說了此話,李定國此時心裡有些黯然,想起那位,他心中也知道自己只能罷休,此時,他也打聽過了,那位可是江南有名的美人,自己只是一個反賊,兩人之間天差地遠,此生,還不知有沒有機會再見面。
不過,他畢竟是一個很優秀的男人,只是心中稍微後悔,就把這個念頭放了下來,知道眼前還有更重要的事要去做,知道自己不是兒女情長的時候。
既然答應了,周圍之人此時都是很歡喜,不少人此時都來恭喜了一下,這件事對於他們現在來說,算是極好的消息,畢竟兩家以前雖然合作融洽,但是畢竟還是有些隔閡,但是這個時候就不一樣了,成了一家人,那就無所謂彼此了。
不知不覺,天已經深夜了,此時離着鄂州還算遠,衆人也就結束了談話,都各自回去歇息了,他們也知道此時應該不會有什麼人前來查船,畢竟他們這一行可是十幾艘船在一起,浩浩蕩蕩的,一看就是朝廷的水師。
旁人此時看見,只會以爲這是朝廷的水師在江上巡邏,哪會知道這些人竟是反賊,還敢在大江上公然的遊弋。
此時相隔千里之外的戰場卻是一場戰鬥正要發生,此時誰也不知道這場戰鬥將會嚴重的影響到以後的天下大勢。
保康縣城內,此時燈火通明,各個軍營此時已經開始了集合,都開始準備這次的深夜作戰,李巖此時也已經召集起了自己的直屬部隊,此時正在和幾位軍官交談等會的安排,畢竟這次出去之後,都是夜戰,恐有士兵走失。
李巖不得不在事先做好準備,畢竟戰機也是稍縱即逝,此時也不可能操縱戰場的細節,各個部隊還是要自行安排作戰計劃的,李巖對此只有一個要求,那就是:安全第一,不求殺敵,只求能安全返回。
這時,其他幾位千戶也來和李巖告別了,約定了一些聯絡的方法,再次確定了作戰計劃,商討了一下細節,李巖就送走了幾位軍官。
此時,已經過了三更天,李巖特意上了城頭,觀察了一下敵軍的營地,此時也是頗爲安靜,李巖注意了一下,和前幾天一樣,張獻忠營地內的燈火還是那樣,看來沒有得意戒備李巖襲營。
這真是個極好的機會,要是李巖手中的軍隊足夠,不多,只要有兩萬,既可以重創張獻忠的賊軍,甚至運氣夠好,全殲也不是不可能;可是他此時只有這幾千人而已,就這還是接手了保康縣的軍隊和谷城的軍隊之後,纔有的規模。
搖了搖頭,李巖嘆息一聲,這個功勳此時是不能得了,只有以後找機會了,還是慢慢的積攢力量,等以後在想這些事了,目前還是想辦法打退張獻忠的野心,讓他不敢在對宜昌產生窺視,要打疼他,讓他離宜昌遠遠的。
紅色的孔明燈逐漸升起,這時約定的進攻信號,保康縣城的兩處城門此時緩緩打開,黑壓壓的軍隊悄聲走出了軍營,此時天公作美,月亮婆婆此時也好像是不忍心看見即將到來的殺戮似的,悄悄的閉上了眼睛。
李巖此時正在西城門外,他手底下的一千軍隊已經集合完畢,此時正在夜色之中靜靜的排着隊列,此時,楊莽的隊伍已經轉去了另一個方向,他們將朝着另一個方向攻擊,稍等了一會,雖然還沒聽見其餘的地方有什麼動靜,但是李巖此時也帶着軍隊逐漸的向前壓進。
此時都是步兵,李巖的馬還要等明天在做安排,此時還不能動用。
再向前走了幾步,已經隱隱綽綽的看見了張賊營地,不再猶豫,李巖揮手,此時後面的士兵開始小跑加速,向着敵人的營地衝去。
已經微微的聽見其餘地方的喊殺聲,李巖此時已經和部隊躍過了張賊營地的柵欄,此時已經帶隊開始了殺人放火。
張賊外圍的果然不是職業士兵,都是一些農民兵被拉了壯丁,很輕易的就被李巖連着突破了幾處營地,被驚醒的農民兵還不知道是怎麼回事,就被李巖的軍隊喊殺着趕的四處亂跑。
此時各個軍隊都在敵營裡鬧騰了起來,一時之間,方圓數裡之地竟然都是喊殺的聲音,伴隨着求饒的聲音,此起彼伏,雖然張賊的軍隊有着防火的措施,可是這個時候卻沒有人會來救火了,大部分都着急着逃命,只有一些大將的軍營所在,纔會有士兵在此聚集。
這也是這個時候的社會一個縮影,畢竟是人情社會,各個將軍的親兵都是自己親近的人,利益都是相關的,在這個危難的時候,這些人卻是不會拋棄的自己的上司的。
畢竟要是拋棄了,那就說明自己以前的百般努力全部浪費了,這種行爲就和李巖前世的股市一樣,總有人捨不得以前的投入,捨不得割肉,最後只能被套牢了,不知道什麼時候才能解套。
當然,這種行爲也不能說他不好,還用股市來比喻,畢竟套牢的股票突然得到利好的消息,猛然打個翻身仗也不是沒有的,到時自然就解套了,而且說不定還能收穫更豐厚的利益也有可能。
看見人多聚集,李巖就帶着隊伍繞道而走,在這個時候,殺敵到時不重要的,畢竟就是放開了殺,也殺不了幾個人,但是隻要在敵營造成騷亂,這些人有沒有紀律約束,自己就能造成很大的傷亡。
不斷地驅趕着農民兵,趁勢放上一兩把火,把賊營燒的一團亂,李巖才心滿意足的返回了城裡,這次的成果看來是不小的,不過因爲兵力不夠,雖然有跪地求饒的農民兵,李巖此時也不敢收,畢竟也沒把握帶回城裡。
殺人不多,自身的損傷也小,回城統計了一下,此次的戰果從眼前的效果來看,還算是很豐厚的,自身的傷亡卻是基本沒有,只有個位數的傷亡,其餘的都是輕傷,包紮一下就沒有問題了。
李巖此時上了城頭,看着不遠處的張賊營地,此時正是一團亂,雖然李巖的軍隊此時已經按計劃走的走,回程的回城,但是張賊的營地卻是還隱隱能聽見喊殺的聲音,看來是有些人乘上作亂了。
也有可能是營嘯,張賊的軍隊基本上都是強拉壯丁而來,還沒有軍餉,傷亡還不小,對張賊仇恨的應該有不少人,此時站出來幾個也不出奇,有些和戰友長期矛盾的,這個時候做出什麼出格的事也不是不可能。
不過李巖也不會爲他們操心,畢竟這事是自己一手造成的,而且等自己的計劃實施,那將要有更多的人傷亡,一將功成萬骨枯,這話可不是什麼瞎話,是實實在在的話,作爲一個有着帝王夢想的人,李巖也只能把死亡看淡了。
君王都不是什麼善良的人能做的,善良的人能做醫生、能做商人、甚至還能做官,但是卻是做不了君王,做到這個位置,是不得不殺人的,更別提還在朝着這個位置奔來的李巖了,他更是不能免。
此時張賊營地的張獻忠也被驚醒了,這麼大的事發生,他要再不醒,也不可能會走到今天這一步,雖然還在調教一位剛剛被抓到的美女,身邊還有嬌妻美妾在伺候着,正過着這舒服的日子,就被打擾了,張獻忠一時間暴跳如雷,氣得他立刻抽出了寶劍,一下子把那個報信的給砍了。
顧不得身後的尖叫聲,張獻忠憤怒的出了帳門,此時他的大帳周圍聚集了不少士兵,親兵給他講述了一下此時的狀況,知道李巖是幾路出擊,此時已經在軍中掀起了騷亂,張獻忠恨恨的罵了幾聲,趕緊讓人整頓他營地前的士兵,他這裡可不能亂。
站在臨時搭建的高臺上,張獻忠看了看四周,軍中還是亂的很,不過李巖的軍隊好像已經不見了,趕緊派人去聯絡各軍的統領,趕緊整理手下的軍隊,這般亂上去損失要多大。
在天將明時,張獻忠紅着眼睛看着統計出來的損失,讓他不由得恨得牙癢癢的,死的、失蹤的士兵就有上萬人,糧草、物資更是被焚燒了不少,特別是糧草,本來就剩餘不多了,這次一燒,那損失就更大了,不在趕緊繳獲一點,以後就要喝稀的了。
看着保康縣城,張獻忠狠狠的發誓,今日一定要把這城池給打破。
天剛矇矇亮,李巖纔回到了住處,此時門外還有着親兵在把守,看到李巖進屋,他有些欲言又止,李巖也沒注意,就徑直走了進去。
進屋之後,李巖也沒細看,隨便把外衣脫了,也沒點燈,摸索着到了牀邊;又坐在牀上脫了靴子,就掀開牀簾躺了進去,這時,他才感覺道有所不對,牀上有人,聞着香味卻是有點熟悉。
李岩心中掀起了一個猜測,難道昨天晚上朱英真沒回自己屋去睡,躺在了這裡?不過怎麼好像有兩個人,李巖聽見兩個輕柔的呼吸,不過此時這兩個呼吸都有點重了。
輕輕的試探着喊了一聲:“真真。”
果然朱英真輕輕應了一聲,卻是在裡邊,李巖身邊這個軟香溫玉的身體又是誰的?
像是知道李巖的想法,此時朱英真壓着聲音說道:“是茵茵。”
她以爲朱茵還沒醒,想提醒李巖一下,讓他趕緊走,不過李巖是什麼人,此時豈會不佔了便宜就走?再說朱茵這妮子此時也沒喊叫,做出一副熟睡的模樣,這不是開門迎盜麼?李巖也饞這妮子很久了,相貌和朱英真不相上下,雖然是侍女,卻另有一番嬌俏的滋味。
李巖也不說話,用壓抑的聲音問道:“你們兩個怎麼在這裡?這可是我的屋子啊!”
雖然說這話,可是李巖的手卻是從朱茵的背後悄悄探入,此時朱茵身上卻是繃得緊緊地,不過身上卻是幾乎沒穿什麼衣衫,被李巖賊手入侵,連阻擋一下都不能。
這急的她都快哭了,在自己郡主面前被李巖從背後輕薄,這種感覺把她快要羞死了。
又急又怕,讓身體的敏感度生生的升高了幾分,此時李巖的賊手已經從身後摸到了身前,李巖的身體也慢慢的貼上了她的粉背,李巖的一雙賊手在她的細腰之上慢慢升了上來。
此時,朱茵已經快忍耐不住了,這微小的空間,她也找不到東西來阻隔,被李巖被如此侵犯,她銀牙緊咬,憋住了喉嚨中要升起的呻吟。