星際之祖宗有毒五十五、一邊厚臉皮一邊沒臉皮
拍賣會場停頓休整了半個小時,後四件拍品久未露面引起了競拍者們前所未有的熱情和期待。傀儡機甲現身讓大家認爲奇蹟尚在星際,拍賣會場準備休閒用的零食酒水沒有一人光顧,全部幹坐於原位兩眼督促的瞪向拍賣師。
拍賣師苦笑不已,自從他拋出傀儡機甲後,便始終覺得有兩道詭異、嗜殺的視線隱藏於暗地窺視着他,他知道自己有違拍賣師的職業素養,幾句話陷害拍品主人淪入險境,那些沒有得到傀儡的家族必然會把注意力放在拍品主人的身上。等到出了停靠站或許便是那人的死期了。
希望那位大人真的會保護自己,否則他也必然會走上絕路,要知道不管是惠譽拍賣公會還是暗夜集團他都沒有可以抵抗的實力。
他沒有退路了!拍賣師那張貌不驚人的臉龐透出慘白,他看了看散座上的那幾個巨人所在區域,擡頭似是漫不經心的朝着某個貴賓間點了下頭。
‘肉肉,他在跟別人打暗示。’星耀傳音,語氣分外凝重和不快。他已察覺到幾道強勢的氣息潛伏於周圍,不知何時,一個處於超高等星系和高等星系邊緣的小小停靠站怎會聚集如此多的大人物?星耀銀灰色的眸子閃過狐疑。
‘知道了!’蔚瀾輕聲回覆,低頭對旁邊的阿列耳語幾句,阿列毫無意外頜首,健碩的身軀頓時散發出一股華貴、優雅的富家子弟的氣度,惹得優鎂時不時的瞥一眼,最後碰碰阿列的胳膊欣慰的低語:“想明白了?藤那傢伙不是正統,丞相的繼承權還得靠你,更何況藤這次怕是無法安然脫身了,你不能看着老丞相斷子……”後兩字不言而喻。
阿列沒有理會,平素溢出堅毅的栗色眸瞳多了幾分銳利和高傲。冷凝着前面的拍賣師。
拍賣師怎麼會忽視這般明晃晃的毒辣眼光,嚇得立刻出了一身冷汗,不容他擦拭,拍賣再次開始。
最後的四件拍品是丹藥,每一瓶的功效皆足以使人趨之若鶩,哪怕失去所有也要買到一瓶留在身邊以備不時之需,甚至沒用專業人士做驗證,光揭開瓶蓋那一股股藥香便令全場人精神一震,留有舊疾的某些人更是渾身說不出的舒服。
有什麼比自己的性命更重要的?尤其是久處高位的人,權利金錢美女他們都不缺。缺的就是延年益壽、永葆青春,只有生命持久方可獲得更多的享受。
會場瘋狂了,還不等拍賣師說出低價。叫價的聲音紛紛揚起。幾秒鐘一瓶藥就喊到了千萬。這還只不過是開始,貴賓間尚未有動靜,他們一旦開口怕是散座再次失去機會了。所以散座的人也學精明瞭,錢不夠的和身邊的人合拼買一瓶,一瓶裡有二十粒。兩人一分每人十粒,總之比誰都得不到的強。
然而,等價格炒到半瓶五千萬億時,埃爾維斯陛下的那間貴賓室再次亮起了燈,衆人的心拔涼拔涼的。
“在最高價格基礎上每顆丹藥各加一千萬,無底限!”
這是勢在必得呀!
散座的臉色頓時五花八門。嗤聲無語,想爭取又沒有人家有權,想豪奪又沒有人家有勢。只能哀嘆着自己爲毛不是德瑞拉迪星那個強大又神秘的種族的繼承者。
“最高價的基礎上還要每顆加一千萬,瀾兒,我在做夢吧!”優鎂不是沒有見識、光知玩樂的花瓶公主,她明白丹藥的可貴,可是這價格……這價格炒的也太高了。
一直靜默的守在優鎂身側的保鏢開了口。“煉丹師這個職業流於超高等星系的那顆神秘星球,目前據說存活於世的煉丹師僅有三名。最高等級的可練出高等丹藥,低等級的那位僅能練出比普通醫藥強些的初等丹藥,但不管哪位,他們的丹藥大多數是尋常人無福消受,藥效強烈的同時後遺症亦是巨大。”見蔚瀾和阿列也好奇的看向他,那名保鏢繼續解釋着,“剛纔預展時,低下有排小字,聲明無任何後遺症,單憑這一點,足以說明這位新晉煉丹師的等級和手法比起僅存的三位要高的多的多,然而就是那三位的丹藥也是可望不可求的,據說煉丹師的風險不比精神師的風險小,一旦失敗有可能會精神力俱損,魂飛魄散。他們煉丹只因有好的村料或者是爲了某個星際位高權重、無法得罪的人。因此流落於其他星系的丹藥越來越稀少了。”
蔚瀾是頭一次正視優鎂的這個保鏢,貌不驚人的巨人眼裡隱含了獨具慧眼的獨到和睿智,除了結實的體格外,他給人更多的感覺是毫不起眼,若非主動說話是絕對會被人忽略的人物。
“他是林森,優鎂身邊的第一大謀臣。”阿列附耳解惑,“能文能武,最主要是對優鎂死心塌地。”
“哦~~”蔚瀾瞭然的瞥了眼兩個人,音尾拉的很長全是曖昧。
在場的皆是體術高手,怎會聽不到他們的私語,優鎂若無其事的別開頭,林森則毫不迴避的對蔚瀾微笑示意。
“默認嘍!”蔚瀾回以友好的笑容,特意在優鎂的耳側嘀咕打趣着,“哎呀,某人害羞了喲!”
“呸!害羞個屁,你眼花看錯了!”優鎂拒不承認,故意轉換話題眼巴巴的瞪向那五瓶已經有主的丹藥,“哎~有緣無分哪!哪怕有一顆帶給父皇也好!”
阿列輕笑一聲,從兜裡掏出一個和臺上的小瓶一模一樣的玉瓶塞入了優鎂的手裡,“給你,看你的窮酸樣還哪裡像個公主!”
這話說得優鎂不爽了,她也就在他們幾個親近人面前如此肆意,怎麼就窮酸了!?
報復性的她半舉玉瓶,嫌棄的反問,“什麼破東西!?”
話音剛落,林森便迅速的握住了她修長的手,臉色有些不好看,“公主怎麼那麼大意。若是能放明面的東西,列豈會偷偷的塞給你!”
可惜,剛纔的舉動已然落入了某些位於高處的貴賓間裡的客人眼中。
優鎂磨蹭着在掌心小巧可愛的冰潤弧度,琢磨了片刻騰地睜大了眼珠,她僵直脖子愣愣的轉向阿列,“這……這是送我的?”
阿列點了下頭。
“一粒好幾千萬……林森,快,快扶我回酒店,我要暈會……”優鎂驚喜到神色異常,臉龐一時紅一時白。在林森和其他手下的攙扶下,提前退了場。她哪裡是要暈哪!她實在是怕寶藏壓手捂不熱就飛了,臨退場前。優鎂留話給蔚瀾,晚上離開停靠站,若是蔚瀾有別的事情,她會把林森和另外一個保鏢留下保護兩人。因爲散座已有不少人退場,優鎂幾人沒有引起別人的關注。而阿列和蔚瀾也慢悠悠的往貴賓間走去。
剛走到過道。兩人便被一個衣着暴露的女子纏上了。
嚴格說來,僅是阿列一人被纏,蔚瀾坐在他的肩頭被無辜牽連。
蔚瀾饒有興趣的俯瞰着那個用豐滿胸脯蹭着阿列健美胸腹的女子,仿若觀看一出限級片,深邃的桃花眸閃爍着好奇和興奮。
美人計神馬的以阿列曾經的身份來說是小意思,如今有了蔚瀾他更是從心理到生理全然凍結。只爲一人綻放火熱,所以那女子的勾引似是演獨角戲的小丑,在阿列眼裡惺惺作態。毫無美感。
“哥哥,媚兒美嗎?和媚兒走吧!媚兒喜歡哥哥!”女子扭捏着身軀,在空無一人的過道完全忽視了蔚瀾的存在,見阿列冰冷的退後半步拉開了和她的距離,她不覺得羞恥。反而摸起自己的胸腰做出一系列的誘惑動作,舌尖若有似無的舔過沾染着濃烈脣彩的紅脣。
“大叔。這個阿姨在做什麼?”軟糯的童音裡帶出濃濃的好奇。
“瀾兒別看!”阿列側身躲過那個女人,扛着蔚瀾自顧自的和她聊着天,“那個女的在蛻皮,所以扭來扭去的。”
“啊?她是蛇族的?”
“不,她是一邊臉皮太厚,一邊沒臉皮,不均勻導致的皮膚瘙癢潰爛,瀾兒可離她遠點,這是種難以啓齒的病,會傳染的。”寵溺的聲線裡有稍許的警告,剛毅俊朗的面容配合着柔和的微笑令阿列帥到爆,嘴巴里吐露出的卻是極度惡毒的言詞,尤其是對於某些對自己魅力很有自信的女人。
“哥哥,你怎麼這麼說人家?”自稱媚兒的女子嬌憨的泣聲道,好像是受了多大的侮辱,可盯着阿列的眼底滑出陰冷和歹毒。若非他的身份,她豈會容他侮辱。
她快步一閃,又堵住了阿列的前路,仍是沒有看肩上的蔚瀾,柔若無骨的身體在阿列側身的同時便依了過去,如同一條軟綿綿的蛇,“哎呀,哥哥別動,讓人家好好靠靠!哥哥依了媚兒吧!”
“大叔,她到底有什麼事呀?我餓了!”蔚瀾再次打斷媚兒嬌滴滴的呢喃,在媚兒渾濁的聲音裡猶如一道清泉。
阿列騰的醒了神,栗色的眸子閃過煞氣,蔚瀾的小手安撫的虎摸了兩下他的耳朵,惹得阿列耳尖冒起了熱氣。
媚兒強壓下喉嚨裡的腥熱,猛地擡頭看向那個壞事者,媚術被打擾是正常的,但是怎麼會傷到自己,難道對方亦是修行了媚術更是個中高手?
不,不可能,那麼小的孩子就算是修真者也不會修爲如此的高深,更何況她從她身上僅僅感受到了異能氣息。
就在媚兒又嫉又恨的瞪視着蔚瀾時,一側的貴賓間開了門,凌烈的氣息自屋內傳來,身着金袍的男子慢悠悠的走出,半遮的顏面看不到五官,僅露出比女子還要嬌美的紅脣奪人魂魄。
身後默默跟着幾名氣勢強悍的修真者,無形中散發的威懾力壓得媚兒不敢發出一語,精神萎縮的躲在牆角。
阿列亦是感到巨大的壓力,渾身冷汗淋漓,否非蔚瀾的小手源源不絕的給他輸入靈氣,他早就單腿跪在了地上。
埃爾維斯陛下?
這個全身沒有一絲強者氣息的男人竟然是埃爾維斯陛下?
而與蔚瀾擦身而過的埃爾維斯微微翹起了那張惹人垂涎的脣瓣,美豔異常的同時溢出一抹高深莫測的詭異味道。
PS:
讓我愛恨不能的手機...抱歉抱歉,發晚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