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439章 正文
正文第四百零五章
“湖嶽,你知道嗎?我像你這麼大年齡的時候,有次我自己一個人去的一個小國家,得先飛到露香國首府機場,然後在那邊候機等六七個小時,再上另一個飛機飛到那個小國家的首都……”
“你去那個小國做什麼?啊?兩次國際航班加轉機候機,總共要三十多小時才能到?”湖嶽立刻驚道,他剛纔起身去把包裝等扔進帶感應自開的鍍金垃圾桶裡。
“我去那個小國的一個海濱小城市,當過幾個月的大學旁聽生,然後就是待着。我一共去過兩次,也就是往返四次,倒飛機坐了八次國際航班,一共有四次十個小時的航班,然後每次都要在機場等六七個小時好轉機,接着又是四次十幾個小時的航班。先要從京都飛去露香國的首府機場,然後候機再轉飛到那個小國首都。實在太辛苦了!把我累的以前不愛睡懶覺,從此都變得很愛睡覺!是從十九歲開始……”回憶以前要三十多個小時才能到達的那種痛苦的旅程,想想都會難受。
“那可太累了啊!!”湖嶽對我說得不忍,摸了摸我的肩膀。
“這還不算,我到那個小國還得繼續倒國內航班,還得在機場等幾個小時,然後再坐一兩個小時才能到海濱小城市,要接近兩天只能坐着,沒地躺着……”
聽我說完,湖嶽把我抱了起來,我也使勁掐了掐他性感線條的緊實後背和完美腰身。
以前的那四次國際行程真的超累人!把我真魂都累醒了!接着就是閉關養魂復魂和極速積蓄造物神力了……
等我們抱了一會,我和湖嶽才舒服的躺靠在沙發椅上,我特意使勁壓着沙發椅,還開了按摩功能,享受此生第一次坐現在世界最大客機的頭等艙的優質體驗。
休息廳這邊寬敞豪華,現在整整一層的飛行中的豪華飛機艙,只有我和湖嶽兩個客人。
“你後來沒上學嗎?”湖嶽眼光閃了幾閃。
“沒有,當時我媽沒有額外的錢供我上三本大學,那年我姥爺去世了,燒紙那天是他的忌日。你知道的,我媽給我姥爺治病花了很多錢,我媽爲此在後來得還很多債務……然後就是我在家裡蹲的六七年的貧苦落魄的悲慘生涯,我那時過得很苦很慘!!我到二十五歲的春天才找到物業工作,然後物質生活開始有所好轉,我的春天才終於來了……”
“我知道你以前過得很辛苦!我真的很希望能爲那時落難的你做些什麼!但我也無能爲力,希望你現在未來能過上很好的你應該過的好生活……嗯,我們出去旅遊,現在想些開心的事!明明,冰城有什麼好玩的?”湖嶽牽起我的手,好奇的問我。
他讓我轉移注意力,畢竟這麼好的高端旅遊還有什麼不開心的?我真的已經非常知足!沒想到能坐世界上最頂級的首富專機去旅遊,並且全程吃住出行免費。
“冰城是我老家,是我出生和總共生活十年以上的地方,我十一歲纔去京都上學,又在京都總共待了十幾年……老家冰城那邊冬天很冷!但江上有特色的冰燈羣,有鍋包肉酸菜血腸和大鍋燉,大盤肉菜比較實惠,還有知名的紅腸和副食,老家那邊肚子大一些的人挺多,因爲愛吃肉好禦寒……”
“我問你有什麼好玩的景點?不是在問你吃啊……”湖嶽輕輕壓了一下我的肚子,然後繼續牽握着我的手說。
“我說了是冰燈啊!現在雪還沒下,江沒結冰,得十二月份纔有!嗯,其他的逛逛市中心步行街,那邊有個教堂,你可以去看看江景什麼的。我沒去過一個度假島,又沒去過太多地方,冰城的市區裡也沒多少歷史古蹟。”
湖嶽說沒關係,去我老家看看也挺好,陪我簡單轉轉。
我和湖嶽聊着天,時間過得很快,飛機開始下降,已經快到冰城,玻璃窗外已有很多空曠的田地。
接着我和湖嶽又按照智能小屏的多次調成大圖標的提示,繫好安全帶。
“乘客們,我們的航班已經順利抵達冰城國際機場,現在地面十八攝氏度,今天中午天氣非常晴朗,而且無風!真的很適合戶外活動。飛機還在減速滑行,請乘客們稍等,在飛機停穩後,才解開您的安全帶……”君軒機長的機艙廣播說完,飛機也在軌道逐漸停了下來。
我沒讓湖嶽起身,等嬅管家上來,我們再走。
等了一會,嬅管家瞳助理一起上來,說請夢生少爺和金少爺下飛機。
我在迎賓廳的黃金邊紋的大鏡子前,仔細整理儀表,換好黑色皮鞋,戴好奢侈品的黑色墨鏡,被嬅管家瞳助理金湖嶽簇擁着,一起下了飛機二層。
我沒想到能穿着這麼好的西服襯衫西褲衣錦還鄉,感謝董事長夫人給我這個旅遊機會,還給我製作手工的豪華服飾。更感謝林啓晟,能把他的黃金鑽石藍寶石的扣飾暫時給我用。
我擡頭挺胸的出了飛機的寬大艙門,縷管家和峽隊長已經在閘機通道等候金湖嶽,我沒理這兩個人。反正他倆也不願意搭理我,只是縷管家對我微微點了點頭,表面還算客氣。
我在冰城國際機場裡,摘下墨跡,自豪的環顧一週,看了看這幾年纔剛翻修完成的大型機場的高檔航站樓,還特意去了趟修造的非常好的一個大洗手間,本來這個洗手間是登機口附近的,我憑着記憶變到了這裡。
在我以前去過的啓炎星國裡大大小小的十幾個機場裡,這個非常寬敞的大洗手間最上檔次,可能是新修不久的緣故,裝點僅次於露香國首府機場的幾間確實有些高端的但面積不大的洗手間。
走出這個洗手間,我再戴上墨鏡,然後大家一起去停車場。
瞳助理和五個保鏢仍然在左側護着我走,湖嶽在我右邊,而峽隊長也大步走着,他跟在湖嶽身後,他對主子倒是一直極爲衷心。