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將官這個田野也太過分了,居然這樣對你。我看要是真的把芯片找到交給了他,保不齊他不會卸磨殺驢。”
李恪的辦公室內,他的心腹聽完他在田野那裡受到的待遇,頓時就憤怒了。
而李恪此時的臉色也不輕鬆,“不管我找到或是找不到芯片他都不會輕易放過我的,如果我們不能找到上級的聯繫方式,那麼我們必定是死路一條。”
一聽李恪這話,那心腹更是怒不可遏。“就算我們聯繫到了上級又怎麼樣?田野纔是我們的直接領導,說他故意刁難於將官你,上級也不會輕易相信的。”
原來之前的李恪和田野都是暗黑組織的成員,一起被派到南g軍部,一直都是一樣的官職等級。兩個人相互競爭,也彼此容不下彼此。
可是後來不知道爲什麼,田野居然同時得到了雷放和暗黑組織上級的青睞。不僅待遇上處處壓他一頭,後來更是率先登上了小將的位置,成爲了他的頂頭上司。
故此田野總是處處爲難刁難李恪,企圖將它置於死地。所以心李恪才費盡心機的想要得到這次上級尋找的芯片,想要立得奇功反敗爲勝。
手中的金屬模型捏得嘎吱作響,李恪在脣邊浮現一絲冷笑,“若我們只是拿着這個理由想要扳倒田野當然不行,這樣只會讓上級以爲我們動機不純。但是如果我們找到芯片就不一樣了,到時候任他田野再說什麼也拿我們沒有辦法。”
“那那個蘇菱呢,我們要按照田野的命令殺掉她嗎?”看着面色陰冷的李恪,那心腹問。
說起這個,李恪更是一臉殺氣,“蘇菱這個黃毛丫頭,倒是比我想象中的要狡猾的多。如果收買桑下泄露暗黑組織成員名單的那件事情真的是她做的,那我們絕對不可以留她。”
而就在這時,李恪手下的另外一個將士匆匆的跑進來。說,“李將官監牢那邊有情況了,剛纔蘇菱去給肖悅治傷,我們清楚的看到蘇菱從肖悅那兒拿走了一個東西。”
“是芯片!”這消息讓李恪和他的心腹們都激動不已,異口同聲地說。
而李恪更是事在必得的駕勢,“太好了,只要肖悅把芯片交了出來,那麼我就一定可以得到手。”
“蘇官醫肖將官的傷怎麼樣了?”蘇菱從牢房出來回到辦公室不到十分鐘,得到消息的李恪就趕了過來。
而看着眼前神色怪異語氣僵硬的李恪,蘇菱也是一臉冷漠的樣子,甚至冰冷的視線中藏着一分恨意。“肖悅的傷還好,很快就可以痊癒了。我代替他,謝謝李將官關心。”
看着蘇菱這樣李恪更是尷尬的笑了笑,“我和肖悅是好兄弟,關心他也是應該的。只是蘇官醫是不是對我有什麼誤會?爲什麼看我的眼神這麼奇怪?”
李恪的話似乎給了蘇菱很大的刺激一般,她突然就拍桌而起。對李恪怒目而視,“李恪你就少在那裡假惺惺的了,我哥哥的死和肖悅現在的處境不都是你一手造成的嗎?你口口聲聲拿他們當兄弟,真是讓我聽見了都覺得噁心。”
“蘇官醫你爲什麼會這樣說呢?蘇莫的傷是出任務的時候受的,肖悅現在的境況也是他自己咎由自取,和我有什麼關係呢?”看着蘇菱李恪一臉的無辜。
而蘇菱冷笑,“李恪你別以爲我不知道,是因爲你嫉妒我哥哥和肖悅比你能幹,比你得到的重視多,所以你纔想盡辦法的想要除掉他們。就連桑下都說你是*組織的成員,你以爲我還會相信你說的話嗎?”
“桑下?也就是說那些流言全部都是真的?是蘇官醫你買通了桑下,讓他故意散播假信息誣陷我?”
看着李恪蘇菱一臉厭惡,“我纔沒有你那麼卑鄙,我是有送醫學資料給桑官醫,但那也只是因爲他非常照顧我的原因。你的醜事都是桑下良心發現自己透露出來的,和我有什麼關係。”
看着蘇菱李恪一臉的不可思議,“蘇官醫你真的是太單純了,我如果真的是害死你哥哥,還有害肖悅的兇手。我怎麼可能還會讓你進入南g做官醫呢?我怎麼還會想盡辦法的幫你謀求後路?怎麼還會在你二叔冤枉你的時候幫你?”
“我李恪再愚鈍,也懂得斬草要除根這個道理。我要是心裡有鬼,怎麼還會把被我害死的人的妹妹留在我自己的身邊?這不是將我自己置於險地嗎?”
李恪的話讓蘇菱皺起了眉頭,一臉懷疑。“你說的都是真的?那桑下爲什麼要冤枉你?”
李恪苦笑,“我和桑家父子自來就不和,這是軍部人盡皆知的事情,他會冤枉我也不奇怪。”
辯解的話說的頭頭是道天衣無縫,縱是蘇菱有再大的理由也有些底氣不足了。“就算你說的這些都是真的,桑家父子是故意冤枉你的話,那你的頂頭上司田小將爲什麼也這樣說?難道他也想冤枉你想陷害你不成?”
“田小將?”李恪一愣,“他對你說了什麼?”
“他說你是害死我哥哥的兇手,說如果我找到了你們要找的東西千萬不能交給你。”不管怎麼樣蘇菱對李恪還是保持着懷疑的態度。
這個田野爲了打擊他居然不顧組織利益,李恪真的是要氣死了。又對蘇菱說,“傻丫頭,你哥哥這次去完成的那個任務就是田野派去的,你怎麼可以相信他說的話呢?想來他是怕我把實情告訴你,你會爲你的哥哥報仇,所以他才故意離間我們的啊。”
“而且你知道他口中的那個東西是什麼嗎?那是*組織要尋找的東西。如果你聽他的話把那個東西留在了自己的身邊,不止*組織的人會對付你,就連軍部的人都不會放過你,他這是要害死你啊。”
李恪的話讓蘇菱臉色一變,有些害怕的樣子。“你說的都是真的?這個東西真的會給我帶來危險?”
“當然是真的,你哥哥怎麼死的你忘記了嗎?”李恪心裡在嘲笑蘇菱的膽小,表面上卻是一臉凝重的樣子。
蘇菱這一下子像是真的怕了,說話的語氣都有些慌張。“那我該怎麼辦?肖悅把這個東西給我不是要害我嗎?”
李恪暗暗一笑,又說。“蘇官醫不要擔心,你將那個東西交給我,我在把它交給雷中將。只要這東西不在我們的手上,我們就不會成爲他們的目標。”
“好,好,”蘇菱像是抓住了救命稻草,急忙掏出一個盒子遞給李恪。“那這個就交給李將官了,我就不摻合這件事情了。”