大家來不及多想連忙效仿勾弈爬上了身旁最近的古樹剛爬到樹上便看到地上翻滾着的落葉下密密麻麻的涌出大堆大堆的半尺長的肉白色長蟲只見這些蟲子有如流水般的從落葉下不斷涌出轉眼間已是厚厚的堆滿了樹下幾十平方米的空地。
肉乎乎的長蟲全身水亮俱是泛着白色的液體嘴上長着兩片深紅色的長長的齧齒數以千計的細腳不停的在原地蠕動相互之間互相纏繞來回滾動着看的我身上的雞皮疙瘩不由自主的就像雨後春筍般的冒了出來。
“媽的今天我們竟然湊巧趕上了蟲子們的聚會看它們的樣子好像並不是吃肉的。”六弟站在樹上大聲的說。
“它們到了這裡好像就不肯動了難道是這地下有什麼奇怪的東西吸引它們來此?”勾靈在我身旁問。
我搖搖頭表示自己什麼也不知道。正在大家被眼前的蟲子們搞的一頭霧水的時候地上的落葉下又有了動靜蟲子們爬動時產生的‘沙沙’聲音肯快被遠處的一種新的‘吱吱’聲音蓋過。
聽到‘吱吱’的聲音蟲羣顯得格外不安的在原地來回爬動想走又不敢走慢慢的竟然聚成了一團。
沒過多久‘吱吱’聲音已經在不遠處的地方叫着地上的落葉再一次翻滾起來翻滾之間便看到數以萬計的有如拳頭般大小的老鼠從四周鑽了出來。
黑壓壓的鼠羣從落葉下鑽出後牢牢的把肉蟲們圍成了一圈。如此多的老鼠自想生平還是第一次看到纔看過蛇吞像又看到如此壯觀的鼠羣和蟲子此次真是讓我大開眼界沒有白來一趟。
鼠羣把蟲們圍定並不急於攻上去。估計這些老鼠是在捕食這些蟲子此時那些蟲子好像也知道了自己的性命到達盡頭個個俱是張開紅色齧齒做出欲咬狀準備拼死一搏老鼠對它們也是有所忌憚只是不斷的縮小包圍圈子。
如此說來這些蟲子應該是被鼠羣趕到此地。這時只見一隻全身紅毛的領頭鼠走出鼠羣對着鼠羣‘吱吱’叫着好像在號施令一般所有的老鼠便慢慢的向前一起緊逼漸漸的包圍圈被一點點的縮小。
肉蟲們見鼠羣慢慢的逼近緊緊的靠攏到一處沒有足夠的地方只好相互纏繞在一起很快竟然形成了一座高達八九米的巨大的蟲山下面的蟲子爲了逃命拼命的往蟲山的頂端爬蟲山有如蘑菇狀上大下小。
原來這些老鼠也是對長蟲們有所顧忌爲了不做白白的犧牲只好通過這樣的手段把蟲子們逼到一起這樣一來無數的蟲子就會被活活的壓死。
鼠輩們越逼越緊蟲山越堆越高終於蟲山因爲頂端過重底部不支潰散着倒了下去亂了陣形。
鼠輩們哪裡會放過這個大好的開餐時機見狀都有如潮水般瘋狂的撲了過去肉蟲們來不及反抗便紛紛的被飢餓的鼠羣吞噬乾淨。
老鼠的數量太多肉蟲顯然沒有填飽它們的肚子見到我們遺棄在地上的行禮紛紛啃食起來。
我們站在樹上大呼不妙心裡又不敢下去驅趕否則只會葬身鼠腹正在心中罵着無恥的鼠輩卻見老鼠們紛紛的捨下我們的行禮驚恐的往落葉下鑽去還搞不懂怎麼回事便見到無數的細小黑蛇從落葉下鑽了出來。
剛纔由於過於專注的看蟲鼠大戰蛇們什麼時候造訪此地竟然是毫無知覺心裡大駭。老鼠太多根本就來不及全部逃跑見蛇羣竄了過來有的甚至被嚇的趴在原地一動也不敢動毫無反抗之力任憑自己成爲了蛇的口中美食。
心裡不免暗笑這些鼠輩們還比不上那些蟲子蟲們還知道反抗它們卻任蛇宰割看樣子鼠輩就是鼠輩。
蛇羣很快就吃飽滿載而去。沒有進入蛇腹的老鼠半天才還過神來搖搖晃晃的鑽進落葉僥倖逃去。
不用多久樹林裡又回覆了幽靜只有樹下的落葉上還殘留着大片青綠色的肉蟲們的汁液告訴我們這裡曾經生了一場驚天動地的生存鬥爭。
見狀大家長舒了一口氣從樹上跳下個個都是滿臉驚恐之色一時間竟然無話想這半個時辰內就讓我們目睹了一場空前殘酷的噬殺那幾幕驚心動魄的場面估計還在衆人的腦海內回放着不知道這林內還有什麼危險在暗中等待着我們。
重新收拾好那些僥倖沒有進入鼠腹的行禮清點了一下除了水是不能啃動的東西其他的都被那些可惡的鼠輩們用牙齒光顧過。乾糧已被老鼠吃掉了大半繩索也是被咬的殘缺不全算好我是揹着行袋上樹的否則裡面的東西被老鼠咬壞的話就不妙了。
六弟看着滿地的狼藉大罵:“這些鼠輩真可惡我今天誓在我刀疤六以後的日子裡定要像秋風掃落葉一般的對待這些老鼠。”
說着便用腳狠狠的踩着樹葉下的一隻死老鼠邊踩邊罵看樣子這老鼠和六弟的樑子是結下來了。
看到六弟咬牙切齒的樣子衆人面面相覷心裡的壓抑感也是隨之大爲消減特別是勾靈竟然忍不住大笑起來。
見所有人都恢復了活力我喊道:“兄弟們打起精神來啊多筒他老人家還在前面等着我們呢!”
聽到我的話大家一聲喊背起剩下的東西大踏步往松林深處走去。
之前三弟和五弟說這谷內的樹和竹子都是人爲栽種的現在看來是有點像了。
一路上可以看到這裡的古樹長的甚爲齊整分佈極有規律松樹長在內側柏樹長在外側樹身的大小俱是相同而且路邊開始不斷出現一些坍塌風化過的石刻陵墓守護古獸。
如果按照這個現象給這裡下一個定論的話這條山谷應該是通往多筒古墓的一條古棧道夜郎國的圖騰是竹所以會在通往古墓的路上栽種竹子作爲一種象徵但是考慮到竹子是空心之物不宜栽種於墓地便只好用松柏隔開以防止破壞了風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