韋斯萊瞪着眼睛看着捋起袖子的劉安,寒聲問道:“你做什麼呢?我不是提醒過嗎?今天日子特殊,別給我犯渾,還有你那副表情是什麼意思?想把我們的小公主給嚇到了?”
劉安跟常延懵了,沒想到韋斯萊居然會出來打圓場,而且提到了小公主,這裡有那位小公主嗎?
“太子,您來了。這個傢伙他,他竟然敢罵我白癡,這不是侮辱咱們太子黨嗎?”劉安的眸子裡面悻悻然,卻又帶着股煽風點火的意思,因爲他也知道,這位軍人世家的太子絕對是最好面子的人。
韋斯萊無奈地翻了個白眼,狠狠地等了他一眼:“說你白癡還是輕的,別說是你,就算是我被罵了也得樂呵呵的端茶遞酒,你以爲你是誰?不就是一個副部級的中央高官的子弟嗎?你面前的這個男人論行政級別比你老爹要高得多···”
逢人只說三分話,這是太子黨內部太子們對下面人的態度,所謂伴君如伴虎就是這個意思。我話說到這裡,怎麼領略是你的事情了。
劉安跟常延都不是蠢貨,稍微一思量就猜到了這個青年男子的身份,頓時冷汗直流,小臉煞白,惴惴不安的站在原地。
“少將,少將閣下,您,您好,實在是抱歉,沒有認出您的身份···”常延恨不得抽自己幾個嘴巴子,自己也是剛從其他星球趕過來,上樓的時候遇到了劉安也就叫了他一下,錯過了見到項凡的時機,沒想到現在捅下這麼大的簍子。
整個宴會廳外面一剎那的寂靜,項凡饒有趣味的看着常延跟劉安,對於他們項凡還是帶着善意的,這兩個傢伙一開始的時候並沒有打算鬧事,只不過運氣不好,恰恰是他們把傅雲軒帶上了十七層。
傅雲軒的腦子短路了,太子?劉安竟然稱呼那位慄發的男子爲太子,而那位太子竟然對項舞的哥哥如此恭敬,這到底他媽是怎麼回事?項舞的家庭條件他是調查過的,不就是一個稍微有點錢的暴發戶嗎?沒聽說有什麼處在高位的親戚啊。
項凡的眸子銳利的像是老鷹的眼睛,面無表情的冷哼了一聲:“韋斯萊,你的人自己來處理吧,今天是我妹妹小舞的事情,剛纔什麼事都沒有發生
過,明白嗎?”
驚悚的感覺傳遍了在場的每一位嘉賓的全身,第一次感覺到了這個男人的恐怖,原來他真的不像俊美面孔表現出來的那樣好說話,如果不是他妹妹還在場的話,這幾個傢伙的下場就不好說了。
韋斯萊聳了聳肩膀,對於項凡的處理他沒有意見,算是給了自己面子了,把這兩個白癡交給自己也算是給了自己面子。
狠狠地踩了兩人一腳,韋斯萊的臉上滿是冷漠:“兩個大白癡,還不趕緊給我進去,待會記得給小公主送上一份禮物,要是丟了我跟奧古斯都的臉面,回去再好好收拾你們。”
劉安跟常延都是鬆了一口氣,幸好韋斯萊發了脾氣,只要韋斯萊吭聲了,那就說明這件事情已經過去了,不過這下子肯定得大出血了,兩人相視苦笑,只好跟着韋斯萊進去了,沒辦法這個時候要是還在這裡的話,只能被人家當成猴子一樣圍觀。
項舞的生日宴會無疑是豪華的,社會名流層出不窮,軍政界的高官也有不少,一個個對於摟着想法呢胳膊的漂亮女孩子都很感興趣,作爲新生代的軍隊青壯派的絕對領袖,項凡的婚姻問題絕對是一個最大的砝碼。
“那是誰?長得很漂亮,不會是哪家的嫡女吧?”一名端着酒杯的中年一臉的揶揄,他是坎普頓行省交通局的副局長,這次也是因爲特殊的原因才能收到邀請,畢竟還是請人家警察開道了嘛。
“誰知道呢,上層的政治交易太多了,不過能夠做到這個位置上的,後面的背景勢力絕對驚人,按照小道消息來說,這位年輕的將軍背後站着的可能是軍部的不敗戰神,趙天垂冕下。”
旁邊傾聽的人羣倒吸一口涼氣,全部都低下了高傲的頭顱,他們不是太子黨的成員,沒有體會到項凡本身能力的恐怖,但是聯邦戰神幾個字就足以撼動人心。
當然在宴會裡面不乏一些真正的紈絝,他們暗地裡盯着項舞跟韓紫珂的眼神都是火熱而又貪婪的。
只不過一旦對上那雙冷漠中帶着主宰意志的恐怖眼神,那麼自己的那些小心思就完全的灰飛煙滅,因爲他們知道,這裡有着惹不起的存在。
項凡陪着小舞切完了蛋糕,享受完所有人的掌聲之後帶着兩個人去了納蘭月初這邊。
“納蘭小姐,很感謝你能來參
加我妹妹的生日。”項凡親吻了一下納蘭月初的細膩小手。
納蘭月初看着項凡剛硬中帶着柔和的面龐,小臉一紅:“將軍說笑了,能夠收到將軍的邀請可是很榮幸的啊,這位是將軍的妹妹吧。”
項凡識趣的離開了,韓紫珂也是陪着兩人說話,項凡的眼角瞄到了一名腰間鼓起的保鏢,眉心一皺,見到對方的的視線幾乎不離開納蘭月初,心中一動,明白了這是他們公司內部的人員,也就不再擔心了,畢竟韓紫珂的實力也不是說笑的。
走到拐角的時候,項凡見到了一個熟悉的身影、傅雲軒,這個傢伙竟然還能厚着臉皮留下來,他的心中一陣無語。面對着項凡,傅雲軒的臉上滿是尷尬,他只知道項凡是一名少將,但是少將能夠讓這麼多的大人物子弟來捧場嗎,所以他只好厚着臉皮坐了下來,畢竟項舞之前還是喜歡他的吧,這是一項優勢,在他自己看來。只不過項凡接下來的一句話將他的小心思丟到八爪國去了:“你在不在這裡無所謂,但是,我得妹妹不是你這樣的東西能觸碰的,別癩蛤蟆想吃天鵝肉,否則的話,或許東門大街乞討的地方會出現你的身影。”