫星天淡淡地說道。“你怎麼就這麼不信呢?爲了我,你說什麼也要拼了!難道你捨得我嫁給史三功?”宋月梅不滿道。
莫星天心道,你嫁給史三功剛好,兩人半斤八兩。心裡這麼想,嘴裡可不敢說出來,心裡已經打定主意,等見到雲飛雪之後,便溜走,管你宋月梅嫁不嫁給史三功,都和我無關了。
宋月梅自然不知道莫星天心裡所想,而是說道:“你今天的表現讓我很滿意,做爲獎賞,今天,我便不練功了,讓你陪我出去好好逛逛!三年來,我可是許久沒去外面玩了!”“宋大小姐!我覺得,陪你出去逛街,還不如陪你練功!”莫星天說道。心想,我寧願陪你練功,也不想陪你去逛街什麼的。
“你混蛋!本小姐三年來第一次想要出去玩,你竟敢不答應?你越是不答應,本姑娘偏就要你陪着!”宋月梅大怒道。她的臉色漲得通紅,一雙美目恨恨地瞪着莫星天,恨不得一口吞了他。
安定城不小,交通發達,彙集着南來北往的人羣,也是魚龍混雜之處。莫星天陪着宋月梅來到了安定城已經是中午時分。兩人正想去找個酒樓吃飯,不想,碰到了三個人,一個穿着華麗的公子哥,身後兩人應是隨從,只是這人一見到宋月梅,眼睛便直勾勾盯着看,直接將一旁的莫星天給無視了。
“宋大美女!三年不見,你可是越發票亮了!讓我心生歡喜”那人叫着迎上前來。宋月梅臉色微變,輕聲對莫星天說道:“這人是安定城的一個公子哥,仗着家裡後臺硬,在城裡胡作非爲,無人敢惹,數次糾纏於我,但也不敢對我怎樣!待會你就以我男友的身份,讓他知難而退!”
莫星天暗自搖了搖頭,心想,感情帶我出來是想讓我做她的擋箭牌。“風公子!三年不見,你的嘴還是這麼臭!”宋月梅向着已經走到近前的公子哥說道。“宋大美女!記得三年前,你好像是帶了一個丫環,怎麼,現在換口味了,帶一個男隨從?”公子哥嘿嘿一笑道。
“這是我男友,不是隨從!”宋月梅冷冷道。“哦!是嗎?...好像也並不怎樣?”公子哥看了看莫星天道,此時的莫星天是戴着面具,看上去三十多歲的中年人。“風公子!你叫住我們有何貴幹?”宋月梅不悅道。
“三年前,你我賭酒,我輸了十萬兩銀子,心裡很是不甘心,這三年來,我苦練酒量,總算進步不小,特意再次找你比試一番,不知道宋大美女有沒有這個膽量?”公子哥嘿嘿笑道。“有什麼不敢的,你想怎麼賭?”宋月梅不甘示弱道。
“我輸了,便送你二十萬兩銀子,你輸了,只須陪我一整天就行了!”公子哥盯着宋月梅說道。“成交,在哪裡?”宋月梅不及多想便答應道。“老地方,倚綠院!”公子哥笑眯眯地說道。
倚綠院是安定城數一數二的*院,宋月梅竟然會和一名紈絝子弟在*院賭酒,並且還不是一次,這讓莫星天大爲吃驚不小,不過,也沒多說什麼,此時,他也似乎猜出了,顧雲龍之所以會棄宋月梅而選雲飛雪的原因所在了。
時間不大,一行五人便到了倚綠院,似乎公子哥和宋月梅在安定城的名聲不小,很快,倚綠院院主便親自爲他們準備了一個雅間,還送上了二十壇上等好酒。
莫星天以爲他們賭酒會像它人一樣,一罈一罈的喝,很快便會分出勝負。哪曾想,宋月梅和公子哥賭酒卻是用小碗,一口一口慢慢喝着,還時不時出上一點菜壓酒,還會聊上幾句。看得莫星天直搖頭,這也叫賭酒?根本就是和尋常人聚在一起喝酒沒什麼兩樣,唯一不同的是,只有兩人,酒有二十壇。
莫星天看得興趣全無,正想找個藉口去別處逛逛,畢竟,像宋月梅這麼賭酒,時間一定短不了,莫星天可不想就這麼傻傻看幾個時辰。也就在此時,忽聽外面傳來一陣嘈雜聲,似乎有人在叫罵的聲音,莫星天忍不住看將過去,只一眼頓時便大吃了一驚。