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六章:叛徒

一幫煉獄神兵被點靈異事件弄得不敢挪屁股。說出來也真丟人。可又有什麼辦法呢?事實擺在那,敵暗我明……未知力量操縱着一切,我們只是砧板上的肉……殖裝開啓全部傳感通道,仍毫無收穫,隊員就這樣接二連三的沒了……剛纔我打了個小盹……迷迷糊糊中被喚醒!,……大塊頭卓力格圖好好蹲着不見了……

問左右都講不出個所以然……

湯林森決定主動出擊,前往我提到的產房看看,切換納米速態,行動越快發生變故的概率越小……就這樣8個信號從前後樓梯飛奔而上,轉眼兩秒間已達二樓……

先由蕾哈娜以脈衝彈開路,我等隨後跟進,馬克和提姆蹬開育嬰室,切換隱形模式……爺掀翻產牀,順手抝了抝無影燈,發現沒啥特殊的……宇文輝拿起水筆皺眉打量……漢斯一屁股坐上大班皮椅,轉上兩圈……只有琴科娃找到點線索……撿起牆角一隻奶瓶……

“出來啊!這次怎麼不敢出來?是不是怕我們人多?”漢斯對準值班臺狂掃一梭子,打光整匣槍釘……他算見過鬼的之一…後怕自不用說……但這素質實在配不上P.R.W袖標……

“沒啥異常!”湯林森示意隊伍集中…卻只到6人

……“馬克!?提姆!?收隊了!”

半餉無人應答……

“別玩了!隱形最耗能!收隊!”蕾哈娜急了

“等等!”輝壓一壓手掌,慢慢靠近二號產房,還沒等他拉扶手,整頁門板咔嚓倒了下來……門後,剛死的馬克和提姆尚在抽搐,渾身插滿槍釘…………血這時才慢慢溢出來,流過門檻……

“不可能!不可能是我乾的!”漢斯面對衆人的眼光歇斯底里狂吼:“我他媽就打了個桌子!槍釘還在那插着!”說完跑向滿地碎屑,卻連半根釘頭也尋不見……

“沒可能是他。”宇文四下環顧……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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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蕾哈娜,照顧好漢斯,以防其情緒不穩。”傑克脫下頭盔擦了把汗……

“現在怎麼辦?”

“呼~~繼續走。”

“走去哪?”

“不知道。”

“不如撤退,叫足人手再來。”

“不!我從不放棄隊員!”湯林森怒瞪宇文輝……

我和琴科娃面面相覷,最後無奈跟上,蕾哈娜架着漢斯相隨……

忽然,無線電出現干擾!“啪滋滋……”周遭景物一顫……

“來了!又來了!”漢斯大叫,奪過槍榴,接連對準天花板,拐角,育嬰室發射磁脈衝彈……震得我等棲身捂耳……

廊燈霎時明滅不定,窗外似有萬千惡靈哀嚎,脈衝波過境如泥牛入海,四周“啪”地陷入黑暗……隱約中,有無數眼睛眨動……忽然間紅光大盛……地上,牆上,頭頂上,嵌滿了佝僂的乾屍!它們以一個共同的節奏震顫顛撲,晃頭晃腦鑽出縫隙,對我呲牙咧嘴!

“跑!”漢斯中尉大叫,一面繼續發射脈衝彈,一面輪刀狂砍…他的身影很快就被無數皸裂的胳膊吞沒……

幾個人奔出產房,廊燈瞬間恢復,四下裡一片通明,身後彈簧門“碰”地一聲,滾出中尉血淋淋的頭顱……

“Fuck!”湯大罵……

“我們離開!馬上!在下個誰倒黴之前!”宇文焦急地攤手……

林森低頭不語,蹙額檢視地上突突冒血的腦袋,然後慢慢直起身……平靜地說:“最後一處,這兒沒找過。”手指樓層圖

“院長辦公室?”

“哦!jack !從認識到今天,這是你做過的最糟決定!”輝的拳頭都要揚到他鼻子上了……

“跟來,或者自行滾蛋,我不強迫誰!”

幾人對視無語……

……登上四樓時,窗外老鴉“呱呱”怪叫兩聲,叫出我一背雞皮疙瘩,“蕾哈娜!”手一伸摸了個空!…又開始了!………

剩餘組員經過鋪着紅毯的長廊,我就差死死抱住琴科娃,生怕她也飛了!我真沒別的意思!至少親眼看看這戲法怎麼變的吧……說不定下個就輪到本大爺……

一種推論是,強制獵物啓動隱形,擊昏拖走。可敵友識別系統時時反饋位置,他們竟消失在雷達上……餘下的只好賴鬼,既是鬼大爺幹嘛還去送死?……

當我懷疑第三種可能時,輝抱怨道:“別抓着,重死了!”

“琴科娃!?”兩人幾乎異口同聲…

…“造夢者!定是造夢者作怪!”

“不!不!攤牌吧,宇.~文.~輝……”湯林森緩緩脫下頭盔轉身,長嘆口氣,一字一頓說道…猛平端射釘槍頂住對方腦門……“造夢者逃不過反輻射飛彈,也抗不過殖裝電容屏,況且有情報稱G.A.W已停產。戲就演到這裡爲止。你……現在是什麼怪物?”

“請你說點我懂的!”

我驚訝地看着兩邊……“傑克,假輝在南通已伏法了!”

“沒說六翼天使!在巨浪二型上你有沒有感覺如虎在側?”湯把我拉到身旁……

“這一說是有。”

“那我告訴你,你沉睡時他和底艙潛伏的鐵血戰士搏鬥過。

爲何當時恐怖.份子對我們行蹤瞭如指掌?……從燈塔到杭州灣……從正場大橋到禹稽廟……如影隨行,處處遭遇埋伏!步步被動挨打……”

“得了,敵有高空偵查、六翼天使還有斥候!”

“那爲什麼我們進攻瑞金失敗。任務是登機前秒佈置的!保密S級。”

“憑什麼就是我?”

“那好,爲什麼煉獄神兵處女秀就撞上枚核彈?那麼倒黴?”

“你意思又是我事先漏了消息!?那憑什麼是我?”

“好,老實說直到剛纔我還不確定就是你!那麼,請問宇文先生,爲什麼現在只剩咱仨活下來?”

“就像海上那次?你還可以懷疑小張!甚至爲什麼不是你湯林森監守自盜?!可別忘了是你把我們帶至這步境地。”輝也火了!

……聽得出老森邏輯太不嚴密,那麼多不確定他卻盯着不放…………

“我檢視過漢斯切口,平整!並非撕咬而是原子刀。前額的窟窿是彈孔!”

“被人槍殺的?!”我大吃一驚……

“小張和我一起衝出來,克柳申娜與蕾哈娜其次,你最後,唯你有作案時間。現在僅我們倖存!和張振宇處了那麼久,相信他人品單純,我這點眼光還不至於錯!……”

“他也沒那能力,就剩你我了!…不是你,所以是我?…哼哼……牽強附會!”

“還有誰?白天遇到zhuli李槍戰,你說沒彈洞,後來我回去一看!密密麻麻的孔!何曉晨夾在你跟張之間消失!琴科娃在你眼皮底下蒸發!馬克和提姆的屍體僅你找到!下水道里你最後個出來!你最先接觸六翼天使!南通行動你離隊達半鐘頭之久,惡鬼對你擒而又放!氣墊船的導航莫名其妙壞光……聯想往昔種種,還要我說下去麼?宇文輝!你敢不敢讓我看看胸口?”

“幹什麼?”輝臉上陰晴不定……

“這簡直捕風捉影哪跟哪啊!……輝哥,叫他看個夠!”

“好吧!事到如今也瞞不住”宇文滿臉蒼白,伸手啓開殖裝,拔下衣領:“不過,先說清楚!不管看到什麼也改變不了我們家族的高貴血統!”……言畢“刺啦”一聲,對襟扯破,露出結實的胸膛,還有…………還有其整個心窩部份變形隆起,堆堆血管鼓動並滋養着正中一鬼頭,孕育即將完成……那東西嘴裡還含糊着:“我愛殺誰就殺誰……”……難怪最近老聽見輕聲細語……

“多久了?”

“很久了……我找過劉千葉博士……”

“瞎扯!博士一個外科手術就解決。它感染並控制你了!”湯拔出匕首……“不要動!很快!”

“你不懂!”輝輪掌拍開,合上殖裝……

湯林森不再客氣,滾到一旁擡槍就打!……宇文一個隱形,射釘落空……近身扭住老湯胳膊,撞飛Gr3制式釘槍……傑克反掰他手指……輝頭椎猛砸……兩個人纏在一處……

我幫哪邊都不是……很快兩人就用納米能量拼命……原子刀互割……搬動近處一切重物對砸……又切速態竄上住院部天台……爺追在後面狂罵不懂事……等趕到現場一看……都打得鼻青臉腫,殖裝損毀……宇文正把湯死死壓在身下……

“住手!”

“他不聽我解釋!”

“張!殺了輝!頂不住了!”

“你兩個先起來慢慢講!”

“他要我命!”

“放你媽的屁!……”

“一對長肉不長腦的混賬!!!!”我鼓足勁大喊!

這一喊,兩人一愣,氣氛隨即趨緩,輝小心翼翼地鬆開老森……不料胸口的腦袋突然“熬”地咆哮一聲“殺了他!”……

傑克條件反射地撈過附近花盆,結結實實拍在宇文後腦,用力態猛個倒蹬,這一腳沉到把人踢飛,直接撞出護欄,緊跟着又掏史密斯威森500,對準自由落體……於我驚呼同時……“呯”……正中心口!

我看到夜空中黃褐色液體噴濺四射,以及宇文墜落22層的身影……

“你幹了什麼!!?……”我呆立原地,嘴張成字母O

“你殺了他!!??”反應過來猛衝上去一個鉤拳:“你他媽的殺了他!!”然後揪着湯的領子:“你他媽的不問青紅皁白殺了他!”

傑克倔着脖子冷笑硬抗……三五下後捏住我胳膊反制

:“醒醒!張!他會害死所有人!”

“做夢的是你……輝必有隱情!……現在敵人很高興!!!!!……”講完爺推開他,喘着粗氣難以置信地搖頭後退……一次行動,幾乎死絕整組煉獄神兵……

“你去死吧!你完了!傑克!”寒風“轟轟”刮過天台,卻絲毫沒法叫人冷卻……我頹喪地走向樓梯口……忽然Hud一閃,身後多了個藍點!

猛轉身,爲時已晚!……刺眼的白光從湯林森胸口貫穿,超高溫的納米原子刀瞬間烤乾傷口拔回去……老森哼都來不及哼一聲,軟軟地癱倒……

接連的變故令我目瞪口呆,殺手篤定泰山地從黑暗中露出真容,看着對面這張熟悉而陌生的面龐,爺近乎失語……

“你?!!!!”

“哈哈,就是我呀…………”周凌雲扯下P.R.W肩章,斜倚欄杆,單手點菸,吐了朵雲(導演!此處應有倒彩!)“你一定沒想到”

爺顫抖着手指:“早就覺得你有問題!”

“哦……呵呵……聽聽”

“應該說你老婆有問題。只是沒料到你也有份!”

“蔥明!”

“航母下來你已感染。瑞金戰役是你透風。卡洛斯由你請來。蘇門答臘你報信在先,一出下水道你就對米迪亞夫下手,你動作可真快呀!。……你把人都藏哪去了?”……

周做個割喉姿勢:“殺了!……來不及處理的押走了。在那他們將要享受作爲試驗品的快樂……”

我心裡咯噔翻個,眼下唯有冷靜分析形勢:

周必定已非人類,力敵難勝……

只好拖時間:“你怎麼做到的?”

“這簡單……”小武警“伸個懶腰“嘩啦”匿蹤,雷達上也清除得一乾二淨…………空氣中迴響着他得意的顯擺:“下面就剩藏貓貓了”

“我知道全息隱身。也知道你對程序做了手腳。但手拉手近在咫尺咋回事?……”

“還沒懂,脫掉面盔。”

我將信將疑,慢慢照做,遮擋一去,景緻霎時變換,天台鋪滿厚厚積雪,周凌雲站那兒笑虐看我,根本沒穿殖裝……“這是?”

“要怪怪納米3,全賴它傳輸一切外界事物,先進反被先進誤……哈哈哈……”

我驚得冷汗直冒……

“其實,人就當面逐個綁走,你們卻在看6D電影……溼婆神病毒了不起!太了不起!連力回饋度都模擬得恰到好處!……哈哈……有趣!……真好玩!…

…不過話說回來,環境是真的……總之湯林森和宇文輝現在死挺了……哈哈哈哈哈………!!!!…”周笑的前伏後仰……

“屍體都在哪?”……“燒了……”……

“有誰?”……

“俄羅斯胖子

德國仨夯貨

蒙古大塊頭

香港書生……

你一定關心兩洋妞?”……周頓了頓……“留給總部找樂子哈哈哈……”

笑罷多時,他慢慢開口:“我知道你最擔心誰,他們最弱,做實驗不錯,現在路上……”

“你個王八蛋!”爺再也控制不住,擡槍欲掃,卻手不能動……殖裝完全不聽話!……

“省省吧……”惡魔大刺刺晃過來……拿出Gr3,搖搖頭收了換刀,又搖搖頭換手雷:“怎麼弄死你好看呢?”

……汗水淋漓中突然想起彈射鍵,拇指摁下,鬆脫束縛,我旋身把整套裝備踢在他臉上,一咕嚕滾到遠端拔出克魯格……

……想不到這特警真快,回身一梭槍釘,爺趕緊躲入花壇,手臂火辣辣的……視之擦破大塊皮肉……對方毫不留情,持續壓制……四周“叮噹闢撲”亂響”……我脫下外衣拋出去,頓時打成篩子,乘機冒頭還手……“呯、呯、呯……”……

……周屠側身揚手,滾來黑不溜秋一物,“溫壓彈”!!……閃念間,我送還震撼彈並跳出去……“轟隆”……天台騰起火球……

……現在雙方各仗掩護換彈夾……

“張~臭魚,喜歡我老婆不?送給你!”講完,他又一梭子……嗓音微顫……據此判斷,也傷着了!……

“你全家怪物!誰碰誰倒黴!”……“呯呯呯”

“別假惺惺了!饞很久了吧?”“……“突突突……”

“我有老婆!”……拔開手雷延時丟給他……“轟隆”

“敬酒不吃吃罰酒!”……露臉一看,媽呀等離子火箭……我趕緊轉移,身後白光一片…………

回合之間,人已移到天台中心,靠着通風管伏下……偷眼瞧,人不見了……忽聞背後風響……拔刀轉身……卻被老周捏住脈門……結結實實捱了當頭一肘子……直撞得眼冒金星……接着脖子一緊……臉上一拳……牙好懸掉了……

看着找牙的我,他戲謔道:“你都練什麼了?張?這不合格啊,滾回家喝奶去!”說着拔刀亂剁……慌忙中爺魷魚翻身,並腿蹬中其小腹……摔他個四叉八仰……“你不要逼魚太甚!”……正得意間,被掰住腳掌轉個個兒,又摔個馬趴……魂淡,竟敢騎我身上!……騰手掏他褲襠,趁機往後一縮,穿出去,然後裸絞其頸……反被咬了一口……

“啊呀!你!”

“你先放陰!”挨個頭椎,我七葷八素……等站穩腳跟一看,他已經很放鬆地在原地小跳步了,朝我直勾手指……

爺趕緊含胸拔背,擺出散打架子……偏不衝,電影都看過,總是菜鳥衝上去被老鳥狂毆……我也跳啊跳啊朝角落Gr3挪……

“你不來我來!”周凌雲突然殺氣騰騰,上步連環踢,“噼裡啪啦”直帶風,爺擡臂格擋,彎腰躲閃再架,訣竅是依靠臂彎大面積一次性攔住數腳……動作就像反覆穿脫衣……現在知道成龍不是瞎演的……但我火候不夠,頭,胸,腹連連中招……

瞥見旋風腿……連忙鞠躬……上當!膝撞!……緊急格擋,順勢後空翻,人在半空就吃通天炮,腹部重重一擊,天旋地轉中……五內如焚……口角有黏液流淌……

…………

……

“空架子啊!還沒我老婆給力……別說武警欺侮小輩啊……對了,你不也特種兵麼……哦……速成的……”言畢高擡腿,我躲,身後水泥碎裂……

臨陣磨槍,不快也光,況且練了很久,我咬牙撐起來,啵口痰,擦乾嘴角,人被打得狠了,發起兇心來,攔也攔不住……縱身亂拳招呼!……

“瞎打!”

週一個手切,咦!落空!……我肘擊跟到……“呯”……撞他出去……“看清楚!左拳是虛晃”…………接着就甩開膀子,管你躲哪,逼死你……

這裡說的亂打可不是以前的亂打了,融入了有效攻擊動作,只是不太動腦筋,也沒這功夫……周很快回過神來……“喲,還不能太當你病貓啊!”……言罷擡手相迎……

他每拳都比我老,好像打在樹幹上,數個回合下來疼的狂甩手指……這貨又踢我,我在管道間蹦來跳去,利用地形遊鬥……

……打着打着撿到把寬背鋼刀,有刀就可練開“漁陽刀法”,怎料此貨抽出獵刀,也不知什麼路數,削得我吃不消……

書說簡短,刀都捲了刃,扔掉再打,我這回可把學的全使出來了!洪門長拳,拳擊,但總慢一拍……最後筋疲力盡抱摔……雙雙倒地,開始致命的巴西柔道……逃過兩次十字固,瞅準機會,一個蟒蛇絞,結果不夠麻利,反被倒剪雙手……

“嘎嘣”……右肩脫臼……

(寫的太拼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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